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關心的問道“你不需要溫書嗎?”
“沒事,不差這麼點時間。”
謝雲謹拉著兩個小家夥往外走,陸嬌隻能牽著另外兩個小家夥的手跟上。
四小隻倒是挺高興的,他們喜歡爹和娘兩個人一起帶著他們。
一家人後麵馮枝拎著籃子,籃子裡放著幾包餡餅,還有幾袋糖果。
陸嬌決定每戶人家送一包餡餅,一袋糖果。
眼下還不知道鄰居們稟性,先認個門。
陸嬌家東邊鄰居是捕頭,清河縣縣衙捕頭,姓趙,人稱趙捕頭,府上娘子姓盧,人稱盧娘子,家裡有四個孩子,長子是一名童生學子,在縣學讀書,他們家租住這邊就是為了讓長子就近讀書。
盧娘子性格溫和,說話未語先笑,一看就是好相處的人,隻是他們家長女似乎有些不大規矩,看到謝雲謹,一雙眼睛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
陸嬌無語的望了望這位姑娘,然後望向謝雲謹,念叨了一句,禍水。
謝雲謹雖然沒聽到陸嬌的話,看她的神色卻明白了,臉色瞬間冷得像淬了冰似的,望著趙家長女,那叫一個陰沉。
陸嬌趕緊帶著他離開,第一次拜訪鄰居彆鬨得不愉快。
一家子走出趙家,謝雲謹望著身側的陸嬌,嘀咕了一句“我可沒理她。”
陸嬌隨口誇了一句“嗯,不錯。”
雖然她是隨口誇的,謝雲謹卻覺得心裡格外的高興,並暗自決定,以後要和彆的女人保持距離,不對,以前他就和彆的女人保持距離,以後要保持得更遠一些距離,看,陸嬌不就高興了嗎?
陸嬌不知道謝雲謹的心思,帶著一家子又往東邊一家走去。
趙家隔壁是一戶姓劉的人家,劉家人口很簡單,隻有兩個老頭老太,還有一個看上去好像生了重病的孫子,孫子長得俊秀靈毓,隻是麵容蒼白,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明明才八月份,竟然穿了很厚的衣服。
劉姓老兩口為人挺好的,孫子也挺好的,明明病了,見家裡來客了,還是出來見人了。
不過他一出來便認出了謝雲謹,那叫一個高興。
“原來雲謹兄搬到桂花巷來了,我……”
話未說完就先喘了起來,他停頓了一會兒又開始說。
“我一直很敬佩雲謹兄,日後若有不懂的學業,可否請教雲謹兄。”
謝雲謹認出眼麵前的這個人正是縣學學子劉子炎。
劉子炎也是秀才,隻是他身體十分的不好,動不動就生病請假回府靜養,就這樣他還是考過了院試,成了清河縣秀才。
隻是他這樣的身體,能參加明年的鄉試考試嗎?謝雲謹是知道劉子炎身體很差勁的。
不過他沒有當場說什麼,隻是客套的含笑說道“日後我們互相討論,爭取明年過鄉試。”
劉子炎望著謝雲謹道“雲謹兄肯定會過鄉試,而且肯定能拿到寧州解元,我就不行了,能不能過都是問題?”
他說完神色黯然的垂首,一副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
劉家廳堂上,兩個老人立刻心疼的安撫他“你會考上的,一定會考上的。”
陸嬌望了望劉子炎的樣子,懷疑的想著,這樣的身體能考過鄉試?彆鄉試沒考上先把自己折騰沒了。
不過初次登門,她什麼都沒有說。
一家子拜訪過劉家之後,沒有再往東走,而是去了西邊隔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