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怕是他們走不成了。
“大人,您看。”段朗從地上拾起那把刀,拿到上官飲淩麵前。
原本分彆在刀尖刀柄兩端的血跡,此刻已然在中間融合成一團。
一行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詭異的情況?兩個人的血液怎麼會相互吸引?
“大人,這……”陸離也懵了,不是說人和人之間的血液不會相互融合嗎?為什麼她和大人的血不僅融合了,而且仿佛恢複了生機一般?
這就恐怖了。
“這怕是中蠱了。”宮承祁眉頭緊皺,道。
中蠱?誰會給他們下蠱?
“苗戧族中除了牧馬,最擅長的便是製蠱,看你二人這等反常的表現,怕是中了他們的蠱。”
“苗戧族中,的確有傳說,有一種雙生之蠱,需要用兩個人的氣血來將養,一旦其中一人死亡或者是拋棄了同伴,另一個人便會死亡。”上官飲淩皺眉,他曾經在家中的藏經閣中看過一本誌怪異談,說苗戧族中流傳著這種怪術,最開始是一位女藥師,為了將自己心愛之人留在身邊所研製的雙生蠱,可是後來那人還是背叛了她,兩人先後殞命,之後知曉這製蠱之術的人便少之又少,而且需要兩人的性命相連,所以更無人敢嘗試,久而久之便失傳了。
沒想到過了近百年了,這種蠱毒竟然又出現了。
“回苗戧族。”
好在他們發現的及時,還沒有走的太遠,若是回到都京之後才發現,再回來怕是便找不到這下蠱之人了。
究竟是誰如此惡毒,將這樣的蠱毒下在兩個人身上。
陸離的馬韁被上官飲淩牽著,馬兒聽話的跟在徹風身後跑,她整個人都懵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人鑽了空子?
想來想去,苗戧族中她隻得罪過一個人,那便是畢瑪。
此人著實陰險,竟然用這種招數來對付她。
可是她思前想後,就算畢瑪想報複她,可是他又怎麼會對大人下手呢?隨便找一個丫頭奴役的,豈不是更能控製住她。
莫非是下蠱之人下錯了?
多想無益,他們必須馬上趕回苗戧族,方能找到答案。
送走了上官飲淩等人的畢瑪可謂是一身輕鬆,一早便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喝酒,快日落才結束。
此時料想上官飲淩等人已經到了北疆之南了,再往南走上一日兩日,便能離開北疆,屆時他便徹底可以寬心了。
要怪隻能怪他太單純,竟然會真的相信白音,將那隻母蟲交給她,若不是她,他現在也不會如此著急了。
早知道她那不惹事不舒坦的性子,他應該防著點的。
思及此,畢瑪又是一歎。
然而不等他反應,正門便被人踢飛,厚重的木門整個騰飛出去,落在正廳的門口,揚起一片塵埃。
畢瑪定睛一看,那塵埃之中,立在門外的,正是上官飲淩。
他怎麼又回來了?
完了完了。
畢瑪穩住心神,正要起身質問,上官飲淩腳尖一點,霎時間便落在他身前,他單伸出一隻手,掐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