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得不說,你這分身能力真的是很特彆,我想限製也應該不小吧。
我很好奇,如果我殺掉你這分身,那你的本體又會怎樣。
不過,無論分身的死會不會給你的本體造成傷害,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敢在我三家勢力頭上動土,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他這分身既然源出於鏡像分身,那麼這個分身的樣貌應該與他的本體一模一樣才對。
去,把他的麵巾給我摘掉,我要看一看他的真麵目。”譚天一轉頭對著身邊攙扶他的明霞派胎息境修士說道。
就在那明霞派胎息境修士扶著譚天坐下,然後朝著師弋走來打算摘下他的麵巾之時。
師弋壓著嗓音輕笑了兩聲,說了兩個字:“晚了。”
那明霞派胎息境修士見此謹慎之下沒敢動手,詢問似的看向譚天。
“什麼晚了?”譚天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不等師弋回答,隻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如同海嘯一般的水流突然憑空出現。
巨大的水量不僅快速的蔓延至向整個頂層,瞬間噴湧所形成的巨大浪潮如同攻城錘一般,猛烈的衝擊著塔頂周圍的牆壁。
此時,剛剛從現世來援,正準備搭乘臨時傳送法陣的三家修士,還沒有來得及動身。
伴隨著一聲轟響,三家修士看到了足以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隻見塔頂之上的四周牆壁,同時被大量的水流衝開,整個寶塔的頂層完全塌陷了下來。
隨後一個黑影快速從塔頂飛出,以胎息境修士禦器飛行也望塵莫及的速度,快速飛離了此地並消失在了遠處。
那黑影自然就是師弋的分身了,原來師弋早在利用夜幕能力遮蔽的那段空檔期,就已經布置了後手。
師弋預備了大量本體的鮮血,並將其直接留在了頂層之內。
分身體內因為沒有螟蟲的存在,所以無法使用諸如儲水、鴆血之類的螟蟲能力。
可是,這卻不意味著師弋不能以自己的神念為引,去控製螟蟲能力的施展。
哪怕有著千步之內的距離限製,可是師弋的神念附著在分身之上,以分身的距離而言,並沒有超過這個限製。
所以師弋以分身為媒介,很容易就將自身的血液引動,使血液當中的水流直接爆發了出來,衝垮了整個寶塔頂層。
可以說從師弋拿到心協鏡碎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贏了。
當然如果那八景宮的鏡修,趕在師弋拿到心協鏡碎片之前將師弋給製住。
那麼師弋也隻能提前引發儲水能力,從衝毀的頂層逃走。
這種手段原本就是師弋為了應對萬一,所布置的後手。
所以,師弋才會對譚天等人說他們已經晚了。
脫離鏡世界之後,師弋從分身的手中接過心協鏡碎片心中不由感歎,這一番波折真的是不容易,好在最終還是把這塊神器碎片給拿到手了。
這應該是此次才國之行,師弋最大的收獲了。
那心協鏡在無人操縱之下,就可以爆發出讓才國三大頂尖勢力都束手無策的威力。
而且還是在其作為汲魂之地核心,大量能力被占用的情況下。
可以想見,如果心協鏡有人操縱,會有著何等恐怖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