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法力無邊_美女天師領我去降蠱_思兔閱讀 

第4章 法力無邊(1 / 2)

美女天師領我去降蠱!

我第一眼看到鄰居韋小棠送給的那把天琴時,我兩眼放光,笑容燦爛,張開雙臂,一路小跑過去把琴抱入懷中。那高興得意的樣子,遠比父母一次性給我買整套奧特曼玩具多過十倍百倍。

我仔細端祥懷中的天琴。

若乾年後,我從史料中知道,天琴的名字也幾經演變。清光緒九年修撰的《寧明州誌》載“女巫,俗名魓婆……以交鬼神為名,以‘匏’為樂器,狀如胡琴,其名曰‘鼎’,……凡患病之眾,延其作法,則手彈其所謂‘鼎’者而口唱其鄙俚之詞。”文中之“鼎”,即是天琴。

當時,我夢中成真,得到這把天琴後,這裡看看,那裡摸摸。最後翻到琴筒的底端,看了那行誰也看不懂的文字後。我笑著說“是的,這把琴,就是我夢中見到的,我記得,琴筒底下有一行這樣的文字。”

父親問我,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我搖了搖頭。

父親見我這麼喜歡這把天琴。特彆是聽到我口口聲聲說在夢中見過這把天琴,幾個道士師傅還教過我。見我這回夢想成真,他似乎也替我高興。

不過,父親見我突然對一把從古墓裡出土的琴愛不釋手,高興之餘,更多的是疑惑和不安。但他還是趕緊拿琴到蠟筆小新琴行,讓師傅幫忙綁上弦,又在琴筒上麵貼上蛇皮。這一切結束後拿回到家,我剛好從幼兒園回來,看到琴已經修好可以彈了,我很高興。不由分說就拿過琴來,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有模有樣的彈起來。

在一旁觀看我彈唱的父母麵麵相覷,無不驚駭。他們當然有充足的理由驚駭。因為我隻在夢中見過這把琴,隻在夢中學過,但我一摸到琴,我居然就會彈唱了。什麼《唱天謠》、《唱天曲》等有名的天琴曲我都會彈。

莫非世間還真有托夢這回事?

“計叔叔,不是還有一個鈴鐺嗎?你沒拿回來嗎?”我突然發現少了一個鈴鐺。便問站在一邊的韋小棠。

韋小棠一聽,趕緊拍了拍腦袋,笑著說“哎呀,我都忘了,是有個小鈴鐺,我當時拿回來也放在床底,我回去找找。”

“居然兒子還記得少了一鈴鐺!”父親更為驚駭了。

父親有點不安的望著我。母親卻說“還真彆說。兒子那個夢是千金萬確的,要不,他怎麼知道少個鈴鐺呢?”

“這麼說來,兒子說他在夢中遇上幾個道士教他彈琴,也是千真萬確定。”父親也說。

我前麵已經說過了,父親大學讀的是政治教育係。開有馬克思主義哲學原著這麼一門課。對於馬克思唯物主義理論,他可是逐句逐字反複研讀不知多少遍。他當然不相信,會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操縱自己的兒子。可是眼下他還真是無法解釋。

“也許,純屬巧合。”我知道他肯定這樣想。

“不也是常常有一些人在夢中夢到彩票特彆號碼,醒過來後馬上投注,果然就中了頭等獎。嗯,也許兒子的夢,也是這麼個回事。”母親對父親說。

韋小棠一陣風跑進來,身上伴隨著叮叮當當的響聲,他來到我前麵,俯下身,雙手一攤,說“是不是這個小鈴鐺?”

“是的,就是這個小鈴鐺。”

這是一個橘子般大小的鈴鐺,父親認真端祥半天後,說是青銅做的。在耳畔搖一搖,便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我把夢中見道士們使用鈴鐺的方法告訴父親,父親便找出一條紅布,把鈴鐺綁在我的右腳的腳脖處。

一切準備後,我便翹起二郎腿,一邊彈唱,一邊抖著翹起來的右腳,鈴鐺隨著琴的節奏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從此,我迷上了天琴,我再也沒有一點興趣去碰一下那個尤克裡裡,每一天從幼兒園回來,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抱起琴,叮叮當當的彈起來。往往一彈就是一兩個小時,好像一點也不感覺累。見我如此癡迷於這把天琴,父母不知是高興還是憂鬱。

直到後來有一天,他們從中央電視台看到龍州天琴的表演節目,還有寧明縣歌舞團的天琴演唱會,特彆是南寧民歌節上,精彩紛呈的天琴合奏,他們的心才稍稍放鬆一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過了兩個月後,我對天琴的興趣,非但沒有絲毫淡化,反而越來越濃厚。有時候我獨自一人自彈自唱,間或還有幾句旁白。父母都不懂任何一種樂器,對於天琴更加是一竅不通,所以呢,也沒更多去過問我,我想怎麼彈,彈什麼曲子,我要彈多長時間,全都由著我。

對父母來說,我放學回家後,不哭不鬨就是硬道理。

當時我彈天琴算什麼演奏形式?我自然不知道。直到後來,我到了廣西龍州參加天琴培訓班,我才知道天琴的演奏有幾種形式。用天琴伴奏唱歌的表演形式,又稱“唱天”。伴奏時換把較少,常以右手食指彈撥雙弦,左手隻按一弦,從而產生合音效果。由一人獨唱、一人伴奏或一人自彈自唱的稱作“獨天”,兩人以上彈琴對唱的稱作“對天”,伴歌中,歌聲和琴聲的節奏、節拍、速度等均不相同,千變萬化,但又結合融洽。在腳尖掛上一串小銅鈴,合著樂曲的節拍抖響,使“唱天”更富有地方特色。龍州清室文官黃敬椿有詩雲“口出蠻音鶯弄響,足搖鈴子手揮弦。”真實地描繪了演奏者唱、弦、鈴三者兼顧的生動表演姿態。

由此來看,我當年每天在家裡的自彈自唱,其實就是“獨天”或“唱天”。

天琴的演奏方式,不管“唱天”或是“獨天”抑或是“對天”,其最核心的內容就是一個“天”字,因此,天琴的的確確是演奏者跟上天交流的一種特殊的法器。

既然是一件法器,就必然具備一定的法力。

“我手上的這把天琴法器,它跟它的主人在古墓裡沉睡修煉了上千年,自然沾上了它主人的靈氣,它會不會是法力無邊呢?”後來當我慢慢長大,能夠熟練演奏天琴後,我常常私下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我手上的這把天琴,自從它重見天日後,就具備神秘的法力。除了它在韋小棠夫妻兩人在床上做那事時,它突然發出神秘響聲這件事外,當中還有一件事,顯然是天琴顯現出巨大的法力,它幫我懲處了壞人。隻是我當時很小,父母也不太在意,或者是他們認為又是純屬巧合,壓根不相信是天琴能顯現出神秘力量。

那是我五歲時候,有一天晚上。母親正在廚房裡忙著煮飯做菜。父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我放學回來後已彈了兩個小時的天琴了,這會兒也在大廳的地板上,跟我十幾個奧特曼玩具玩得不亦樂乎。

突然,父親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市地方誌辦公室常主任,這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常主任從來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一般都是他主動的向常主任請示彙報。現在已經下班了,常主任突然來電話,不知道有什麼緊要的事。

父親打開手機,對著話筒就問常主任好。這個時候,母親在廚房炒菜,一股油煙味伴隨著劈劈啪啪響聲彌漫出來,我在地板上跟他十幾個奧特曼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父親一邊對著手機講,一邊向門外走去,徑直走出大門,到了樓梯走廊,信號還是不太好,他乾脆走進電梯,電梯裡有信號,這樣就按了1樓,到了樓下,信號好多了,就邊對話筒講,邊向小區中間的球場走去。

父親因為太過於專注接聽手機,出門時竟然忘記關大門了。

他接完電話回家時,剛出電梯門口,就看見自己家的大門敞開著。心裡就納悶是剛才自己忙著接電話,開著門出來,忘記把門關上了?還是老婆出來倒垃圾或者兒子出來玩回去時忘記鎖門呢?正這樣想時,前腳已邁進大門。

我見父親回來,就跑過來大聲說“有老鼠,剛才有老鼠!”

聽說有老鼠,父親覺得不可能,他想同,我們家住20樓,哪來的老鼠?可是見兒子的口氣又很堅定,不像是開玩笑,就摸摸我的小圓頭說“老鼠在哪裡呀?”

我指著門口,說“剛才好像有一隻黑色的大老鼠,我也沒有看清楚,在門口一閃就不見了。”

“可能你看錯的吧?我們二十樓不可能有老鼠。”

當時我聽父親這麼說,也沒說彆的,繼續爬到地上玩我的奧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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