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每次上官飲淩都能押中先生出的命題,每回考試托他的福他都能順利通過。
他本就不是文人,也不喜歡往肚子裡灌一些酸墨水隻要熟讀兵書,懂得領兵殺敵與敵人鬥智鬥勇,這便夠了。
所以三年前,他便提前從太學中結業,去了邊境戍邊三年,逢年過節也不曾回。
如今邊境安穩,他也自當回家中待上一些時日,同家人團聚。
他對都京城中如今的人員變動知之甚少。
“上官飲淩如今又回太學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陸離同江俁俁臉上的表情均微微低落。
“哥哥,上官師兄是被貶到太學的。”
不可能啊,當今聖上在這年輕人一輩中,最是寵愛上官飲淩不過,年紀輕輕便將總司的職位交給了他,古來都沒有幾個,怎麼會舍得貶他回太學呢?
“你有所不知……”江俁俁低聲在江靖堂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江靖堂了然的點點頭。
原來如此。
果然寵臣和親生娘親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
“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大好人才,不若將他也叫上,咱們一道去戍邊,邊境天高皇帝遠的,聖上想管都管不著,咱們白日裡策馬奔馳,入了夜便在營帳之中把酒言歡,吃著烤羊腿喝著香醇的烈酒,完全不用考慮這都京城中諸事繁雜人心叵測,當真是快活至極。”
不得不說,陸離動心了,她本就向往這種酣暢肆意的生活,不用受各種規矩束縛,都京城中待的這些時日,她屬實是心累,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所謂伴君如伴虎,皇上可以給一個人最高的榮耀官職,榮華富貴,也能頃刻之間收走,甚至抄家誅九族,把一族人殺的乾淨。
生死全憑一個人的一句話,這樣的日子屬實是不好過。
“正好阿離最近在為上官師兄同莫珠公主的婚事發愁,不若就一起遠遊天下,反正聖上也不可能手眼通天,定是找不到的。”
江俁俁便也跟著建議道。
“聖上給上官飲淩定親了?”江靖堂宛若聽到了一個驚天大消息,“那上官飲淩豈不是要負了我們阿離妹妹?”
“放心吧哥哥,師兄不會的,師兄已經答應阿離,要解決同莫珠公主的婚事了,師兄不會負阿離的。”江俁俁又忍不住為上官飲淩辯解。
“那他可想出什麼對策了?”江靖堂不由得補刀,“離婚期還有多少天?你們再不緊著點,等到大婚當日,這事兒可就難辦了。”
江靖堂說的陸離同江俁俁都直皺眉。
如今已是七日過去了,今日便是初七,離十五不過還有七日。
“阿離,師兄到底有沒有想出什麼良策?”江俁俁不禁有些擔憂的問。
他們的確有對策,可是陸離是萬萬不能說的,隻能搖頭。
“還未,”
“真沒想到這個上官飲淩還是個腳踩兩條船的浪蕩子,以前我當真是看錯他了!”江靖堂一片憤慨,陸離聽他這樣說,不由得替上官飲淩解釋。
“不是的江兄,師兄他已經在想辦法了,很快,很快他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我覺得師兄他……可能沒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