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這上官飲淩一向是正直凜然,怎麼如今竟也出入花聞樓找姑娘尋樂子了?
他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你是上官飲淩?”
“衡陽世子。”
上官飲淩微微抬眸,神色淩厲,衡陽世子心頭一咯噔,不由得後退半步,繼而又想到如今他以不是特案司的總司,隻是太學中平平常常的一個學生,奈何不得他,底氣便又足了起來。
“上官飲淩,今日我隻要本世子的花聞姑娘,其他的姑娘,你大可以自個兒留著。”說罷,衡陽世子低頭看向花聞,道,“花聞妹妹,跟我走吧。”
“世子,請您饒了奴家吧,若是奴家再陪您,昭陽郡主就要要了奴家的命了。”
花聞姑娘想起那日昭陽郡主的鞭子,就渾身發抖,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落。
“昭陽她……”衡陽世子想說回去好好收拾收拾這丫頭,但想到他也不敢收拾他這個妹妹,向來隻有她收拾他的份兒,便住了嘴。
“世子,門在後麵,慢走不送。”
“上官飲淩,你給本世子等著!”
衡陽世子想硬搶,看著上官飲淩麵前的那把佩劍,想了想還是算了,他自有人選來收拾他。
隔壁房間裡,陸離耳力敏銳,似乎聽到了上官飲淩四個字。
她神色微凜,轉過頭看著花若姑娘。
“花若姑娘,你實話告訴我,隔壁廂房裡麵,到底是誰?”
花若姑娘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奴家不知,隻知曉兩位公子財大氣粗,一上來便將花聞花見幾位姐姐都叫過去了,說是有什麼要事相談。”
屁,什麼要事能在花樓裡談,這人喝花酒便喝花酒,還要找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實在是可恥。
“可有一位姓上官的公子?”
上官這姓不多見,整個都京城便也就隻有那麼獨一份,她這麼一問,大家便都知曉說的是誰。
“奴家不知。”
江俁俁有些疑惑的拉了拉陸離的衣袖。
“阿離,你莫不是懷疑隔壁的人是上官師兄?”
雖說她方才也隱隱聽見了上官師兄的名字,但師兄為人正直,料想也不會來這素聞樓,想必應當是師兄聲名在外,被人提及也未嘗不可。
“是與不是,一探便知。”
陸離起身,貼近隔壁的牆,小心聽著隔壁的動靜。
不多時,又有人說話。
“我說上官兄,咱們來都來了,就彆那麼拘謹了嘛,讓花見姑娘好生為你解答一番你心中困惑之事,回去了也好處理好你同心上人的關係啊。”
隱隱約約的,好像響起了一個過分熟悉的聲音,陸離咂摸了下,好像是段朗那個混賬東西。
“公子有什麼困惑之處,隻管問奴家,奴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是啊上官兄,咱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還是趕緊問上一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