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血印的搬運,那件法器會重新回到血印主人的手中。
既然那血神宗宗主已經布置了後手,我們也不必為此與其人結怨。
將此人放了吧,對方借此應該能夠明白我金蓮寺的態度。”那金蓮寺主持直接發聲說道。
…………
在那金蓮寺住持為此事定性之後,師弋很快被送出了天平山主峰。
待師弋被送走之後,釋戒看了一眼上首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住持,為何要將此事就這樣輕易揭過。
那血神宗宗主布下了血印是不錯,可是我金蓮寺內的白雲泉泉水專克萬法。
未嘗沒有破除那血印的辦法啊。”
釋戒此言一出,算是問出了其他幾名首座的心中所想。
“嗬嗬,那血神宗宗主乃是萬年前,挑動修真界風雲的人物。
其人獨創了血道這一流派,在修真界也算是才情卓具的人物。
其人又怎麼可能想不到,我金蓮寺這白雲泉泉水這一節。
那血印之上必然有,應對白雲泉泉水衝刷肉身的手段。
我之前所說的血印能力,不過表象罷了。
那血印之下暗藏的血道手段,當世恐怕也隻有血神宗宗主這個血道創立者才最清楚了。”金蓮寺住持笑著解釋道。
“可是,憑借我金蓮寺之能。
縱使耗費時間精力,也並非完全不能破解血道手段的吧。”其中一人聞言,頗為不服的說道。
那釋戒一向知道自家住持頗有主張,其人心中一動再次開口問道:
“住持此舉,可是還有什麼深意。”
那金蓮寺住持聞言無聲的笑了笑,同時其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錯,我佛門手段眾多,隻要肯花費時間,並非不能破解那層血印。
不過,那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除了讓那血神宗宗主將矛頭瞄向我金蓮寺,徒增麻煩之外再無其他好處了。”
其他人聞言,都不由點了點頭。
在座之人沒有一個,對血神宗宗主的那件法器感興趣的。
更不覺得一件修士法器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提升,相比之下還是祝器更加實在。
他們更多的是出於佛道對立的心態,不想將此事輕輕揭過。
眼見無人反駁,那金蓮寺住持又言道:
“正如釋戒所言,除此之外我還有些禍水東引之心。
哎,無論諸位承認與否,我佛門今日式微卻是事實。
在座之人應該無一例外,都想要我佛門重新昌盛起來吧。
而這血神宗宗主的出現,可能會成為一個契機。
其人在萬年之前,差點以一己之力讓整個修真界毀於一旦。
如今其人再次出現,必然會導致修真界重新陷入動蕩。
隻要其人能夠將修真界的水給攪渾了,我們佛門未嘗不能借此機會。
衝破修真大勢力對戴國的封鎖,獲得重新崛起的機會。”
經此一言,在場諸人不由有些心潮澎湃。
而釋戒也明白了,之前住持特意交代。
讓他不必再向師弋,索要滅日佛盒的真正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