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師弋孤身迎戰兩隻水虺之時,他所搭乘的船隻有驚無險的衝出了雷雨區。
剛一脫險漁翁就馬上命令船員,立即修複被雷擊損壞的桅杆和船帆。
雖然被雷擊所引燃的並非主帆,但是卻也影響到了船隻行駛的速度。
安排好這項任務之後,漁翁並沒有下達停船的命令,而是讓舵手控製好船隻方向,緩速在雷雨區之外遊蕩。
雖然不停船會給桅杆的修複帶來一定的麻煩,但是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周全了。
想到之前在雷雨區內看到的兩隻龐然大物,漁翁的心裡還不禁有些發顫。
這並非是漁翁膽小,恐怕這一船的人除了師弋,在那麼近的距離接觸到水虺這種凶獸之後,都難免產生畏懼心理。
所以,在接到漁翁不停船的命令以後,船上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
甚至那兩個負責修理桅杆的繚手,都願意這樣頂著風浪工作,也不想將船停下來。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那兩隻水虺還會不會追上來。
甚至船上大多數人都想將船速提到最大,好儘快遠離這個地方。
不過,漁翁還清晰的記得之前在船上,師弋讓他將船隻停在雷雨區外等待的話語。
對於師弋到底還能不能從雷雨區內出來,其實漁翁也心中沒底。
以他的認知很難想象,師弋要怎樣才能戰勝那兩隻大怪物。
不過,就之前師弋展現出的神異能力,漁翁願意抱著一線希望等等看,至少做到問心無愧。
就這樣船隻在雷雨區之外慢慢的徘徊,而一幫人也在甲板之上密切的注視著雷雨區那邊的動向。
“既然明知雷雨區內有兩隻吃人的凶獸,我們還在這裡徘徊,是不是有些太過危險了。”張玉啟靠在船舷之上,對著身邊的景勳健低聲說道。
整日朝夕相處再加之船上的待遇相似,景勳健和張玉啟這兩位情敵,早已沒有了剛上船時的劍拔弩張,不時還能聊上幾句。
“嗬嗬,你可以去向漁翁這個船長諫言,我舉雙手讚成的。”景勳健聞言笑了笑,對張玉啟慫恿道。
“哼,你這家夥沒安好心,那師弋雖然不在船上,但是他的幾個手下可都還在呢,我可不想去觸這黴頭。”張玉啟不為所動,冷哼一聲對景勳健說道。
“誒,話不能這麼說,如今這船上有幾人不想離開這裡的?大家都巴不得離這片海域遠遠的。
萬一讓那兩隻怪物追上來,我們這一船的人可都交代在這了。
隻要有人提出開船遠離這裡,那必然能夠獲得大多數人的讚成,在這種形勢之下沒有人能忽略大家的意見。
漁翁身為船長在眾人的要求之下,很可能就驢下坡直接同意開船離開這裡。”景勳健見張玉啟一臉不屑,不以為意的繼續解釋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此時大家都巴不得離這裡遠遠的,如果船上沒有師弋的那些手下,這船還能在這裡晃蕩麼,早就不知道開出這裡多遠了。”張玉啟直接開口說道。
“先前在雷雨區內其中一隻怪物趴在船頭的樣子,想必你也看得一清二楚,你覺得我們那位師先生,麵對這樣兩隻凶惡的龐然大物能有幾分勝算。”景勳健對著張玉啟問道。
“哎,我們的武器對於那兩隻怪物而言,可能也就和牙簽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