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你在哪?”
“在宿舍。”
“我現在去找你。”
路景知呆呆地看著那邊屏幕傳來的場景變化,突然坐起來。
江虞歌她要來找自己了?
衛生!!!
五分鐘之後,路景知的窗戶被敲響。
每個學校相鄰,但之間隔著防護欄,入夜後,還有人巡邏。
為節約時間,江虞歌準備走水路,然後爬上5樓。
路景知打開窗戶,在探照燈閃過來的那一瞬間把人拉了進來。
江虞歌渾身上下還在滴水,但是她一把抓過路景知的手腕,目光死死地盯著他。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太不容易了。”
今晚除了帝國軍校之外,盛初一組局,美曰其名將“手下敗將”全部邀請了過來。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被你們超過了。”
姚東升喝得爛醉,走路都是靠著散玩的眼鏡指揮攙扶的,但還是死死扯著盛初一的衣服不放,就快要把盛初一衣服活生生扯爛了。
高學嵩喝的不多,還算冷靜,但是他熱衷於看喝得上頭的本·伯特和姬元英一起跳恰恰,甚至還默默打開了攝像頭。
然後一個不察就被嶽京津撞到了,他眼神分外精明,手裡拿著尺子和筆。而另一頭是對他避之不及的那對施萊閣姐妹花。
誰家好人喝醉酒追著女生做裙子?
高學嵩默默爬起來,誰料迎麵被一坨泥巴砸中。
也不知道霍期年這幾個人是怎麼短時間之內做出來一個泥巴坑的。
霍期年和應子期在泥地裡麵互毆,就是為了搶著上擂台,而那“擂台”,高學嵩定睛一瞧,好像是散玩的胖子。
現場群魔亂舞、簡直混亂不堪。
“江虞歌呢?”
盛初一鬼嚎的動靜一頓,姬元英女步跳錯了一個步伐,狠狠地踩上了本·伯特的腳。好不容易抓到人做裙子的嶽京津,看錯了數據。而霍期年迷茫地從泥地裡睜開眼睛,問“誰?”
眾人紛紛望向說話的高學嵩,一時間嘰嘰喳喳。
“對啊江虞歌去哪了?”
“該她得瑟的時候居然不在?”
“江虞歌改邪歸正了?我才不信狗改不了吃屎。”
……
一堆亂七八糟的話裡,突然有人被捂住了嘴,姬元英捂住本·伯特的嘴,衝他搖搖頭,然後嘿嘿一笑。
“我們總指揮有大事情要乾!你不能去打擾她!”
霍期年立即從泥地裡陰暗爬出,一把摟住本·伯特的腳,“不行,今晚是我們總指揮悶聲乾大事的好時候,誰都不能去打擾她!”
“擂台”終於從泥地裡爬了出來,腦子倒也不是特彆清醒,但嘴還是那麼一語中的。
“索厄德軍校都要奪冠了,還有什麼大事是我們不能知道的!”
姚東升也不扯盛初一袖子了,應子期也從泥巴地裡爬了出來,就連本·伯特都要拉著自己家指揮,他們都嚷嚷著要去找江虞歌要個說法。
索厄德軍校其他四個人沒攔住浩浩蕩蕩的大部隊,他們窩在牆角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隻看得見嶽京津鋥亮的光頭。
“怎麼辦?”
“我們還能怎麼辦?”
“總指揮會不會罵死我們?”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我們為什麼不跟著去看看?”
……
“咕嘟咕嘟——”
江虞歌捏著路景知的下巴,紅酒瓶口對著路景知的嘴,酒液順著嘴角流到白襯衫上,透露出路景知調理極佳的身材曲線。
路景知被灌得眼泛淚花,本來就小的項圈還被江虞歌狠狠拉扯,這下顯得更紅了。
然而江虞歌內心隻有三個字
完蛋了。
沒穿越之前,遇到這事江虞歌至少也得口嗨說要自己進去灌兩下。
以前是窮限製了江虞歌的道德底線,現在是……
江虞歌有些失神,酒瓶在地上炸開,炸得路景知一臉懵。
他就佯裝掙紮了幾下,怎麼真就給他掙紮到了?
“轟——”
大門被踹飛。
“我倒要看看江虞歌悶聲乾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