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弋使用如此之多的神行符,並不是指望能夠逃出尚歌的追擊。
隻是想把對方引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製造兩人獨鬥的局麵,避免出現攪局之人。
畢竟,師弋如今對付一個尚歌都已經要拚儘全力,如果再來一個敵對胎息境修士,他真的可以不用活了。
不一會兒,尚歌駕著法寶飛過師弋的頭頂,直接攔在了他的身前。
“師弋是吧,我們能再次相遇,我真的是很驚訝,上次我明明已經給了你足以致命的一擊,你居然還能活下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尚歌擋在師弋身前,直接開口問道。
“嗬嗬,誰知道呢,可能老天爺都不希望我死吧。”師弋自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的底牌,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同尚歌瞎扯道。
“哼,不想說也無所謂,這一次我會將你斬成碎肉,我倒要看看這次老天爺還怎麼幫你。”尚歌冷哼一聲,凶惡的對師弋說道。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做到,上次一戰我隻覺得,你尚歌也不過如此,實在是徒有其名而已。”師弋也反唇相譏,直接開口挑釁道。
怒氣在尚歌眼中一閃而過,他不再言語一心隻想著將師弋殺死。
隻見他手中法訣一捏,飛劍法寶嗖的一聲快速朝著師弋方向飛去。
如今尚歌處在全盛時期,本命法寶的速度也比上一次,身中鴆血劇毒時快了許多。
師弋不敢托大,快速閃身避開的同時,取出一張蒼嵐符放在手上捏碎。
趁著閃避的間隙,師弋快速出手朝著尚歌的方向,射出一連串的冰錐。
尚歌見此嘴上掛起一抹冷笑,伏氣期修士對於天地元氣的利用,實在太過淺薄。
遠攻手段充其量不過是類似於,冰錐、石彈、火球這種屬性攻擊。
尚歌連躲開的意思都沒有,隻見他眼中星力翻湧,在他周圍的重力隨之改變。
那些由師弋射出的冰錐,方一進入這個範圍,直接就垂直跌落在了地麵,連尚歌的衣角都沒能碰到。
不過,師弋見到這幅景象卻依舊不為所動,利用本命法寶攻擊的間隙,一有機會就不停的朝著尚歌本人動用冰錐攻擊。
就在尚歌以為師弋不過是困獸猶鬥,徒勞攻擊之時。
師弋將冰鏡訣所製造的寒氣猛得一收,同時手中法訣一捏,口中輕喝一聲:“水葬術!”
原先在尚歌周身的冰錐快速融化,大量的水流不停翻湧,形成的水流漩渦直接將尚歌卷入其中。
師弋見此不由鬆了口氣,如果在其他地方,這種伎倆恐怕早就被對方識破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尚歌身在雁國,常年與柳國為敵,他的對手基本都是脾土之道的修士,所以一時不察被師弋用水葬術給困住了。
不過,如果指望水葬術能將尚歌殺死,那實在就太過天真了,胎息境畢竟是胎息境,師弋的目的也不過是將尚歌困住片刻而已。
果然,尚歌被困的瞬間,他的本命法寶快速飛回,縮小的同時下一紮進了,水葬術所形成的那團水流之中。
隨後隻見那法寶疾速膨脹奮力一攪,水花四濺整個水團被攪得四散分離,整個水葬術居然就這樣被暴力破解了。
尚歌剛從水葬術中出來,就快速搜索師弋的身影,原來師弋趁著尚歌被困的片刻時間,早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尚歌知道師弋就在附近,這短短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對方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