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和胡善醒過神來,生怕陸嬌知道李玉瑤受委屈,找他們麻煩,所以開口道“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在院子裡休息。”
“喔,那麻煩你們帶我們去看望一下姐姐。”
胡夫人和胡善有點不樂意,主要是怕李玉瑤情緒不穩,讓陸嬌看出來。
可人已經來了,不讓他們見麵顯然不現實。
胡夫人一邊想一邊點頭“行,我們帶你們過去。”
就不信自個的兒媳,真的沒有分寸,丟胡家的臉也是丟她的臉。
胡夫人這樣一想,心定了不少,轉身帶著陸嬌和文安縣主以及武國公世子等人一路往李玉瑤的院子走去。
路上,胡夫人小心的問陸嬌“縣主和世子來我胡家是有什麼事嗎?”
陸嬌望了望文安縣主和武國公世子,笑著說道“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因為還不能肯定李玉瑤就是文安縣主的女兒鈴鐺,所以她沒有說。
一眾人一路進了李玉瑤的院子,小丫鬟們看到陸嬌等人,立刻撒腿跑去稟報大丫鬟,有客人過來了。
大丫鬟趕緊進房間通報李玉瑤。
李玉瑤擦了擦眼淚,收拾了一下,起身迎了出來。
她迎出來,看到來人是陸嬌,眼淚怎麼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就好像看到親人,心中的委屈怎麼也憋不住一樣。
陸嬌一看到她這樣,就知道她這是受委屈了。
她似笑非笑的望了胡夫人和胡善一眼,這一回胡家怕是要跌到地板了。
陸嬌上前一步扶住了李玉瑤,溫聲問道“姐姐怎麼了?”
李玉瑤此時注意力在陸嬌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文安縣主和武國公世子聶夜淩。
她伸手抱住陸嬌道“嬌嬌,她們太欺負人了,先前那通房給我下毒,才過去多長時間啊,婆婆又按捺不住給相公塞人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若不是淩雪和平安,我真的想和離,我不想留在胡家了,沒完沒了的規矩,沒完沒了的訓斥,還有胡善,永遠軟耳朵根子,東說東好,西說西好,明明答應我送了通房走的,結果被通房哄了兩句,就留下了她們,結果那通房記恨我,就給我下毒,若不是嬌嬌你發現我中毒了,我早就被通房給害了。”
“我死了,胡家至多給我一張薄棺,葬了就罷了,枉我替他們胡家生了一兒一女,結果竟然落到這樣的下場。”
李玉瑤的話,使得後麵文安縣主臉色大變,她眼神凶狠的掉頭望向身邊的胡夫人。
胡夫人被她嚇了一跳,文安縣主直接不客氣的抬手一耳光對著胡夫人扇了下來,一耳光不行,又扇了一耳光。
這耳光扇得又重又狠,生生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眾人下意識的掉頭望向文安縣主。
文安縣主氣得渾身發抖,滿眼都是狠厲凶殘之色,此時的她就像一個護贖子的母牛。
她望著胡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賤婦,我的女兒哪裡就輪得你胡家作賤了,你們胡家算個什麼東西,鄉下的泥腿子罷了,竟然還有臉講什麼規矩,隻知道欺負媳婦的刁婦。”
文安縣主身份貴重,但她從來沒有做過欺負自家媳婦的事。
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縣令夫人竟然如此欺負她的女兒,文安縣主隻要一想到就氣壞了。
她恨不得打死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