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午夜托夢_美女天師領我去降蠱_思兔閱讀 

第1章 午夜托夢(1 / 2)

美女天師領我去降蠱!

我叫李九音,現在是舢板洲市第一中學高一年級的一名學生。李九音這個名字是父母給我取的,雖然有點平淡和一些古怪,但我也沒辦法。

我父母兩人都是姓李,所以我不能姓彆人的姓。至於他們怎麼給我取個“九音”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據父母說,我從我母親肚子裡鑽出來後的第一聲啼哭,那聲音不僅鏗鏘有力,而且音調也很複雜。還說我的啼哭聲,不知是令人懼怕還是高興,總之我一啼哭,產房裡好幾位據說力氣太小無法生產的孕婦竟然紛紛把嬰兒生出來了。床頭注射架上掛著正準備注射用的催產素又被護士拿走了。

接生的護士跟我母親說,嬰兒的第一聲啼哭,本來聲調變化很簡單,可你孩子的聲調很複雜,咋聽起來,還以為是兩個廣西人隔著大山對山歌哩。

我母親躺在床上,這時候她連開口說話都很困難,但是,她還是問了一句“那我孩子聲調這麼複雜,好嗎?”

護士邊給我洗澡,邊笑著安慰我母親說“好,怎麼不好?以後唱歌彈琴就厲害了。”

當時,我父親正手拿一本準生證站在外邊走廊,雙眼呆呆地望著準生證的嬰兒名字那一欄發呆。我父親是政治專業碩士畢業,讀過二十多年的書,但他讀的政治書上也沒講嬰兒聲調複雜或簡單對嬰兒長大後會有什麼影響。他聽了護士和我母親的對話後,心想,孩子聲調還能怎麼個複雜法呢?難道比“哆啦咪發嗦啦西哆”這8個音調還多一個嗎?那好啊,乾脆就給兒子取個名叫“九音”吧。

就這樣,我的名字就正式定為“李九音”。

4歲那年,我隨父母從廣州市搬到珠江口的舢板洲市。至於父母為什麼搬到這個地方,我作為小孩,問也沒問,不過我想,父母肯定是因為工作或生計原因吧。

搬到舢板洲市後,我就入讀舢板洲市第一幼兒園讀中班。舢板洲市改革開放起步早,經濟比較發達。我父母也有一份比較體麵的工作。父親在市地方誌辦公室當主任,母親在市古炮台管理所工作。我們一家三口衣食無憂。按照我父母的設計,我在第一幼兒園讀兩年書後,就會轉到市第一小學,6年後就會轉入市第一中學,再過6年,我就去外地讀大學。很可能是讀音樂專業的。

為什麼我讀大學有很大可能是讀音樂專業呢?我父母這樣跟我說,因為我確實從會講話開始,凡是聽過我唱歌的人,都說我音樂天賦極佳。當然除了音樂天賦外,我其他各方麵也不錯,比如說,我三歲那年,我就能把唐詩三百首裡麵的196首背得滾瓜爛熟。

但是,在我五歲那年的一個午夜,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完全改變了我父母為我設計好了的人生道路。現在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那個夢的夢境,我也記不清楚了,不過,我還清楚記得我做那個離奇古怪的夢的前後經過。

那是農曆三月初的一個周末的晚上,我們一家三口當時住藍天白雲小區,跟往常的周末一樣,九點一過母親就陪我上床,邊給我講那些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的童話故事,邊輕輕拍打著我圓鼓鼓的小肚子哄我快快入睡,因為明天早上八點半,還要帶我去我們家附近的中環廣場一家名為“蠟筆小新”琴行學琴。

父親晚飯後就拿著一張有靠背的小椅子坐在靠近陽台的茶幾邊,忙著整理他的釣具。忙了一周,父親一般周六周日兩天都要放縱一下自己,跟鄰居一個名叫韋小棠的叔叔去釣魚。母親和我上床後,父親就關了電視,給明天用的一個水滴輪和一個鼓輪上了潤滑油後,又給漁輪換上了剛買回來的日本ygk大力馬漁線,上好線後,又分彆用碳線給兩個輪子的主線打了個結,綁好前導線。當他忙完這一切後,他忽忽洗漱完畢換上睡衣,就躡手躡腳摸黑上床休息,此時我已發出輕柔而勻稱的鼾聲,花朵一樣的臉上綻放著微微的笑意,顯然已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自從我讀幼兒園後,父母就辭退了保姆,晚上一家三口都在主臥室裡的一張一米八的床上睡覺。我睡在父母兩人中間。如果他們要做那事,就得等我進入夢鄉睡踏實後,兩人才悄悄移步到另外一間臥室。我入睡後,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中間很少醒過來。

雞啼二遍時分,母親從夢中朦朦朧朧醒過後,習慣性的伸手給我掖掖被子,檢查一下我是否尿床。殊不料,她的手在我剛才睡下的地方四處摸索,卻沒摸到我溫曖柔軟的身體。她以為我可能滾落到床下了,便輕輕翻身下床四處查看,卻不見我的身影。

她側耳傾聽,整個臥室裡隻有父親如雷的鼾聲。

母親趕緊拉亮床頭燈後,查看了衛生間,又在臥室裡四處查看,仍不見我,就走到父親身邊,把他從夢中搖醒,緊張地說“你快點起來,兒子不見了!”

父親從夢中醒過來,用手揉著被剌眼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的雙眼,嗡聲嗡氣道“剛才不是睡了嗎?明明是睡在我們兩人中間,現在深更半夜的,他一個小屁孩能跑到哪兒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父親已回過神來,他也趕緊翻身下床,跑到衛生間查看。衛生間沒見我的身影,他心想,也是,兒子隻有五歲,白天他能自個去衛生間,但夜晚特彆是深更半夜的,他哪兒會起床自個去衛生間,要是他能這樣,就不會老有尿床的麻煩事了。

父親從衛生間回來後,走到衣櫃邊,依次打開幾個衣櫃的門,伸手在掛著的衣服堆裡四處抓了抓。

“怎麼辦?……”母親聲音帶著哭腔了。

“怎麼辦?我就不信他能跑哪裡去!”父親心裡明白,自已畢竟是男子漢大丈夫,是堂堂的一家之主,這時候不能顯露出絲毫的慌恐。他心想,住的是自己的房子,大門有防盜的鐵門,防盜鐵門進來還有兩層木門,幾個陽台都焊有防盜窗,兒子斷然不會跑到哪兒去。

他這麼想的時候,他走到臥室的門,伸手擰開門,徑直摸黑穿過走廊,向大廳走去,到大廳後,拉了牆壁上吊燈開關時,他嚇了一跳,大門已敞開了。

“啊!幾個門都開了!兒子半夜開門跑出去了?他才五歲他怎麼找到鑰匙的?再說他那麼矮小怎麼也夠不著鎖孔……”父親顫聲問道。

“是不是給人家抱走……。”母親嚇得哭了。

父親邊掏出手機報警,邊跑出大門外,看看走廊那裡空無一人,他忽忽按了電梯,到樓下後,正準備報警時,他突然看到樓下的十字路口昏暗的路下了,靜靜地站著一個小孩。

“九音,你……”父親用手捂著因為緊張懼怕而劇烈疼痛的胸部,一聲顫抖叫我。興許他在想,五歲的兒子半夜突然出走,獨自一人跑了,不過沒跑出小區,還在小區保安的掌控範圍內,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此時,六神無主的母親也穿著睡衣跟隨跑到樓下,遠遠聽到父親叫我的名字,也一陣風跑過來抓住父親的手,慌裡慌張的說“莫不是兒子得了夜遊症,彆、彆嚇著他。”

深更半夜,五歲的兒子悄悄離開曖和的被窩,又悄悄打開家門後,獨自一人跑到樓下的十字路口來靜靜地站著,還真是平生第一回啊!

父親覺得母親的話有點道理,便輕輕走到我身邊,正伸出雙手欲抱我上樓時,不料,我卻一邊用雙手推開他,一邊輕輕說“我不睡,我不睡,我要在這裡等人,有人給我送一把鼎叮琴來。”

“兒子,你是不是在做夢啊?”母親問道。

父母兩人走到我身邊,兩人都伸出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生怕我跑走一樣。

我依然靜靜站著,若有所思,若有所盼,毫無睡意。

“做夢了,肯定是做夢了。”父母兩人搶著伸出巴掌在我的小額頭上探著體溫,但都感覺冰涼冰涼的。

他們深信我肯定還在夢境裡沒有回過神來。因為這種情形以前也遇到過好幾回,我夜裡發高燒時,常常做噩夢,有時從噩夢中醒來,就嚇得啼哭不止,任憑父母抱著他四處走動,又給我喝水,又給我把尿,但我魂還沉浸在夢境裡,一邊啼哭一邊斷斷續續講著一些父母聽不懂話,弄不明的事兒。往往要經過半個鐘頭來回折騰,我才能慢慢回過神來。



最新小说: 北疆之主陳東陽 隨身帶個成就係統 在我的世界刷屬性 重生西遊成大聖 雄師 向往之璀璨星光 重生之嬌寵 史上最強戰體 容音傅邢薄 我的上海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