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多嬌大人今晚睡書房!
這常常惠顧素聞樓和賭坊的能是什麼好人?也就是同衡陽那般的混不吝。
一進賭坊的門,煙霧繚繞的,昭陽郡主並沒有注意到旁邊賭桌上正在押注的段朗,她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衡陽那個狗東西,就轉身順著樓梯上樓了。
賭坊的雜役見到了,忙跑過去阻攔。
“您不能上二樓,二樓都是私人場所。”
賭坊也分三六九等,一般身份地位的人在一樓小打小鬨,有了身份和地位的,一般就不屑於這種小打小鬨了,他們的花樣更多,賭注也更大,為了更隱秘,在二樓都有單獨分花樣的包間。
想賭哪個花樣,就進哪個包間。
當然了,賭注一般都是幾十兩銀子甚至一百兩銀子起。
這裡的人,有的時候一輸就是幾千兩。
圖一樂嗬而已,他們都不是差錢的主兒。
可以讓他們輸了比賽,然而絕對不能打擾了他們的性質,否則後果十分嚴重。
雜役當然不敢隨便放人上樓,這要是得罪了樓上的各位爺,他這條小命還要不要了。
“你敢攔我?知道我是誰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昭陽郡主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雜役,抬腳走上二樓了,雜役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她身後,不敢得罪她,又不敢讓她得罪了旁人。
“這位姑娘,您就行行好吧,彆在這兒鬨了,給小的留條狗命。”
雜役也是混飯吃的,這年頭錢不好賺,但是因為賺錢丟了性命可就不值得了。
“你的狗命我沒興趣,隻要你告訴我衡陽在哪裡,我就饒你一命。”
二樓的包間也很多,一間一間的找,不等她找到,衡陽就已經聽到聲響逃之夭夭了。
“您說的該不會是……衡陽世子吧?”
“對,就是那個狗東西,他在哪裡?讓他給我滾出來!”
整個都京城,能敢這麼罵衡陽世子的姑娘,也就獨有昭陽郡主一個了,小廝當即就認出了昭陽郡主。
“原來是郡主,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眼瞎小的眼瞎!”雜役知道昭陽郡主是個暴躁脾氣,隻得先順著毛哄,“郡主您在這裡稍待片刻,小的馬上將世子請出來。”
這一大早來了個世子本來就夠讓人頭疼的了,沒想到這會兒又來了一個衡陽郡主。
這兩個惹了其中哪一個都是小命不保。
雜役心裡一陣為難。
他隻能先走進衡陽世子所在的包間,走到衡陽世子中間,湊近他旁邊小聲提醒。
“世子,郡主在門外請您過去呢。”
一聽昭陽郡主的名號,衡陽手一哆嗦,手裡的骰子都險些掉在了地上。
可見這衡陽世子也是真的怕昭陽郡主。
說時遲那時快,他猛的起身往窗外跑,準備跳窗逃跑,身後猛的伸過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後衣領。
“你要跑到哪裡去呀?”
昭陽郡主咬牙切齒的看著衡陽世子,恨不得把這個不爭氣的掛在房梁上暴打一頓。
堂堂一個世子,不爭氣也就算了,怎麼還染上這麼多惡習?他將自己的尊貴地位世子之名放在哪裡了?
“妹妹……”更衡陽世子相當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昭陽郡主。賤兮兮的笑了下,“你怎麼來了?這種地方,女孩子來多不合適?”
“那你這個世子來就合適了嗎?”
昭陽郡主不客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