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陸離隻得找到隔壁的周老爺子,“爺爺,你可曾見我家大人?”
周老爺子在獨自的品茶,“老夫也不知,大人一直都沒在?”
無奈陸離找不到上官飲淩。
“陸離走吧,看論劍比試受益匪淺!”段朗拉著陸離。
“可是”
雖心中擔憂,陸離還是同段朗先去了擂台。
華山派同衡山派的恩怨還沒有徹底解決,一開始比試,兩派都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看這情況,今年的論劍比試格外凶險啊。”
“那有什麼辦法,華山派四弟子的死還沒有查清,華山派對衡山派心中記恨,衡山派也不甘被人誤解,自然都要拚儘全力。”
段朗還有陸離互相討論,末了,皆不由得歎息一聲。
眼看著雙方幾輪論劍都見血了,華山派和衡山派兩敗俱傷,知府大人實在看不下去兩派相鬥,隻得喊停比試。
“今年的華山派和衡山派的論劍比試到此為止!”
“太無趣了,時間匆匆,我連華山派的大招還沒看見。”
不乏有愛看熱鬨之人覺得不夠熱鬨,一行人慢慢散去,隻有華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還留在原地。
遠遠的,陸離瞧見一個身影,心中一喜,忙屁顛兒屁顛兒的迎了上去。
“大人您回來了?”
上官飲淩微微點頭,陸離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大人可是去查案了?”
上官飲淩一坐下,段朗也圍了上來,詢問上官飲淩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一大早難以見到身影。
“我去了趟華山派,將死者的過往了解了一番。”
上官飲淩沉著穩定,風度翩翩。
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一定有發現。
“上官大人,你為何不叫上我和陸離,自一人前往?最重要的,可查出四弟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了嗎?”
“段朗,你且先去將華山派弟子和衡山派弟子叫過來。”
段朗點頭,跑去叫人了。
不多時,華山派弟子和衡山派弟子便都來到了上官飲淩麵前,
“大人可查清真相了?”顧風不由得問。
上官飲淩微頓,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華山派的四弟子可謂是生性頑劣,眾所周知,不過具體乾過什麼,還是要去他生活的地方調查一番才能清楚。早些年四弟子就強搶民女,為人蠻橫霸道,曾經和顧風大打出手,僅僅是因為一個繡娘。”
上官飲淩說著探查出來的瑣事。
顧風神色一滯,瞳孔跟著縮了起來,雙手握緊,身體緊繃。
“而阮娘就是四弟子當年調戲的繡娘。”
頓時間陸離和段朗互相對視了一番,陸離老老實實的交代“昨天晚上我和段朗看到顧風還有阮娘,在繡紅樓外見麵,舉止親昵。”
氣氛開始變得冷凝了,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顧風,幾個師兄弟更是不敢相信一般。
“嗯,這就可以說得通了。”
上官飲淩淡淡笑了笑。
周老爺子點了點頭,“四弟子一定是對於之前的事情懷恨在心了。對於顧風也是多有針對。”
“四師兄針對大師兄?那和四師兄被殺有什麼關係?”有人不由得問。
“顧風,你來和大家交代吧。”
“是我殺了四師弟,不過他罪有餘辜,我不後悔。”顧風鬆了鬆拳頭,道出真相,“四師弟發現了我和阮娘的事,不僅侮辱我,還玩弄阮娘,還要同師父告發我和阮娘的事,我不得不這麼做。”
“大師兄,真的是你……”幾個師兄弟麵色驚訝,神色中多是失望。
顧風垂下頭,不再說話。
上官飲淩這才起身,“先將顧風關入大牢。”
眾人唏噓不已,驚歎連連,沒想到昔日的大師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等一下,即使大師兄殺害了四師弟,但是大師兄不會投毒,我不相信!”一個與顧風要好的師弟開口。
“不要再說了,就是我。”
顧風扭轉局勢,不想再躲避,骨子裡更怕揭露真正的事實真相。
“阮娘是北疆人,從小與毒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