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對手太慫了,已經扣在手中的封水罩都沒有派上用場,原本師弋還想試試封水罩的防禦效果的,看來隻能等下次了。
想到這裡師弋心念一動,那僅剩的一名敵人的腳下,一株藤蔓突然破土而出,小孩手臂一般粗細的藤條快速生長,直接將對方纏了個結實。
這名雁國修士原本就處在驚懼之中,早就心生懼意,冷不防被纏了個正著,全身無法動彈。
恰巧他修行的乃是心火之道,情急之下隻見他雙腮一鼓,一團火焰從口中噴射而出,瞬間就引燃了纏繞在身體之上的藤蔓,讓他重新恢複了行動能力。
可惜還不等他高興,誤吸入肺中的紫色煙塵,伴隨著一股窒息感,直接就嗆得他頭暈目眩。
雖然這一切都隻有片刻時間,但是麵對敵人卻足以致命。
當那名修士強壓下這股窒息感,並從暈眩之中恢複過來時,他隻見眼前一道形如新月一般的巨大冰鐮,已經直接迫到了他的身前。
瞬間,伴隨著那名雁國修士的一聲慘叫,他直接被這冰鐮擊中,鐮刃透胸而過將他紮了個通透,倒在地麵馬上就氣絕身亡了。
…………
黃漢初覺得自己今天有些倒黴,原本以為新加入的師弋,會和以往見到的其他腎水之道的修士一樣,注定是個廢物。
可惜,沒想到那小子會這麼猛,一路之上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一刻不停的就到達了目的地,而且比小組之內的所有人都要快。
形成如此局麵,以後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師弋這家夥呢,況且之前魏鬆和焦恒孤立師弋的舉動,固然是因為不待見腎水之道修士的緣故,不過其中也有自己的串唆。
原本的打算是,想讓師弋那小子承受不住壓力,主動退出這個小組,這樣既收獲了付越的人情,又可以換一個彆的組員,實在是再完美不過的打算了。
可是,如今師弋那小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出,魏鬆和焦恒必定會回味起,當初自己串唆他們的動機,自己這個小組組長威信可能因此受到質疑。
最重要的是,師弋那小子如今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如果此戰之後他退出小組,並在外宣揚當初在這小組中所受的排擠。
那往後組員出現戰損,自己再想招人就困難了,誰進來之前估計都要思量一番。
而且到時候付越也不會承自己的人情,甚至因此結下仇怨。
哎,如果局勢真照此發展,那自己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都撈不著不算,還要惹一身騷。
難道真要自己低頭向師弋賠不是,懇求他留下麼,可是這樣一來,那小子會不會蹬鼻子上臉,在小組之內作威作福。
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成了擺設,在小組之內說話形同放屁,還有誰會買自己這個組長的賬。
這個師弋為什麼就不能像普通腎水之道修士那樣,非要這麼出格。
哎,我實在是太難了。
在來丸山的一路上,黃漢初的腦子裡就一直在思考這些東西,對於師弋的處理,左右他都覺得很為難,頗有種進退維穀的感覺。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當初師弋在遭到排擠之時,如果他作為組長能夠出麵勸阻,而不是聽之任之甚至背後串唆,也不會陷入如今這番糾結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