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人而言,當他們知道九頭蛇死灰複燃的時候是感到非常恐怖的,畢竟,九頭蛇那是威名赫赫的。
但九頭蛇滅的也快啊。
如果不是各大執法局信誓旦旦的話,普通人還以為他們是被當局給戲耍了呢。
但這隻是普通人的心態。
普通人也隻是吃個瓜,就跟在聯邦,當局和財團(包括貝克)瓜分來自九頭蛇死去的遺產,而在倫敦,這是當局和上議院的貴族們還有財團瓜分這些遺產。
富拉爾五十公爵不僅僅是附近牛津大學的教授,同時,也是倫敦上議院的一位議員。
所以富拉爾公爵知道這裡的城堡,並不是一件多大的難事。
至於為何在此。
富拉爾公爵剛剛已經說了,是為了人類的未來,在貝克第一次警告神盾之後,其實,當時的富拉爾公爵就已經對這城堡之中的傳送門起了興趣了。
之後,神盾又被封禁了,雖說富拉爾公爵在上議院不算前排議員,但還是有幾個朋友的,於是,托關係找朋友的便從倫敦神盾副局長康力那邊知道了神盾為什麼要封禁這座城堡了。
外星人的第一個試驗品。
被放逐的星球。
前者,並沒有擊中富拉爾五世公爵的G點,但後者,一處被放逐的星球,一個適合人類生存的荒蕪星球,這對於作為一名研究天體物理學的富拉爾公爵而言簡直就是如同非處方麻醉藥品對一位狗狗的誘惑力一樣。
所以。
富拉爾五世公爵托人找到了倫敦神盾副局長康力。
康力起初很糾結。
畢竟他知道神盾總局對於這處彆墅的態度,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探索都不探索的就直接做封禁處理了。
但……
不是康力沒有原則,而是富拉爾五世公爵給的太多了。
甚至。
就連前幾次換了一批的城堡看守,都被富拉爾五世公爵一一打點的,壓根一點兒都不吝嗇。
在這裡當個特工可不是所有人都是為了情懷的。
說白了。
大部分的特工都是為了求財而來的,富拉爾舍得花錢,不過是他們開個小口子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對於富拉爾而言,錢算什麼,如果一旦讓他確定了傳送門之後的世界的數據,等待他的,將會是名譽雙收。
富拉爾還想起了一句東國話,叫什麼,千金散儘還複來,隻要成果能夠出來,那麼,他會成為全人類都崇拜的科學家,沒有之一。
芭芭拉和黛茜互相看著。
有點懵。
旁邊那名剛剛趕下來的特工聽著還沒怎麼樣就直接一五一十招供的富拉爾教授,嘴角嚴重的抽搐著,似乎恨不得拔槍一槍把這個家夥給崩了。
是。
你丫的是貴族,被發現了可能一點兒屁事都沒有,但我們呢?
特工臉上青白泛濫。
富拉爾教授視若無睹,直接看向芭芭拉,指著躺在身後地板上的傳送石門:“我的研究很快就能有成果了。”
芭芭拉皺眉:“成果?”
如果貝克沒有說錯的話,這個石門,應該是需要泰瑞根水晶來……
芭芭拉如是想著的時候,目光不由的瞥到了不遠處那石化的一人傻眼了。
美杜莎?
呸。
泰瑞根。
芭芭拉朝著那名低著頭的特工冷聲道:“泰瑞根水晶你們從哪裡找到的。”
特工連忙回神指著富拉爾教授:“不是我們,我們隻是攔不住富拉爾教授,而且,我們對於這東西是什麼一無所知。”
主要是有個特工在搬運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幸好,富拉爾教授給的封口費也很優越。
“艸!”
芭芭拉上前一步,直接將攔在麵前的富拉爾教授給甩到了一邊,注視著暴露在眼前,此刻如同翻起了水銀般波瀾的傳送門。
“該死的。”
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是無比認同貝克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了,他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毀滅地球,總有一天,這些打著為人類實則是為了滿足自己好奇心的瘋狂科學家會將地球帶入世界末日的之中的。
就在這時。
“長官!”
“……丹尼斯特工!”
芭芭拉回神注視著幾乎是和此地特工對峙著走進來的迪倫特工,然後看向此地的特工頭子,也就是這個丹尼斯特工冷聲道:“你想造反嗎?”
丹尼斯特工麵無表情:“我想和摩爾斯指揮官談個交易。”
“交易?”
“是的。”身先士卒,率領著二十多名特工跟來自紐約特工對峙的丹尼斯特工朝著芭芭拉說道:“準確的來說,是我們這些特工想和摩爾斯指揮官做個交易,不如,摩爾斯特工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如何。”
芭芭拉嗬嗬的笑了一聲,瞥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富拉爾教授,看向丹尼斯:“那如果我要是不答應呢?”
丹尼斯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了,摩爾斯指揮官恐怕會就此失蹤,我們從未見過摩爾斯指揮官。”
芭芭拉想著時間沒有回流之前,在作戰中心之時,那康力副局長的態度,忍不住的皺了皺眉,現在看來,就算是沒有九頭蛇,這倫敦神盾怕是也已經爛了一半了。
是和惡魔待久的緣故嗎?
芭芭拉搖了搖頭。
下一秒。
嗡的一聲!
傳世之劍直接現身。
刹那間。
傳世之劍之上光華一閃,一柄柄小巧像極了虛影又像極了實體的靈魂之刃眨眼間直接釘在了此地的二十多位特工的脖間。
芭芭拉身上同樣的光華閃爍,等到光華散去,冠軍製服在身的芭芭拉語氣冰冷的看著準備和她談判的丹尼斯特工冷冷的說道:“三秒鐘,放下槍,不然,死。”
彆以為芭芭拉不敢殺。
事實上。
她敢。
就身後明顯被激活的傳送門,芭芭拉就算是把這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部殺了,都完全可以視作這些人全部是九頭蛇餘孽來著。
這也就是芭芭拉。
如果是貝克的話。
估計這丹尼爾特工談判兩個字剛剛出口,此刻腦袋和身體就已經分家了。
丹尼斯特工注視著喉嚨處的散發著無儘寒芒的利刃微微一愣。
就在這時。
那被沏在了承包地下層充當地板的,冒著如同水銀一樣波浪的傳送門有了異響。
一個人。
一個從泛著水銀波浪傳送門之中艱難爬上來的一個人。
白人男子,通過模樣已經分辨不出來具體年紀了,因為這個人的麵貌已經被很是濃鬱看上去不少於一年的胡子給遮蔽住了。
“蜂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