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江俁俁肯定的回答,陸程與這才問出了心中疑惑。
“你可知道陸離的老家在哪兒嗎?”
“應州。”這她如何能不知道,陸離常常同她講她在應州發生過的事。
“陸離隻是長大了之後才住在應州的,那你知道她在應州安頓下來之前。家在哪裡嗎?”
江俁俁皺眉搖頭。
“陸離之前一直是浪跡天涯,她小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她也一直記不清楚自己的家鄉究竟在哪裡,醒過來之時,便在應州,應州便就成了她的家鄉。”
陸離過往的事情她同她說過好多次了。江俁俁心中也有些印象,
“那你可知陸離生病的時候是在幾歲?”陸程與神色有些驚喜,不由得抓住了江俁俁的手腕,連忙問。
“這個……好像是七八歲?”
那個時候陸離那麼小的一個小女孩,剛剛大病初愈,應該也記不太清自己多大吧。
“你確定是七八歲?”
陸程與微微皺眉。
“好像是。”江俁俁點點頭。
陸程與的神色中露出了一點失落。
嘯月同他分開的時候便已然八歲了。
看來陸離並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要找的那個丫頭,如今也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他們分開已有近十年了,不知道這小姑娘是否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和八歲的她相差甚大,或許他們再見麵,他就已經完全認不出這個妹妹了。
陸程與有些失落地回過頭去,江俁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失落什麼,疑惑不解的輕輕皺了下眉,隨即回過頭去繼續溫書了。
入了夜的尚書府中一片安靜,書房中一黑影披著黑色鬥篷,鬥篷遮住他的半邊臉,隻露出一半棱角分明的下巴。
“您深夜造訪不知有何事交代?”白尚書一反往日的嚴肅刻板,聲音恭敬。
“陸程與飛鴿傳書約我見麵,我自是不好出麵,便由白尚書替我錢去吧。”
白令鈺深夜無眠,便在庭院中四處轉著,恰巧看到書房的燈火通明,窗邊似乎還有兩道隱隱約約的身影,他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走上前去站在門外,書房中談話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您不方便出麵,自然是由我白府中人替您分憂,隻是我實在不知你這為何要同這月影宮中人合作?”
月影宮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魔教,對他們起事的名譽並不會有分毫的幫助,甚至還會給他們落下詬病,所以說這陸程與的確武功高強嘴對他們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但是此人帶來的禍端遠遠大過他帶來的益處。
尤其路程與此人生性桀驁放縱不羈,極難相處,性格古怪,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同他們撕破臉皮,反過來擺他們一道,留著這樣的合作對象在身邊,簡直如同在自己身邊埋了一顆定時。
“他對我而言自然有用處。白尚書無需多問,隻需做好我交代你的事便可。”
那人聲音之中以有些不耐煩,白尚書並沒有多問,隻低頭應道。
“我一定謹遵你的囑托做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