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巨木銳利如槍一般的尖端,直接深入了那人的後背。
憑借巨大的體積和重量,那巨木很輕易,就將那名男子的身體給撕了個粉碎。
那名男子臨死之前,甚至連慘叫都沒能發出。
由此可見,這巨木的速度是有多快。
至於其他人,雖然沒有當場身死,但也被巨木打的七零八落。
麵對這突如此來的減員,那前麵的一行人,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臉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敵我雙方,不止是數量差距那麼簡單。
就連實力方麵,他們這一些人也遠遠不是追擊之人的對手。
所以,同伴的橫死絲毫不能激起這些人的戰意。
他們隻恨飛行的速度太慢,無法儘快擺脫這身後之敵。
僥幸躲過剛才這一擊,就在這剩下的七人打算繼續飛逃之時。
隻見,那原本一擊紮死他們其中一人的巨木。
在失去了繼續飛行的慣性之後,如同木樁一般,徑直插入了下方的土地當中。
接著,這跟巨木再一次的快速發芽。
在那原本光禿禿的木樁之上,竟然生長出了許多如蛇一般的藤蔓。
這巨木的落點,原本就要比之前的七人要遠。
如今,這滕蔓一出直接就攔在了,這幾人的逃跑路徑之上。
眼見到這一幕,那一行七人的臉色都不禁大變。
不過,在後有追兵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們猶豫了。
即便眼前的道路,已經被巨木之上所生長出的滕蔓所阻。
他們一行人,也隻能硬著頭皮闖一闖了。
闖過眼前這一關,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而逃得慢了,一旦落入身後那群敵人的手裡。
以兩派勢力恩怨,他們幾人絕難落得什麼好下場。
一念及此,這一行七人直接飛向了,前方那張牙舞爪一般的滕蔓。
師弋身在遠處,一邊朝著這個方向飛行,一邊不由得暗自搖頭。
師弋身為旁觀者縱覽全局之下。自然要比身在局中的那七人,看的更加清楚。
正因為看得清楚,師弋才知道這七人,貿然接近那些滕蔓是有多麼的愚蠢。
似乎是為了印證師弋所想,之前那持弓射出種子的修士。
在看到那七人向著滕蔓飛去時,其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色。
接著,隻見這人將手上的墨綠色長弓法器收入儲物口袋,並飛快的結起了手印。
這人的舉動,完全落入了師弋的眼中。
看到其人結印的動作,師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如果師弋沒有猜錯的話,這後一方追擊之人的流派,應該是木屬性藤道。
滕蔓以寄生攀附為生存方式,最擅長奪取養分快速生長了。
而藤道流派將滕蔓的這一特性,發揮到了極致。
無論是何種植株,隻要經過藤道修士之手,都能夠產生異乎尋常的生長速度。
不過,這種生長不可持久,來的快去得也快。
要不了多久,這種變異生長的植株就會快速枯萎。
正因為如此,藤道所催生的植株,並不能和鴆血一般,被當做煉丹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