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又試了幾次之後,師弋發現實在是不得要領。
不要說圓覺境修士了,師弋連胎神境的戰鬥都沒有親眼目睹過。
對於高階修士的戰鬥方式,師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就在師弋敏思苦想之際,師弋感覺到身下的船隻忽然動了起來。
上船之前師弋聽那船主說過,第二天一早就啟程。
如今船隻開始移動,怕不是已經到了第二天吧。
想到這裡,師弋直接透過艙室之內的低矮窗戶,向著外麵望了過去。
果然,此時太陽正緩緩的從海麵上升起,已然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師弋也沒想到,時間在不知不覺當中過的如此之快。
從昨天下午登船直到現在,師弋已經對著黍珠擺弄了半天加一整夜的時間。
然而最可氣的事,這時間使用的毫無成效,完全浪費在進入黍珠找人和被秒殺的無限循環之上了。
想到這裡師弋就有些憋氣,加上這艙室之內的陣陣黴味,師弋打算到甲板上透透氣。
誰知師弋剛一出船艙,就看見了同樣從船艙當中鑽出來的天膳老人。
想必其人也是受不了那黴味,打算出去透透氣的。
兩人會心一笑,一起朝著甲板方向走了過去。
如今天氣正值冬季,兩人剛一通過舷梯上到甲板之上,就感到一陣冷風襲來。
天膳老人身體虛弱,在寒風侵襲之下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同時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至於師弋倒是沒有寒冷的感覺,即便拋開修為境界,師弋也是一個冰道流派的修士,怕冷那才真是一個笑話。
站在船舷之旁,感受著迎麵而來的海風。
師弋隨手從儲物口袋之內拿出了一隻酒囊,並遞給天膳老人讓他借酒暖暖身體。
天膳老人倒也沒有跟師弋客氣,從善如流的接過酒囊,拔下塞子就將其中的酒液往嘴裡倒去。
師弋跑了一眼,發現此時這艘船的船主恰巧也在甲板之上。
為了對戴國和佛門多一些了解,師弋趁機與那船主攀談了起來。
一番閒聊過後,師弋直接開口問道:
“我看船主出發的如此準時,這一船的空位可是不少,可都拉滿了麼。”
“那是自然的,這去往戴國的船票向來供不應求,從我當船主以來哪次都沒有空著的。
有些沒上船的家夥,也隻能等我回程之後的下一班了。”那船主開口對師弋說道。
原本師弋隻是隨口一問,要知道這種大型福船載人一般在一百五至兩百人上下。
刨除船上船員,乘客至少可以搭乘百人以上。
那船主說每次都能載滿人出海,也就是說每次都有百多人去往戴國。
師弋他們二人是為了白雲泉而來,那麼這百多人又是為了什麼。
“那戴國不是被修真界封鎖了麼,為什麼還有如此密度的人流。”師弋忍不住開口問道。
“嗬嗬,封鎖又如何,隻要有利可圖任你怎麼封都是封不住的。
修士有煉丹、製符、煉器的手段,與修士對應的行者自然也有看家本領。
佛門的開光之法也極為厲害,可以平添法器的威力。
這船上一多半的人都是為此而來的。”那船主笑著對師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