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趕緊回去。
車子一溜煙的開走了。
他們,沒有一個人注意容元佑。
在他們走後,容元佑走向那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司機麵前,對他笑了一下,然後一頓拳打腳踢。
……
藥效已經發作的女人此時真的是一點也不安分,完全不顧忌此時在哪裡,在誰麵前做著什麼樣的事。
她扒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皺著眉頭,時不時的睜開眼睛,朦朧且水靈。
這模樣,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容恒煩躁的解領口的扣子,另一隻手則把她的兩隻爪子捏在一起,阻止她亂撓亂抓。
被禁錮的女人得不到自由的招喚,勁也變得很大。
突然抽出了一隻手,揚起巴掌就朝容恒的臉上打過去。
啪——
程哲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
他震驚的看著後視鏡,心頭顫抖。
剛剛,二爺是挨了一巴掌?
二爺那張臉,此時黑如鍋底,眼神冷如冰錐。
好可怕。
這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嗎?
不,這是騎在老虎身上,把老虎當貓揉了吧。
容恒挨了這一巴掌,心都亂了。
琥珀色的眸子都變得色,瞳孔驟然收緊。
所散發出來的戾氣和寒意讓程哲都不由頭皮發麻。
隻不過,再瘮人的氣息對那個如今格外囂張的女人毫無影響。
熱不隻是表現的熱,而是身體裡的血液沸騰的輸送著無數隻螞蟻在血管裡麵爬,撓著她的心肝脾肺腎。
難受得很。
容恒見她又往他這邊蹭,那雙手已經碰到了他的肩膀,還在往裡麵鑽,整個人都不好了。
“快點!”這麼小的空間,這麼熱的氣息,還有個如此不收斂的女人,他想跳車。
程哲身體一抖,腳下的油門都要踩到底了。
是,得快點。
要不然一會兒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太尷尬了。
沈小姐啊,你可要堅持住啊。
想乾什麼事,得忍到家裡啊。
程哲隻當是二爺快要忍不住了,在這裡有傷風化。
他從來沒有這麼快過,前麵的路口變成黃燈,隻要能過,他都過了。
隻希望能夠在沈卿完全發作之前到家。
容恒打開了車窗,這風又熱又悶。
他回頭看著那女人的手又從毛毯裡探出來,往他身上抓,恨不得把她綁起來。
好在,終於到家了。
容恒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很想一走了之。
那女人睜著一雙迷糊又朦朧,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
那深v已經沒有了它的美感,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在外麵她也不知。
甚至,恨不得扒乾身上的衣服。
容恒咬牙,折回去,再次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裹成蟬蛹一般將她撈起來。
“準備冰。”容恒雙臂緊緊的箍緊女人,把那雙手完全控製住。
程哲沒太明白他為什麼要冰,還是照做了。
把冰放到了浴缸,放了水。
“二爺,您這是……”程哲大概是知道他要怎麼做了。
隻是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