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一和嶽京津瞬間反應過來,合力推開了石棺。
隻不過石棺裡麵沒人。
方清仔細檢查了一下南旗的傷勢,“小問題。沒有什麼大礙。”
“你怎麼這麼狼狽?路景知沒跟你們在一塊?”盛初一看到南旗無事蹲在一旁打著哈欠。
“我們分開了。總指揮和路哥在一塊。”
“哦。”盛初一徹底放心了,“早說啊。早說我弟跟路景知在一起,我還擔心他乾嘛。”
南旗……
“對了”嶽京津終於在盛初一瑣碎的絮叨裡插了一句,“你為什麼要說棺材裡麵有人?”
一針見血。
另一具石棺裡麵明明誰都沒有。
南旗愣了一下,“沒有嗎?在你們沒來之前我還聽見棺材裡麵的敲擊聲了。”
“然後呢?”
能進入四大軍校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嶽京津的質疑態度毫不掩飾擺在了明麵上。而被嶽京津懷疑的南旗自然是有些生氣的。
直到對上了江虞歌那雙略顯冷淡的眸子,頓時偃旗息鼓。
“然後……然後就沒聽見了。”
南旗摸了摸鼻子,江虞歌就是一個超a級指揮吧。什麼時候壓迫感這麼強了。
江虞歌伸出手指,石棺裡麵忽然傳出來一陣悶哼。緊接著石棺底部向下傾斜,直到露出一整個石棺大小的通道。
“嘖。哪個老六這麼慘。直接掉下去了。”盛初一扒在棺材的一邊感慨道。
“下去看看?”
索厄德軍校一行人外加南旗走在一起,由方清開道,江虞歌殿後。
“有一說一,有個重型機甲在後麵有安全感吧。”盛初一撞了撞身邊的嶽京津擠眉弄眼。
嶽京津不明所以,隻好應和他,“的確指揮用重型機甲的確少見。”
見嶽京津沒t到自己的意思,盛初一咋舌。隨後又跑到南旗旁邊討嫌。
“快說說你們帝國軍校是怎麼走散的?”
南旗奇怪的看了一眼自來熟的盛初一。整個索厄德軍校他也隻是和江虞歌熟一點。
這個叫盛初一除了是他們總指揮的哥哥之外,跟他還有什麼彆的關係嗎?
“總指揮讓我們分開的。”南旗簡明言駭,畢竟這是在比賽,他不會過多透露帝國軍校的信息。
“是不是路景知那邊?”後方忽然傳來了江虞歌的聲音。她抿了抿唇,換了一個詞彙,“他那邊有情況?”
在所有人的潛意識裡,帝國軍校超3s單兵刺客路景知絕不可能出事。
江虞歌也在所有人之中。她曾窺見路景知磅礴感知的一角。哪怕是現在的她似乎也無法相提並論。
南旗沒法對江虞歌撒謊,在一個指揮麵前撒謊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對。”
隊伍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靠我害怕了。那是路景知啊
雖然我知道路景知絕不會出事,但我覺得女鵝現在好危險
明明是聯邦聯賽,索厄德軍校直播間好像鬼片
你看施萊閣還有赫爾曼軍校他們才是正常流程!
說這話的怕是忘了昨天的事情,索厄德軍校的霍期年和姬元英直接給攪了。
……
“漲潮了?”
“嗯。”嶽京津淡定的脫掉鞋子,把裡麵的水倒出來,“鞋潮了。”
“好好的哪來的水?”盛初一忽然一激靈,“你們說會不會有人在這裡養鱷魚啊!”
“說得很好,”江虞歌歎了一口氣,“下次彆說了。”
不遠處,爬來幾隻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