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屈辱了。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受辱的時候，樂歡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渾身冰冷，被寒風吹的麻木。
可她的心沒有涼下來。
眼底冒著熊熊烈火，嘴裡壓抑而憤恨的念叨著餘菲的名字，似是要將餘菲焚燒殆儘。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嫉妒和不甘，讓她怨懟餘菲，那麼此刻就沾染上了恨意。
恨她羞辱自己。
在辦公室裡的餘菲挑眉，走了就走了，還不放過她的門。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陌生人，哪來的那麼大的惡意。
自己之前沒得罪她吧。
這世上還真是就有那樣的人，不知道怎麼就對全世界抱有敵意，一點不順意的地方就能作天作地的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自己。
他們上學時偶爾露出惡意欺負了一個同學，見那個同學第一次沒反抗，於是變成了校園霸淩。
生活上，父母有一點沒滿足自己，就覺得父母無能，怪他們沒給自己一個好的生活。
工作後不如彆人的地方，就開始嫉妒，憑什麼他們可以擁有，自己就不能。
日漸扭曲的思想，以自己為世界的中心。
餘菲沒再管樂歡的事，全神貫注的工作。
直到接到了聞毅的來電。
“我買的攝像頭到了，等會給你安裝。”聞毅辦公室的裝好了。
這讓向陽很是不解，好好的裝監控是個什麼操作。
餘菲想了下“那吃中飯的時候在安裝吧，我去和你一起吃。”
中午的時候，辦公室人少。
“好。”聞毅回完後掛斷了。
等餘菲來到聞毅辦公室時，把自己方才對樂歡的那一套說了一遍。
自誇有氣勢，又酷又a。
聽到的向陽打了個寒顫，確定這不是聞毅的分身？
老板娘日益向冰山老板靠近，自己怕不是那天會被凍死吧。
向陽看的清楚，餘菲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事風格在向聞毅靠攏。
而聞毅很滿意餘菲的處事態度，要是再直接開除那個人做法就更好了。
三個人，一個講兩個聽，詭異的達成了一派和諧。
向陽定好了飯給送進來後，就去吃飯了。
吃完飯離上班還有點時間，餘菲去看彆人安裝監控了，關上門在辦公室裡搗鼓，誰也不知道餘菲在按監控。
總裁辦公室裡的聞毅氣定神閒的坐在辦公椅上，對站在麵前的向陽沉聲吩咐“尋個由頭開除那個人吧。”
餘菲給機會，他聞毅可不給。
在他公司作妖的一個都不容。
雖然沒明說是誰，向陽還是心領神會了，應答下來。
他堂堂總裁助理，做這事也太大材小用了。
“對了，餘潔兒那邊的情況，查到什麼了嗎？”聞毅適時的出聲。
被詢問到的向陽，心裡叫苦，我收回大材小用那句話，求放過。
可惜誰也聽不見他的心聲，沒人會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