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戰奎因為在接替我們偵查案子,由於查到了1些線索,所以今天晚上不能回來跟我們見麵。白雲鶴那麵聯係上了侯春雨,讓侯春雨在醫院附近找個飯店。我在1旁對白雲鶴說道:“你乾啥呢,你讓他定飯店最後是他結賬還是我們結賬?”白雲鶴說道:“反正你擺的是鴻門宴,誰結賬不是結賬?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搞點壞心眼子的話,你要是不用他結賬,我跟你說你想辦的事情都不1定行,畢竟同流才能合汙啊!”我讓白雲鶴的這些歪道理都弄笑了,我去旁邊的病床去睡覺了。
躺在床上的1瞬間,所有的困意和疼痛在1瞬間都出現了,我翻來覆去的隻能閉著眼,不管怎麼樣都是睡不著。白雲鶴和呂海建在1旁嘻嘻哈哈的,話題都是處對象的那些事情,白雲鶴句句不離慧茹,呂海建在1旁羨慕的已經要失控了,恨不得現在就處個對象。
聽著白雲鶴說他和慧茹之間的事情,我的思緒不自覺的就想到了魯婷婷,我的心情也變得不好了。我這個時候總是想起我們曾經在1起的點點滴滴,好像1切都是昨天,1切都沒有發生1樣。我胡思亂想,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白雲鶴喊醒了,然後他遞給我檢查結果,我看了1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我現在就是手腕和肩膀上的傷口看著很嚇人,手腕的傷不算很嚴重,用紗布給我包紮上就行了,但是我肩膀上的有點深,差1點傷到筋。由於我們沒有按時去找醫生拿結果,醫生也沒有找我們,後來還是呂海建想起要拿結果,這才去找醫生拿回來。呂海建說道:“你的過去縫幾針,肩膀上的傷口的處理1下,剛才就是走的快,不然剛才就給你縫針了。”
我說道:“挨兩刀我不怕,就怕打針!這縫針還要打麻藥,真的煩躁啊!”白雲鶴說道:“那你想咋的?不打麻藥就直接縫針?你怎麼就那麼牛x呢?你快點啊,1會侯春雨到了,要不我讓楊薇過來給你打針或者縫針啊?”白雲鶴這小子知道我的弱點,直接亮出了殺手鐧。其實,楊薇不算是我的弱點,但是我由於楊副局長的關係,還是非常在乎她的,但是不是愛情之間的在乎。
我站起來指著白雲鶴說道:“算你狠!”然後我就去了處置室,我敲敲門走進,看見裡麵的那個醫生正是上次給我處理被狗咬傷的那個醫生。她應該對我有些印象,看見我問道:“怎麼又是你?今天怎麼了?”我笑了1下說道:“沒啥大事,讓人砍了兩刀。”醫生讓我坐下,然後檢查我的傷口說道:“你這怎麼沒有在第1時間處理啊?還好現在是秋天了,要是夏天的話你這都的發炎!我給你處理1下。”說完,她就準備了1些需要的用品,然後問我:“來,打1點局部麻藥吧。”
我趕緊說道:“姐,不打針行不行?”醫生說道:“咱們這也沒有外敷麻藥啊,都是打針,打針見效能快1些。”我說道:“沒事,我看了傷口不大,不用打麻藥直接縫針就行。”醫生驚訝的問道:“你確定啊?你能忍得住?”我說道:“沒事,應該能,反正現在傷口也疼,不差這幾針。”醫生說道:“你就是心理作用,你打上麻藥還是會好1些的。”我說道:“沒事,我猜我能忍住,你就來吧!”醫生堅持說道:“不行,你這樣不符合我們的流程,必須打麻醉針!”我還想堅持自己的想法,但是醫生已經舉著麻醉針過來說道:“彆動啊,打1針都好點,我也沒有心理壓力。”我聽他這樣說也不再反對什麼,皺著眉挨了1針,等了56分以後麻醉針起了作用,醫生開始縫合我的傷口,1邊縫合1邊說道:“幸好沒有傷到筋骨,你上次胸口的上就是我幫你處理的,算上被狗咬都已經3次了吧?你這以後的注意啊,這次問題不大,但是避免再1次傷害,要及時過來換藥。”說完手上的縫合工作已經結束了,我站起來道謝,然後離開了處置室。這個時候呂海建和白雲鶴兩個人已經在走廊等我了,看樣侯春雨應該已經到了。
侯春雨訂的飯店就是醫院不遠的醉香樓,在醫院正門口出來轉個彎,5分鐘就到了。我們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侯春雨正帶著78個人站在門口等著我們,我習慣性的看了1下跟著侯春雨來的人,這些人歲數都比我們大,看樣子應該都是40歲樣子。我注意到,有幾個人的手掌背麵都是繭子,1看就是長年打拳的人。這些人站在侯春雨的身後,話不多,有兩個人1直在盯著我們,其餘的人則是盯著4周。我沒想到侯春雨身邊還有這樣的人,是正經練家子而且也夠專業的。
侯春雨看見我們以後,趕緊快步走上來,拉著白雲鶴的手說道:“我的親哥啊!終於想起我了啊,總叫你吃飯你不來,今天真的讓我意外啊!”白雲鶴說道:“少扯淡,咱倆誰跟誰跟我整什麼虛的?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啊?想乾啥?”侯春雨鬆開白雲鶴的手解釋道:“各位警官彆多想,這不最近礦區不太平嗎?我叔把我當做兒子,怕我出事給我安排了幾位大哥,照顧照顧我。”
我故意的問道:“礦區怎麼了?”侯春雨用1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然後說道:“這也不知道怎麼了,礦區來了1幫生梆子神出鬼沒的,4處搶礦還他媽的有槍!最近的礦區算是徹底翻天了,我叔現在都不怎麼去礦區那麵了,1般的事情都讓我來做了。”說完侯春雨在前麵帶路,帶著我們去了包廂之中。由於我們聯係侯春雨的時間比較早,侯春雨已經點了幾個菜,我們進屋子的時候侯春雨就讓服務員上菜,然後又讓人拿來了菜譜,遞給我們繼續點。侯春雨說道:“我剛點了幾個,剩下各位大哥點,這家的菜應該不錯。”我們幾個也沒客氣,也沒有講究幾個人幾個菜,冷熱搭配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考慮,全憑心情點了幾個自己想吃的肉菜,這還是這兩天頭1次正經的吃我們本地東北菜呢!
由於身上有傷,我們幾個都沒有喝酒,侯春雨看我們沒要酒,讓服務員送來1件香檳。那個年代的香檳就是單純的飲料汽水,不存在什麼其他亂78糟的,商店賣1元1瓶,綠色大瓶子喝起來非常過癮!我和呂海建是餓了,沒等菜上齊呢,就已經吃的8分飽了,要是能喝點酒的話就更好了。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問了侯春雨1句:“礦區最近來的人都是哪裡的知道嗎?”侯春雨說道:“不清楚,說實話這些人就像是突然出現的1樣,1個個的都是生麵孔,而且下手都夠狠了。”
我繼續問道:“那你們本地的這些人就沒有反應嗎?沒報警什麼的嗎?”侯春雨聽完我的話,好像聽見了1個笑話1樣說道:“邊哥,我們好歹也是社會上有點名的人,我們報警的話讓彆人怎麼看我們?我們肯定沒有報警啊,這報警處理了我們還能有麵子嗎?”白雲鶴說道:“那你就帶著這幾個人?真要是遇上了你說的那些生梆子,你這幾個人是不是不夠看?”侯春雨說道:“第1我身邊的這幾個人在空手的情況下,十幾個人是不能靠近他們的。第2,我跟你們吃飯還帶那麼多人乾什麼?你們是警察,彆管誰看見你們不哆嗦啊,我就不信有人敢在你們這動我!”白雲鶴說道:“你這話說的對,不過,最好也彆讓人以為是我們幾個在背後給你撐腰的。”侯春雨看了1下我說道:“怎麼了?本來就是你們給我撐腰啊!我可是你們的線人啊,你們不得保護我嗎?”白雲鶴說道:“少特麼胡說8道,我們的線人可沒有你這2把刀,說混的行吧讓人外地人打的吃飯都帶保鏢,說你不行吧,好像混的還是那麼1回事似的。”
我接過話說道:“你確定給我們當線人了?我們好像沒接到你提供的線索吧?”侯春雨說道:“這不是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嗎?”白雲鶴拿起1個瓶蓋砸向侯春雨說道:“這外地人過來的事情,你是不是說的晚了1些?啥也不是!”侯春雨說道:“我不敢啊!我倒是想統1礦區...哦不對,說錯了,是要規範礦區,我1直想找你們談談,可是1直沒有機會啊!”我要的就是侯春雨的這句話,今天找他的目的就是要在他這裡,真正的插手到礦區的事情中,這樣才不算是浮在表麵上了。
我說道:“你要是規範礦區,其實是1件好事,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支持你。”侯春雨聽完顯得非常意外,拿起1瓶香檳說道:“邊哥,你這就算是扶持兄弟了!以後,各位大哥放心,每月的分紅我1分都不會少的,你們的好日子馬上就來了,我先乾了!”
1直沒說話的呂海建在看著我,我在桌子下麵用手拍了1下他的大腿,示意讓他放心就行了。看著侯春雨費勁將香檳喝光以後我說道:“兄弟,你就放手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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