玄刀說道“看樣子這雨應該是下不了多久了,我們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呀!”
一隻母豺趁著玄刀說話的時候撲了過來,我立馬一個轉身,將匕首劃過了那隻豺的喉嚨,那豺立馬倒在了地上。
玄刀對著眾人喊了一句“我知道怎麼來製服這群豺了,你們掩護我。”
嗖的一下他就鑽進了我們的包圍圈,他拿起了自己胸前的口哨,一聲聲刺耳的哨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那群豺一聽到哨聲後立馬停止了對我們的攻擊開始慢慢褪去。
幾分鐘後才徹底離開了。
我不禁有些懷疑玄刀的身份,胖子走過來拍了我一下提醒我跟上隊伍。
我回過了神來。
我們全都在雨中奔跑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下一個毒霧的山洞。
悶油瓶在奔跑的途中,還摘了一些不知名的草和花,我想那些應該是有一定的作用吧!畢竟像悶油瓶這樣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碰這些東西的。
等我們跑到下一處山洞的時候,雨剛好停住了。
突然,我覺得自己背上的那種傷口癢得慌而且還有一種被火灼燒的感覺。
我伸出手想去撓一撓,剛一伸手就被悶油瓶給控製住了。
他說“這裡的生物不同於尋常,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帶有一些毒素,你如果去撓的話很可能導致毒素擴散。”
聽到這段話,我真該感謝悶油瓶剛剛控製住了我的手。
他莫不作聲的將自己摘的那些野草野花拿出來一個巨大的石塊上,然後在旁邊抄起另一個石塊開始鑿。
看見這一幕,我立馬明白了,他剛剛為什麼要去摘這些東西,原來他是想給我們解毒。
草藥的味道並不太好聞而且那顏色也讓人想吐槽,但是這是悶油瓶找來的我也不好拒絕,畢竟他找來的都會對我們有好處。
一段時間後,他抬頭對我看著我示意我草藥好了。他將那些草藥挑進了一個瓶子中然後遞給了我。
胖子走了過來說道“你丫的傷在後背,我來幫你吧!”我聽後點了點頭。
胖子皺著眉頭用手將瓶中的草藥弄出來了一些然後塗在了我的傷口上,抹上藥後的感覺十分奇怪。我隻覺得無數隻蟲子在我的傷口處爬來爬去又時不時地咬上一口。
十幾分鐘後這種感覺總算是消失了。
玄刀說道“一會兒不管聽見什麼都彆出洞,它們來了。”
我說道“它們是指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沒聽見。”
玄刀有些不耐煩了,他說“吳邪,你看我是戲精嗎?我如果不是戲精的話,我這麼害怕,我是逗你玩麼,我他媽告訴你什麼,就是什麼。
老子在隊伍裡就是乾這一行的,老子的耳朵可以讓你們的感知番外從眼睛的100米變成2公裡,老子聽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在這方圓兩公裡內,它們的數量有兩百多,比你腦袋裡的漿糊窩頭還多。”
聽到這段話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但原因並不是因為玄刀今天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