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大喊道“你就蒙吧!死馬當活馬醫吧!”
“帝國倒閉了!”
“季雲起家要破產了!”
“姚東升要結婚了,就你還單著!”
“本·伯特又炸礦了!”
……
姚東升見所有人擺在他麵前,萬一誰不長眼醒了,他就把人敲暈。
“我讓她說路景知在乎的事情,她是準備把除了索厄德軍校之外全部詛咒一遍嗎?”
“彆慌,她有她的節奏。”
姚東升……
你很懂?
江虞歌躲累了,但還是上躥下跳嘴不停,“路景知你在這樣我就要累死了。”
突然,路景知飛快刺向江虞歌脖子的峨眉刺頓住,雖然僅有一瞬間去足夠讓在場的三個指揮察覺。
“成了?”
“嗯哼?”
眼鏡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姚東升更是有種吃到瓜的興奮。
他小聲跟身邊的眼鏡說,那模樣似乎偷到腥的狐狸,“所以路景知最在乎的其實是江虞歌,我磕到了!我連他們兩以後孩子叫什麼都想好了。”
好邪門的c,好詭異地拉郎。
眼鏡沒說話,那邊江虞歌似乎開竅了,不斷拿自己刺激路景知,可惜再也沒有剛剛的效果。
姚東升皺起眉頭,磕錯了?
眼鏡盯著路景知許久後,開口,“江虞歌你打開感知罩子試試呢。”
“瘋了?就算她卑鄙下流、無賴無恥,你也不能讓她死啊!”
姚東升猛地意識到什麼,扭頭去看江虞歌,果然那個瘋子打開了感知罩。
路景知的峨眉刺離江虞歌很近,近到下一秒就會劃破江虞歌的大動脈,讓她失血而死。
“路景知,你想我死嗎?”
峨眉刺停在了江虞歌脖頸上,沒有再往下探究。江虞歌想了想,往右貼了貼,峨眉刺終究是刺破表麵的肌膚,血滴落在冰冷的武器上,卻仿佛灼燒了路景知拿武器的右手。
“唰——”
路景知鬆開手,峨眉刺飛快回到機甲右臂上。
黑色的機甲平靜地注視著少女脖頸間的紅色,再也沒有動作。
江虞歌莞爾,“你中計了。”
下一刻,機甲晶核被捏爆。
黑發少年被彈出,向前倒去,在倒下的前一秒,江虞歌穩穩接下了他。
路景知的膚色蒼白,汗水沾濕了他的眉眼,他一直發顫,手指死死掐著手心。
江虞歌將他的手掰開,目光不自覺地落到那串熟悉的手釧上。
感知不會出錯,江虞歌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手釧。
果然,手釧上一共有九枚佛珠,現在已經裂開了一枚。
“江虞歌!”
本·伯特幾人回來,身後並沒有那架瑩白的機甲。
“跟丟了?你們幾個人加起來居然都沒能把它留下來?”
霍期年抹了一把臉,“本來就要成功了,誰知道關鍵時候突然又竄出來一架機甲,把人救走了。”
“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裡的地麵溫度越來越燙了。我們得趕緊找個地方避禍。”
季雲起從江虞歌懷裡拉過昏迷的路景知。
“他的手釧碎了。”
季雲起背人的動作一頓,“我知道了,之前……麻煩你了。”
“沒關係。”
江虞歌唇角一勾,眉宇間帶著點狡黠的幸災樂禍。
季雲起飛快地低下頭,心裡悶悶的。
江虞歌…她看出來了什麼?
而追上眾人的江虞歌,更是喜不自勝。
猜對了。
手釧果然和路景知犯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