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師弋打算返回住處之時,沒有想到在這時遇上了熟人。
“哈哈,師弋。大戰一結束剛返回這裡,我就去你住處找你,接連撲空了好幾次,沒想今天在這裡碰上了。”來人正是付越,他看到師弋連忙走上前來笑著招呼道。
“這兩天去了一趟廣陵派駐地,一直都沒有返回住處,辦完事情今天才得空回來。”師弋也笑著答道。
“嘿,看我這腦子,以你在上次大戰之中的表現,受到門派高層的召見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恭喜你啊師弋,這回可是出大名了。”付越聞言一拍腦袋,一臉恍然大悟,同時一臉羨慕的對師弋恭喜道。
付越身為胎息境修士,修為比師弋高是不錯,但經此一戰師弋的名字,早已在兩國修真者之間傳開了,這一點付越是遠遠比不上的。
付越回想起他在伏氣期階段,都有些什麼能讓人知曉的功績,好像一件都沒有,那時他和大多數伏氣期修士一樣,都隻是一個小透明而已。
和如今的師弋對比一番,那真是天差地彆,也無怪他如此豔羨。
“嗬嗬,不過虛名罷了,我倒希望能少一些這種無謂的名氣,引起雁國高層注意可不是一件好事,我還想活的久一些呢。
倒是老哥你,上次大戰兩國胎息境修士交手,可有什麼收獲。”師弋謙虛了一番,話題一轉問起了付越的狀況。
畢竟上次大戰全程神經緊繃,師弋都沒心思去關注兩國胎息境修士的交戰情況,如今見到付越,師弋免不了要打聽一番。
“嗨,能有個屁的收獲,跟你說實話吧,兩國胎息境也就彼此牽製一番。
大家打了十多年都是老麵孔了,動起手來都十分的克製,戰況並不像兩國伏氣期修士那樣激烈。
一場大戰下來兩國死傷的胎息境修士加一起,也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好在胎息境修士每次參戰,都會獲得固定的功勳點數,如果隻按殺敵數計算,大多數胎息境都要跟著喝西北風。”付越對師弋的問題倒是知無不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師弋聞言不由心中暗歎,這些胎息境修士不愧是老於戰事之人,說句不好聽的兩國胎息境修士,這完全就是在演戲。
不過,是在雙方高層都默許的情況下演戲而已,畢竟雙方大戰如此頻繁,時間又如此之久,如果真刀真槍一直血拚下去,那胎息境修士早就死的差不多了。
這種損失兩國都不願承受,不然也不會有高階修士不允許參與到,元晶礦脈爭奪之中的規則了。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聽到付越的話,師弋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在前線拚死拚活,你卻在邊上悠哉看戲的感覺。
不過戰場之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身之道,付越也是通過努力修煉走到胎息境這一步的,更何況官方都默許了這種行為,師弋也沒什麼好指摘的。
修真界就是如此現實又殘酷,師弋身為伏氣期修士,隻能在戰場這個絞肉機裡翻滾,想要活的更輕鬆更長久,隻能不斷地往上爬,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這次戰場之上出現的那些木質傀儡,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它們太靈活了簡直如同活物一般,我不記得雁國之內有這麼精通傀儡術的流派,付越老哥你有什麼頭緒麼。”相對於那些有的沒的,師弋更關心這個問題,畢竟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在戰場之上遇到這些那些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