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再說了,他們自己混不下去了我去雪中送炭,這多好。”李默也是無畏的說道。
眾人都沒有說話,利堅國跟華國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那邊不禁槍,萬一出點事就真的是客死異鄉。
“行吧,那這一仗我親自掛帥。陳美琴經理,我想帶你一起過去?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畢竟我對於人才招聘方麵不懂,有個專業的人跟著我會好談價錢。”李默也是真誠的說道。
“那行,既然你都掛帥親自動手,那我也跟著去。”陳美琴也是答應了下來。
“好,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至於國內的互聯網大賽,就交給小明你負責。”李默一語定音。張小明也是點頭示意,表示明白。
“人才的事解決了,第二個問題。我們的數據中心一直都是委托給彆的服務器運營商,之前也是無奈之舉。但是現在,數據涉及到了錢我們就不得不小心。數據中心必須我們自己拿捏住,我提議我們自己建立一個數據中心。這個項目必須馬上提上日程。
對於這一切的地點選址,配件以及談判問題我準備全權交給張大管家進行負責。張大管家,你覺得怎麼樣?”李默看向一旁坐在地上掰手指的張大管家問道。
“啊,我。我沒問題,不過我對於這個什麼數據中心還有電腦這一方麵不是太懂啊。”張大管家也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個不是問題,這樣。小明你叫幾個人有一些相關知識的協助張大管家完成這件事。”李默又是轉過頭看向張小明。
“行,知識儲備方麵這個沒問題。不過那些零碎瑣事還是得張叔你負責。”張小明也是直接開口。
“那沒問題,這樣我就不會跟個蒼蠅一樣,分不清東南西北。”張大管家也是嘿嘿笑了起來,然後繼續掰手指頭。
“第三個棘手的問題,也是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的辦公場所的問題,現在我們隻有不到一百號人。這裡就已經快要滿足不了我們的需求了,尤其是住宿問題。現在樓上已經快人滿為患,而且男女的隱私空間也是沒有體現出來。
所以我決定我們得選址一個新的辦公地點,通過這一輪的招聘,還有我對未來業務的預算估計。我們至少得容納超過一千名以前的員工辦公區域以及住所。住所問題是我們從開始就協商好的,必須免費住宿。
原本我是計劃我們自己建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辦公園區,但是預算了一下發現資金有限。現在如果建也是可以但是遠遠沒有達到我的最低標準。所以我們還是老辦法,找一個現成的地方。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保持充足的個人空間。
這方麵就交給任雪經理來做,你覺得怎麼樣?”李默轉過頭看向任雪,非常的認真。
任雪看著李默認真的眼神不禁就著了迷,李默也是第一次在他麵前這麼認真。那眼神,簡直太讓她著迷了。一下子,任雪就跟花癡一樣。腦子裡麵一片空白,李默說的話他也是聽到了但一下就失去了反應。
“任經理,任經理?你又在聽我說話嗎?”李默此時也是沒有顧及任雪,一件嚴肅的問道。
“啊,我,我明白了。堅決完成公司交給我的任務!”任雪紅著臉認真的答應,甚至敬了一個少先隊禮。
“行了,散會。大寶小明還有雪兒你們留一下,我跟你們說點事。”李默說完就是往後一躺,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子。這認真做事還是累啊,要不然那些大老板怎麼都是地中海呢。想不到這也是有著科學依據的。
“雪兒,你剛剛怎麼了?怎麼突然跟失了智一樣的。”李默不解的問道。
“啊,沒事。我剛剛走神了在想一些事情。”任雪搖搖頭說道。她總不可能告訴李默,你剛剛太帥了,我忍不住犯花癡了。這多沒麵子,還是狡辯一下吧。
“行吧。”李默也沒多想,她以為任雪跟他一樣也正在想王大壯失蹤的事情。
“李默,留我們幾個又有啥悄悄話。不會是想要扣我工資因為我剛剛沒有跟你去利堅國招兵買馬吧。”李大寶痞裡痞氣的看著李默,一臉不服的說道。
“沒有,利堅國的事這個場麵我早就想到了。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說我親自去,人心都是肉長得。就比如小明,就算小明想去。他爸知道了也會直接把他鎖在家情願軟禁他,也不會讓他去利堅國。”李默也是將心比心的說道,對於眾人的做法他也表示理解。
至於李默為什麼敢去,他無依無靠的也不怕什麼。其實他更想一個人去,帶上陳美琴也是無奈之舉。他沒有給人才評級的知識儲備,到時候人家想要來問給多少錢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多尷尬。給多了他吃虧,給少了人家不願意。所以說如果遇到合適的人才的時候,陳美琴這個hr的作用就會凸顯出來。
“那,為啥讓我們幾個留下來。我還想早點出去吃點東西,坐在這這麼久了我肚子都快餓癟了。”李大寶拍拍自己的肚子發牢騷說道。
“李默,你就說吧。什麼事。”張小明雖然不急,但是一聽李大寶說餓了,他的肚子也是咕咕的叫了起來。
李默看著兩人,腦子裡麵卻是正在頭腦風暴。他很煩,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兄弟,王大壯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很自責,自責大壯的師父把大壯交給他照顧。結果還沒幾天就給弄丟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任雪在一旁看著拳頭緊握的李默也是明白他的感受,伸出手握住了李默的手。
“沒事,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事一起解決,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是你的責任。”任雪安慰的說著,手也是揉搓著李默的手。
“你倆這啥意思,出什麼事了?”張小明看著糾結的倆個人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問著李默。
李默抬起頭來看著倆人,還是沒有開口。
“誒,不是。賣什麼關子,你知不知道吊人家胃口還有說話說一半的人一個下場。到了地府會被人家割舌頭的,快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李大寶狐假虎威的威脅著李默。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張小明直接在旁邊嘀咕道。
“嘿,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拆我台。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李大寶,來,咱倆比劃比劃!”李大寶說著就是擼起袖子加油乾的態度,眼神挑釁的看著張小明。
“大壯失蹤了。”一個細如蚊聲的聲音從李默嘴裡說出來。
“大壯失蹤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嘿嘿。誒!什麼!大壯失蹤了!”張小明還有李大寶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怎麼,你們怎麼不再大聲一點。讓全世界都知道?”任雪看著這倆個人咋咋呼呼的不由得一陣來氣。
“不是,大壯怎麼會失蹤。你失蹤我都相信,大壯怎麼會失蹤,你小子說謊的技術越來越掉格了。不過這一次你跟任雪的配合還行,我差點就信了。”李大寶一臉不相信,自以為聰明的揭穿了李默。
“李默沒騙你,大壯真的不見了。已經快一個月了,沒有任何音訊。”任雪也是無奈的說道。
張小明看著任雪的表情,以他對於任雪的了解來看。這個傻白甜重開沒有說謊,所以這件事百分之百已經是實錘了。
“報警了嗎?”張小明問道。
“報警了,到現在沒動靜。我也讓我嶽父幫忙去查了,還是沒有動靜。”李默也是抬起頭緩緩說道,聲音非常的落寞,跟之前的發號施令揮斥方遒如同倆個人。
“不是,大壯怎麼會失蹤。這傻憨憨一個人打得過十幾個人,這也不可能被人販子拐跑了。你說他拐跑人販子我還相信。”李大寶也是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繼續的在一旁說道。
“行了,彆扯皮了。”張小明直接就是讓李大寶閉嘴,這一天天的沒個正型兒。
四個人就這樣沉默下來,李大寶也是乖乖的坐在地上摳手指頭。
“不是,咱得想個辦法啊。在這坐著算怎麼回事兒啊。”張小明忍不住了,表情複雜的說道。
“想辦法,什麼辦法?”李默也是直接質問張小明,他已經是儘全力了。不對,自己這都報警了還找不到。這說明讓大壯失蹤的人很可能就不是普通的人,就像榮家的基地一樣。如果是把大壯帶到那樣的地方的話,那肯定是音訊全無。
難不成讓他去榮家求助?可是他李默憑什麼讓榮家的人幫忙?
李默的腦海中開始從這個方向進行突破,腦子裡麵開始綜合自己所有的東西。公司,老丈人的關係,大壯的師父,還有黑盒子!
“我有黑盒子!”李默突然抬起頭,眼睛瞪大說道。
“黑盒子?什麼黑盒子?這跟大壯失蹤有什麼關係?”張小明看著李默也是咋咋呼呼的,不解的問道。
“對,王家想要黑盒子。我去王家問清楚!”李默感覺思緒一下子就通了,如果是從這個角度想的話。王家的人為什麼突然知道他有黑盒子的消息急急忙忙的來到榮家堵住門口,這一切看起來就通了。
當時的場麵,榮家的人,也就是那個榮將立根本沒有把他被委托投票人的身份給說出去。那麼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手上可能有那個黑盒子。王家的人也不能帶著人來榮家堵門口找他商量,還那麼的寬容的口氣。
當時隻是覺得王家的人可能真的對於黑盒子重視,現在看來。可能是不敢確定黑盒子在哪,而且最近這個王家也沒有找他商量拿回黑盒子。這就很不正常,對了,對了,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雪兒,那是幫我買一張去京都的票。”李默那是轉過頭吩咐任雪,自己則是說完就是起身上了樓。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跟魔障了一樣?”張小明看著異常激動,飛奔上樓的李默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李默可能太煎熬了。他一直把大壯的失蹤認為是自己的責任,最近一直都是很沉默,你們也是跟個木頭一樣沒有發現。”任雪說著也是氣嘟嘟的看著張小明李大寶倆人,這幾個人真是臭味相投,都是一群鋼鐵直男。
“李默啥時候沉悶了,我咋沒有發現。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跟我們嘻嘻哈哈的嘛?”李大寶撓了撓頭,一臉的詫異。明明剛剛還跟他在這嘻嘻哈哈的,還順帶裝13呢。這任雪不也是其樂融融的加進來,扭著李默的軟腰,也沒感覺他下手輕一點。為啥被批評的人又是他,怎麼每次都是他李大寶當做反麵教材,我李大寶不服!
“哎,李大寶同誌。這就說明你這革命意識太薄弱了,一天天的嘻嘻哈哈,怎麼能發現一些細節問題。你要好好的學習一下任雪同誌,任雪同誌觀察細微末節之處那是點點心裡有數。
你再看看你,身軀四大五粗的就算了。你可彆這腦子也四大五粗的,我突然覺得,按照你這個情商,傳宗接代那就不用想了。這離斷子絕孫但是幾乎無距離的接近呀!”張小明借勢就是一波思想教育工作給李大寶來一套,反正他打不過李大寶那就精神侮辱他,讓他明白一下我張小明依舊還是那個隔壁家的小明。
“嘿,你個王八蛋。來,我們單挑!”李大寶聽了這貨一段話差點沒直接被說的一無是處就是來氣,說不過你還打不過你嗎?
“停!有本事讓我吃飽了我們在單挑!到時候我直接表演一手單手倒拔垂楊柳,讓你小子知難而退!”張小明伸出手掌製止了李大寶的犯罪行為。
“好,等我吃飽了。我看完你倒拔垂楊柳再把你插到你拔樹的坑裡,讓你塵歸塵,土歸土。”李大寶也是準備讓他心服口服,倆個人都吃飽了就是他們一衛一男人大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