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下來並且能夠站立著的人就調換了一下了,這回是安迪四人站著,而那隊傭兵則是撲街了。
隨後。
在確認了隊員們都存活之後,安迪在看到那牆壁上的一個攝像頭瞬間明白過來了。
這是一個陷阱。
針對她和她隊員的。
半個小時後。
朱巴郊區的一個小山坡上。
四人將自己的作戰衣服丟進了剛剛挖的土坑之中開始掩埋了起來。
隨後。
四人開始就這一次任務進行檢討與安慰了。
這時。
貝克在旁邊現身,出聲道:“或許,我可以告訴你們為什麼會被人給算計了。”
坐在地麵上的塞……安迪起身看向突兀出現的西裝革履的貝克:“你是誰?”
安迪和她的不死軍團經常活躍在戰爭地帶,貝克也不怎麼出國,所以不知道其實也算很正常。
貝克看了一眼安迪:“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先解決一下你們自己的問題比較好。”
說著。
貝克的目光在那三個男人的麵上流轉著,隨後,落在了一個胡子男的身上:“布克?”
布克站在安迪的身邊看向貝克:“你是誰?”
貝克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了一隻錄音筆,直接朝著安迪一丟:“半個小時後,我在那邊等你。”
說著。
貝克指了指不遠處山坡下的一條屬於白尼羅河的分流,說了一句之後,便是轉身朝著那邊走去了。
尼基和喬在貝克身形消失之後走到了安迪的身邊,看向安迪手上的錄音筆。
安迪看了一眼三人,隨即按下了錄音筆的開關。
下一秒。
貝克與詹姆斯的對話瞬間傳了出來。
“來,說一遍,你是誰。”
“砰!”
“啊!”
“我的名字是詹姆斯·科利普。”
“誰雇傭你的。”
“梅裡克醫療集團,他們答應,如果我把不死軍團的證據拿給他們,他們會支付我兩百萬。”
“你的內應是誰。”
“布克,是布克!”
“為什麼?”
“他受夠了不死的孤獨感,他想死,他想帶著他的同伴和他一起去死,所以我們策劃了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
聽到這裡,其實安迪三人的注意力已經不在繼續著的錄音筆上麵了,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臉色大變的布克身上。
“耶穌基督!”
“歐尼謝特!”
“布克?”
安迪皺眉的看著在十字軍時期就相知相識的布克:“布克,為什麼?”
布克哈哈的笑了兩聲:“這是汙蔑,拜托,你們不會相信這個來曆不清楚的家夥了吧,我是說,那個該死的家夥叫什……”
安迪皺眉:“你是說他在冤枉你?”
布克點頭:“當然,拜托安迪,我們認識多久了,你連我是什麼都信不過嗎,那個該死的家夥……”
“砰!”
“歐尼謝特!”
貝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布克的身後,一槍爆頭,然後麵無表情的注視著頭部緩緩凝結的布克:“再罵,我連你的靈魂都抽出來打!”
安迪一臉警惕的看向貝克。
貝克朝著這個跟自己母親長得很像而且還同樣是永生一族的安迪微笑的示意,重新指了指那邊:“抱歉,這家夥聲音太大,而且在汙蔑我,所以抱歉,我在那邊等你。”
說著。
貝克重新消失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
倒在地上的布克慘叫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看他們是不是健在。
所以說……
這個世界上沒人是真的不怕死的,除非,他是心存死誌的。
對於布克這種行為,一般叫做,嘴上這麼說,但身體很誠實,這才活了多久就不想活了,人家墨菲斯托天天被家暴,也沒見人家墨菲斯托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一句話。
賤人,太過於矯情!
不過這個布克是不是個賤人對於貝克而言關係不大,如果不是為了待會想要問這位安迪一些事情,貝克是根本不會摻和進這件事情當中了。
人與人之間初次見麵總是會有些提防的,所以,為了直接省去這麼一個步驟,貝克將布克給告發了。
而且,就貝克個人而言,他是鄙視這種吃裡扒外的家夥的。
半個小時後。
站在白尼羅河分流邊邊的貝克聽著身後的腳步聲,丟下了手上的煙頭轉身看向從後麵走來的安迪。
黑發、黑衣、二米長緊實的大腿,撲麵而來的皇者氣息。
貝克開口:“如何?”
塞……
安迪走到貝克的兩米處,停下,皺眉的注視著貝克的模樣:“你覺得會是如何?”
什麼叫做如何?
還能如何,布克畢竟是在十字軍的時候就在一起的,儘管布克背叛了他們,但也僅僅是把布克趕走了,僅此而已。
安迪現在最好奇的是眼前這個貝克的身份。
“你是誰?”
“海羅·莫爾頓。”
“沒聽過。”
“哈哈。”
貝克絲毫不意外,正如同他也沒有聽說過黑暗麵有這麼一群不死軍團一樣:“或者你可以叫我另外一個名字。”
安迪問道:“那是什麼?”
貝克嘴角上弧:“貝克·拉斐爾·摩頓!”
“拉斐爾!”
安迪先是眉宇微微一皺,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自主的看向貝克,表情變幻。
貝克見狀眉毛一揚。
果然。
這個安迪果真是伊甸永生一族的,而且單單看模樣的話,似乎,還跟自己的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貝克現在也已經不曉得母親塞拉究竟是自己的母親還是奶奶亦或者是其他什麼了。
家族史早已經混亂了,果然很有西方特色。
貝克如是想著看向安迪:“該你了。”
安迪回神,好似在思考了一會,之後說道:“莉莉絲·拉斐爾!”
貝克聽完微微皺眉。
莉莉絲,那是我小姨來著,可是,我小姨不是已經死了嗎?
安迪在說完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重新加了一句:“在伊甸園時候的莉莉絲,現在,我是安迪,隻是安迪。”
貝克更加迷茫了:“伊甸園時代,他們七位天使長離開的時候不都是一起的嗎?”
這是羊皮卷上所記載的。
難道是謊言?
貝克莫名的想到了一句話,曆史,向來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
莫非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安迪聽到這句話看向貝克:“我說了我的了,你是誰,或者說,你和塞拉是什麼關係。”
很顯然,安迪似乎也知道一些有關於七天使長的混亂關係。
貝克直接將芝加哥所發生的事情濃縮成了三十五句話的樣子簡單而又明了的跟麵前的安迪講述了一遍,順便,將他從羊皮卷那上麵得知的信息說了一遍。
聽完。
安迪的俊眉皺的更甚了:“塞拉死了?”
貝克嗯了一聲:“是的,十一年前。”
安迪看了一眼貝克,下一秒,直接坐在了沙地上,捂著額頭,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似乎……
瘋了?
貝克眉毛一挑,看著在沙地上又哭又笑的安迪,正在考慮著是不是精神受到創傷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安迪抬頭。
“好吧,小家夥,想聽聽我這的故事嗎?”
“如果你不叫我小家夥的話?”
“為什麼,我可是你小姨,最起碼是第一個小姨。”
“……”
安迪說著,看了一眼抿嘴的貝克,然後,便是靜靜的看著前麵不遠處的白尼羅河流講述著一個不同於羊皮卷上的曆史。
還是很久很久。
有一個美麗的地方,那個地方叫並不是叫做伊甸園,在地球還處於蠻荒,尚且未從世界樹上掉落的時……
“九多麻袋!”
“乾嘛?”
“世界樹?”
幾個意思這是,這意思是在說,伊甸永生一族在地球還在世界樹上掛著的時候就存在了?
貝克眨了眨眼睛,有些小心的看向安迪:“問一下,你認識奧丁嗎?”
安迪搖頭:“不認識。”
貝克鬆了一口氣,也許這個所謂的世界樹和他理解的世界樹不是一個意思,如果伊甸永生一族存在與九界的話,那麼,怎麼會不認識九界的統治者眾神之父奧丁呢。
隻是。
安迪下一秒看向貝克:“不過我認識弗麗嘉,奧丁的妻子,怎麼,你也認識嗎?”
貝克回神麵無表情的看向安迪。
幾個意思?
剛開始貝克以為自己是個土生土長的地球人,結果芝加哥一行告訴他,他不是地球人,而是伊甸族的族人,再然後,現在,又有人告訴他,我們伊甸族跟奧丁他老婆有聯係?
所以……
貝克看向安迪:“伊甸永生一族其實應該是?”
安迪接話道:“其實應該叫做天使神族,或者天國神族!”
貝克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也朝著地麵上坐了下來,朝著安迪坐了一個你繼續的模樣。
坦白來講。
這劇情的弧度已經有些超越貝克的認知了,沒外掛前,貝克以為自己要玩升級流,有了外掛之後,貝克覺得自己是玩無敵流,現在突然告訴他,似乎從一開始他就玩的是無敵流。
不過……
貝克砸吧了一下嘴唇看向安迪:“話說,這神族夠弱的啊。”
而且還應該是吃軟飯神族,男的,隻能夠永生不死,其他的,啥都沒有,女的才有天使之翼。
對了。
貝克看向安迪:“那你的翅膀呢?”
從羊皮卷上可以得知,女族人在覺醒了天使之翼之後,身軀刀槍不入,可謂是簡化版的鋼鐵之軀。
如果安迪真是從伊甸園過來的話,那麼,區區的子彈,怎麼可能傷得了她呢?
安迪直接說道:“你都說了,天使水晶在烏列的手上,他能賜予就能剝奪。”
貝克皺眉:“那……”
安迪直接打斷:“如果你聽完我這邊的故事,我想,你就沒有必要問這些多餘的問題了。”
貝克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你繼續!”
安迪瞥了一眼貝克。
下一秒。
安迪重新進了回憶的狀態,再一次,跟眼前的貝克講述著一個不同於羊皮卷上所記載的故事。
這個故事有個名字。
伊甸神族興衰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