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眾多高階各顯神通,開始不斷地攀登階梯。
這須彌山的山腳下,就像是一塊檢驗實力的試金石。
實力高強之輩大步流星,看不出有太大的影響。
實力稍遜之人,則登上幾階就開始氣喘籲籲。
在這特殊的外部環境之下,一眾修士很快就被拉開了差距。
許多落後的高階,看著五雷宗宗主等人一騎絕塵的背影。
也隻能是羨慕的望著,並在心中感歎自己實力不濟。
在修真界,境界往往與實力成正比。
圓覺境存在比胎神境修士強,這幾乎算是所有人的共識。
就好像現在一般,攀登階梯最快的一批人,基本上全都是圓覺境修士。
而落在最後麵的,也無一例外都是隻有胎神境修為的高階。
不過這其中卻也有些例外,就比如袁崇海的徒弟鐘神異,其人也參加了此次秘境之行。
其人憑借強橫的實力,一直緊緊的追在第一梯隊的末尾。
不止鐘神異一人,還有巧國的雨妒樓等等有實力的高階,都緊緊的追著前麵的圓覺境修士不放。
這攀登階梯雖然沒辦法代表修士的全部實力,但是也能從一個側麵,反應眾人實力的強弱。
似鐘神異、雨妒樓這樣的高階,未來無疑有更高的概率晉升圓覺境。
就在他們為此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兩道人影呼的一下。
從後麵超過了他們,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前方飛奔而去。
沒錯,這兩人正是師弋和林傲。
師弋在夢境之中已經來過須彌山多次了,對於這裡非常的熟悉。
師弋自然有相當多的辦法,規避掉梵音所帶來的侵擾。
至於林傲,她能不受影響完全是憑借血道軀殼的特殊性。
如今,師弋正和林傲一起。
加速從第一梯隊的末尾,朝隊首飛奔而去。
師弋和林傲的異軍突起,引得其他修士紛紛矚目。
如果是在一般情況下,師弋肯定不會去出這種風頭的。
依師弋的性格,大概率會和雨妒樓他們這些同階保持一致,混在隊伍當中。
然而,這一次師弋卻不得不如此。
因為隻有這樣,師弋才能將此次秘境之行的收益最大化。
在夢境之中,師弋已經對天淵秘境有了非常深入的了解。
天淵秘境最危險的部分,就是從鐵圍山到須彌山的那一段路程。
度過重重地獄之後,在這須彌山上,並不會再有致命威脅。
苦儘甘來,接下來就是眾人收獲的時間了。
隻要是能活著登上須彌山的修士,無論先後,都能夠有所收獲。
不過,這收獲自然不可能是人人均等的。
隻有以最快速度到達峰頂的少部分人,才有資格獲得最好的獎勵。
進階、壽元、至寶、功法等等,眾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隻有到達須彌山頂峰的人,才有資格獲取。
而落在後麵的大部分修士,他們甚至沒有資格看一看須彌山頂部的樣子。
他們最多隻能行至須彌山的中段,就再也無法繼續向前了。
因為通往須彌山頂,是存在人數限製的。
這個人數的限製,並不是完全定死的。
而是根據活著到達須彌山的修士總和,按比例得到一個數字。
活著來到須彌山的修士越多,通往山頂的名額自然也就越多,反之也就越少。
之前,五雷宗宗主等人介入爭鬥。
並將事態整個強壓了下去,就是因為人數關係著登頂的名額多寡。
如果因為拚鬥減員的關係,導致登頂名額減少。
競爭因此而變得激烈,這對誰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麵對這種情況,他們自然要站出來製止。
之前在地獄之內也倒罷了,有孤獨地獄作為攔路虎,就算是抱團也沒有辦法提高通過率。
到達須彌山,再因為拚殺而減員,那就觸動了有機會登頂之人的蛋糕。
先前,提挈教教主說話很衝,正是源於此。
說了這麼多,其實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隻有速度最快的少部分人,才有可能搶占名額。
為了登頂之後的獎勵,這個風頭師弋出得心甘情願。
就這樣,師弋和林傲一路奮起直追,很快就到達了第一梯隊的頭部位置。
在師弋和林傲兩人身前的,也隻有五雷宗宗主、袁崇海、洪陽玉都等寥寥幾人而已。
就在這時,一旁的提挈教教主笑著說道:
“哈哈,這一屆的天淵秘境還真是有些意思。
以往某家在山頂上看到的,都是一些熟麵孔,看多了著實沒什麼意思。
這一次,不僅有後起之秀。
而且,還是兩朵嬌花。
這當真讓此次秘境之行,不再那麼無聊。”
提挈教教主此話一出,師弋身側的鳳詔宮宮主立馬不樂意了。
隻見她柳眉倒豎,一臉嗔怒的說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兩位妹妹,如果這裡有人敢騷擾你們。
隻管告訴姐姐我,我定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提挈教教主知道鳳詔宮的行事風格,被狠嗆了一下他也沒敢還嘴。
哈哈笑了兩聲緩解一下尷尬,之後便一言不發的繼續趕路了。
而師弋因為和林傲一起的緣故,再加上距離很近,也被鳳詔宮宮主瞪了一眼。
對於鳳詔宮的行事風格,師弋早就在嬋國見識過了。
再加上巫國地宮那檔子事,師弋麵對鳳詔宮宮主,多少也有些心虛。
好在鳳詔宮宮主並沒有將師弋,和多年前的地宮之事聯係起來。
其人看了師弋一眼,便沒有再繼續關注了。
而師弋看了看身邊的林傲,又朝周圍環顧了起來。
剛才,提挈教教主所指的兩人,其中說的肯定不是師弋。
畢竟,師弋的性彆一眼就能看出來。
並且,也不可能是指鳳詔宮宮主。
鳳詔宮宮主成就圓覺境的時間,甚至比提挈教教主還要早,不可能第一次進入天淵秘境。
兩名女修除了林傲以外,肯定還有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