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陸離道過歉,陸程與則滿臉失落的轉過身,離開了女子寢舍。
陸離看著他的背影,暗自鬆了口氣。
好歹這事兒算是過去了,剩下的待以後再說吧。
隻要她裝得像,陸程與就認不出來她是玉佩的主人。
等到大家從太學結業,天各一方,誰也不認識誰,他也找不到她。
陸離折身回寢舍,一進門正撞上躲在門後的江俁俁,被她嚇了一跳,冒了一額頭的冷汗。
“俁俁,你怎麼藏在這兒了?”
“我這不是怕陸同門欺負你嗎。”如果陸同門真的翻臉不認人,她也好趕緊去上官師兄那裡搬救兵啊。
“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江俁俁點點頭,挽著陸離的手回去休息去了。
此後幾日一直一帆風順,直到武夷國的使團來訪。
武夷國使團來訪前夕,他們太學的武學課程多了許多,先生將他們拔尖的四個人挑選出來,兩人一隊,準備應戰來訪的武夷國使團。
先生選擇了強強結合的組隊方式,精於騎術的陸程與和江俁俁一隊,精於射箭的上官飲淩陸離一隊。
這樣組隊,騎射各有所長,確保在這兩項項目上他們都是最強的。
當然了,在武學課之後,他們的琴棋書畫以及文學禮儀等課程都選出了相應的比試隊伍。
隻不過這些便都同陸離無關了。
才學一隊選出了最為精通的二人,那便是上官飲淩同白令鈺,兩國比試有規定,一人最多參加兩項,上官飲淩已滿,剩下的便隻能從其他人中間挑選。
音律一項白芷婉最是出彩,圍棋一項梁宋最為出彩,武鬥場的一隊便選出了宮承祁同陸程與,書法則是李何寬,繪畫則數敬霄雲,國舞便交由了自小學舞,身形纖瘦曼妙的鄭晶茹。
都分配的差不多,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就由各自的先生對他們進行集中訓練,確保在此時中能夠發揮出最高的水平。
陸離同江俁俁比較閒,除了平常在騎射場上訓練一個時辰左右,其他時候都相當自由。
因為這集中訓練,就代表有一部分不需要參加比試的人無事可做,先生又忙於此時之事,隻能靠他們對學問的渴求心和自製力。
當然了,這兩樣東西,大多數人都是沒有的。
整個太學就陷入了一種比較懶散的狀態之中。
當然了,這其中不包括一些心有所屬之人,比如趙千力。
白芷婉但凡是在琴房練琴之時,他必定躲在外麵偷看,既要躲著先生,又要躲著白芷婉,小心翼翼的縮在窗腳,透過那雕花木窗的一點點縫隙,看著白芷婉一襲白衣彈著古琴,悠揚的琴聲從琴房穿出,他緩緩的坐在牆邊,靠著牆閉上眼,幻想這琴是為他而彈,曲是為他而奏。
路過的人無一不覺得膈應。
某日,陸離同江俁俁回寢舍路過琴房,正看到趙千力滿臉愜意的坐在窗下,一臉享受的閉著眼,兩個人各自皺眉,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阿離,你看趙千力那個樣子,像不像是聞到了肉味的狗?”
陸離仔細看一看,果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