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聽了一臉凶神惡煞的瞪向了沈秀,怒喝道。
“關你什麼事,你個死了男人的小寡婦,跑到彆人家裡想乾什麼,你不會還想著勾引我相公吧。”
沈秀聽了陸嬌的話,眼睛瞬間紅了,她陡的掉頭望向了謝雲謹哭了起來。
“謝三哥,她怎麼能這樣說我,我隻是不忍心謝三哥餓著。”
抽抽泣泣,我見猶憐。
那神容若換了一個男人隻怕要心生憐憫了,可惜她麵對的是冷心冷情的謝雲謹。
謝雲謹眉眼紋絲未動,淡然的說道“你把東西拿回去吧。”
沈秀還想再說,後麵陸嬌發狠了“你是想讓我把你拖出去嗎?要是你不嫌自個丟臉,我倒是挺高興把你拖出去的。”
她說完開始擼袖子,沈秀臉白了,雖然她是個小寡婦,但也是要臉的,所以不等陸嬌有所動作,沈秀提著籃子衝了出去。
後麵謝雲謹沒理會跑走了的沈秀,他掉頭厭惡的望向陸嬌“出去。”
陸嬌聽了他的話,心中有些惱火,不過想想原身所做下的孽,到底忍住了,她望向謝雲謹開口道。
“我熬了粥,攤了雞蛋餅,要拿進來給你們吃嗎?”
陸嬌話一落,房裡幾人同時望向了她,其中謝雲謹臉色陰沉得能滴水,他陰冷的開口。
“你又想耍什麼鬼把戲?”
話完,瞳底陡的湧動起血腥的戾氣,他這一生最大的悲劇就是遇到這個女人,她就像惡鬼一樣纏著他。
自從娶她進門,她就胡攪蠻纏的纏著他,本來他以為她生了四個孩子,應該會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以後大家相安無事的處著。
誰知這女人生下孩子後變本加厲,不但打罵彆人家孩子,連自個的孩子也打罵。
三天前,他之所以受重傷,都是因為擔心這女人趁他不在家虐待孩子,所以傍晚趕回來,結果在鎮上被馬車給撞成了重傷。
若不是因為擔心孩子,他怎麼會傷成這樣,甚至這一輩子都有可能站不起來了。
想到這,謝雲謹的黑瞳中,翻湧著嗜血的煞氣。
陸嬌身為軍醫,第一時間感到謝雲謹身上的殺氣,她手指輕握了一下,這個男人若不是行動不便,定然不會放過她。
陸嬌一邊想一邊穩住人設,朝著謝雲謹怒叫道“謝雲謹,你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的煮東西給你吃,你竟然疑神疑鬼的,我?”
陸嬌肥胖的身子作勢要往地上躺,這是原身慣常用的手段,一言不合就撒潑打滾的開罵。
床上,謝雲謹眼見著陸嬌要往地上躺,腦門突突的跳,臉色陰驁得可怕,他咬牙冷喝“去把吃的東西端過來。”
陸嬌立刻止住了動作,轉身時翻了個白眼,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她大步往廚房走去,很快盛了五碗粘稠的粥放在破破爛爛的小桌子上,又把鍋裡的幾塊雞蛋餅放到一個破了口的碗裡,然後她端著小桌子一路走進東廂房。
不過陸嬌聰明的沒有留下,放下小桌子就氣狠狠的甩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