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國國內雖然是呈現三足鼎立之勢,但是道旗派作為流傳久遠的修真勢力。
範國可以說是這個門派,所一手建立的。
而範國之外防護罩的控製權限,自然也在道旗派的手中。
範國的特殊性,使得道旗派相對於另外兩家勢力,顯得更加超然一些。
而師弋滅殺血修的行動,能夠贏得道旗派的支持。
在不牽涉另外兩家勢力利益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也同樣不會反對。
在前期的鋪墊工作全部做完之後,師弋和林傲直接投入到了,對血道軀殼的獵殺當中。
原先在恭國之時,師弋就對於那裡大量的血道軀殼感到吃驚。
可是,此時在來到範國之後。
通過林傲的描述,師弋發現此地得血道軀殼,比恭國還要多上許多。
不過,此時師弋倒不必擔心。
這些血道軀殼會如同在恭國之時,出現四處潰逃的現象。
在範國這個擁有防護罩,隔絕內外的環境之下。
血神宗宗主的這些軀殼即便想逃,也沒有地方供他們逃走的。
而以師弋現在所擁有的實力,那怕血神宗宗主再次使用。
在巧國之時對方流螢所使用過的,那種臨時拔升境界的手段,師弋也絲毫不會畏懼。
所以,不管此地的血道軀殼到底有多少,終究是難以逃出師弋的手心。
現實情況也確實如此,師弋耗時兩個月,最終將範國之內的血道軀殼差不多掃除乾淨了。
之所以說差不多,那是因為還有僅剩的一具血道軀殼。
雖然仍在範國境內,但是師弋卻無法觸及對方。
“你是說,那具血道軀殼逃入了,範國之內的一片秘境當中?”師弋皺了眉頭,開口對林傲問道。
“不錯,如今我雖然能夠感應到,那具血道軀殼仍在範國之內。
但是,卻完全無法判斷出其人的位置。
這種現象會出現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其人進入了秘境當中。
並且,還是一片空間相對獨立的秘境。
這樣才能夠營造出,讓我無法感應到具體位置的效果。”林傲聞言,十分肯定的對師弋說道。
眼見林傲說的如此篤定,師弋馬上就帶著其人,來到了道旗派的駐地。
既然確定了血神宗宗主的軀殼,就藏身於範國境內的某一片秘境之中。
那麼此時,自然有必要確定範國之內,到底都存在哪裡秘境了。
隻有確定好位置,師弋才能夠有針對性的。
深入秘境當中,將藏身其中的血神宗宗主給揪出來徹底殺死。
這種關於秘境的線索,無疑隻有範國的修真勢力最為熟悉。
而師弋所熟識的範國修真勢力,那毫無疑問就是道旗派了,這便是師弋登門拜訪的主要目的。
兩個月之前,師弋想要見到道旗派高層,還要借用火靈這塊敲門磚。
如今兩個月的時間過去,師弋想要見到對方,也僅僅隻需要一聲通傳而已。
畢竟,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師弋斬殺血道軀殼無數。
其中,不乏有那種如方流螢一般,被血神宗宗主臨時調製成高階的存在。
這種名為血怨術的調製手段,需要使用者心中充滿了怨恨。
並且,強烈的怨恨輕易就能夠將使用者掏空。
最後落得個,連神魂都不存於世的下場。
這種苛刻的使用條件,使得血神宗宗主無法大肆製造高階,用海量的高階修士來針對師弋。
當然,即便血神宗宗主有這種能耐。
隻要其人調製出來的不是圓覺境修士,師弋都是不會畏懼對方的。
而這僅有的幾次高階對決,自然無法逃過道旗派,這個範國地頭蛇的耳目。
這兩個月的時間內,道旗派可以說已經了解到了師弋的實力。
在確定了師弋擁有力敵高階的實力,道旗派自然不會再將師弋,當做尋常中階修士對待了。
在師弋和林傲二人,進入道旗派駐地的一座偏廳當中剛坐下沒多久。
一名道旗派的高階修士,就出現在了師弋和林傲的麵前。
其人方一見麵,就顯得十分熱絡的對師弋說道:
“師道友可真是稀客啊,當初一彆這可就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道友如有空閒,倒是可以時常來我道旗派多走動走動嘛。”
此人名為韓元在,乃是道旗派的一名長老。
當初師弋以拋售火靈為借口,道旗派方麵就是派得此人,與師弋進行接觸的。
不過,在兩個月前初見之時。
其人麵對師弋和林傲二人,可是相當的不苟言笑。
如今再見麵時,這韓元在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