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加納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抬頭瞥了一眼高樓,然後取出一張名片撥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
貝克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貝克·摩頓,哪位?”
“摩頓先生!”
安德魯·加納走到了馬路對麵的休息長椅上坐下,然後一臉微笑的開口:“我是傑裡米·斯坦克羅夫特介紹過來的,他說您可以給我一些投資意見,我去過您的辦公室,前台說你不在公司。”
貝克眉毛一挑。
他在華爾街的確有辦公室,而且還有個女前台,不過,那地方完全就是個擺設。
而且,說那是女前台,還不如說是專門幫貝克辦理明麵上的報稅還有整理各種出差單據的財務助手呢。
隻是……
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個投資顧問的頭銜,還有,要不是老子知道你是誰,差點就真的以為你是慕名而來的了。
安德魯·加納。
非著名心理學家,神盾局特聘專家,同時,也是鐵騎梅琳達·梅的丈夫?前夫?
果然。
心理學的都是怪物。
有那個正常人會認為一個風光無限,身家斐然的華爾街投資客會是刺客呢?
貝克回神:“加納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投資顧問,我從來不幫任何人做投資建議的,祝你生活愉快。”
安德魯·加納趕忙說道:“請等等,摩頓先生。”
貝克說道:“還有事嗎?加納先生?”
“是這樣子的,我妻子一個多月前去世了。”
“哦,我很遺憾,加納先生。”
“謝謝,我妻子去世之後,給我留了一比很大的遺產,我谘詢過我的銀行經理,他說,您是華爾街的最厲害的投資家之一,我想,谘詢您一下,您放心,谘詢費我會按照行業最高標準付給您的。”
“加納先生,你愛你的妻子嗎?”
“嗯?”
“如果你愛的話,我的建議,股市有風險,所以,如果準求穩妥的話,我給你個建議,將你的錢換成東國幣,然後找個東國的四大行,存進去,每年的利息,足夠你在東國的某個二線城市好好生活了。”
“……東國?”
“對,就這樣吧,加納先生,再見。”
說完。
貝克直接掛斷。
讓你上來?
我可不想和其他年輕的投資客一樣被你冷血而殘忍的殺害在自己的家中。
貝克抓起手上的報紙,華爾街日報的今日頭版很是矚目。
又一年輕投資客今日被警方確認去昨晚死在家中,在看死者的照片,赫然是貝克半個月前從聯邦調查局朋友那邊找到的照片。
貝克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
“乾嘛?”
“我的稅是白交的嗎,這多半個月了,還沒有找到那個殺人凶手?”
“嗬,你怕了?”
“趕緊動起來啊。”
“動個屁,這不是聯邦案件,你不知道紐約警局最忌諱我們在紐約跟他們搶案子的嗎。”
“我捐一百萬。”
“這不是錢的事。”
“五百萬。”
“都說了,這不是錢的事情。”
“那你滾吧。”
“喂喂……”
“嘟嘟嘟!”
“謝特,掛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