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
佩珀·波茲麵無表情的坐在病床上,看著一名被某人帶來這邊來的紐約頂級心理學家說道:“再說一遍,我的心理很健康。”
拿著時薪三萬美刀的心理醫生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邊眼鏡,一絲不苟的說道:“波茲女士,你這麼說,但你的檢測結果並不是這樣。”
頓了頓。
心理醫生說道:“你就在爆炸現場,親眼目睹了爆炸,如果不及時加以疏導的話,小問題都會演變成嚴重的憂鬱症。”
佩珀咬了咬牙齒:“我很健康,不需要任何心理治療,謝謝,請你離開,可以嗎?”
心理醫生再一次一笑。
離開。
怎麼可能,在過四分鐘就是一個小時零一分鐘了,現在離開,拿的是一個小時的錢,四分鐘後就能拿兩個小時的錢。
多個三萬美刀,豈不是美滋滋的嗎?
佩珀深吸了一口氣,扭頭朝著門口喊道:“托尼·史塔克,把你找來的該死的心理醫生給我弄走。”
話語落下。
病房門被推開。
芭芭拉進門,想著剛剛門口托尼那死要麵子的拜托,笑了笑看向佩珀:“托尼,托尼也來了嗎?”
佩珀看著進來的芭芭拉眨了眨眼睛。
芭芭拉看去那名心理醫生:“你可以出去了。”
心理醫生內心暗笑,但,在看到芭芭拉雙眸的那一刻,心理醫生一個激靈,然後,起身,話也沒丟下一句就離開了。
在剛剛的那一秒的接觸中,心理醫生頓時感覺,自己心底隱藏的秘密似乎被大白於天下了一樣。
佩珀看著離去的心理醫生,鬆了一口氣,朝著芭芭拉真誠的說道:“謝謝。”
“不客氣!”
芭芭拉道了一聲,看著病房中擺滿的各種各樣的鮮花,坐在了病房旁的椅子上,朝著佩珀調侃道:“看的出來,你對史塔克很重要。”
佩珀撇了撇嘴:“沒有奧巴代亞·斯坦重要。”
芭芭拉嘴角會心上弧。
說到底,佩珀之所以辭職離開的真正原因就是這麼一個,幸好,這個問題芭芭拉覺得不會在貝克身上出現。
“男人都需要調教的。”
芭芭拉如是跟在病床上靠起來的佩珀說道:“男人其實跟驢子差不多,脾氣都很倔,你想要他們變得符合你的心意,要找對辦法,順著他們的毛擼,而不能逆著毛擼,要不然的話,他們炸毛起來可不管其他的。”
佩珀笑道:“經驗之談?”
芭芭拉笑了笑,聳肩:“我自己的經驗總結,你知道娜塔莎吧。”
佩珀點了點頭:“知道,她是你的副手。”
“對。”
芭芭拉說道:“之前娜塔莎的穿衣打扮都是比較接近於性感風的,但,她和趙信還沒有確定關係僅僅是第三次約會了之後就改變了自己的穿衣風格了,僅僅是因為,趙信說了一句,他喜歡娜塔莎的性感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佩珀搖頭道:“托尼的脾氣和貝克還有趙信不一樣。”
芭芭拉笑了笑:“再不一樣,也僅僅是脾氣臭一些,能有貝克的詭異嗎?”
“貝克……詭異?”
佩珀眨了眨眼睛,想著自己印象中西裝革履,始終儒雅風度翩翩的貝克,笑了笑道:“話說,我認識的貝克,和你認識的貝克是一個人嗎?”
還真不是一個人。
那家夥是可控屬性的人格分裂患者。
芭芭拉心中如是說著,隨即說道:“那是你還沒有了解他,相信我,跟他們對著乾,隻會激起他們的逆反心理,順著他,然後潛移默化的改變他們,你會覺得很爽的。”
佩珀聳了聳肩:“我在想想。”
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她的錯,憑什麼要我先認錯。
芭芭拉見狀,有些無奈,但也沒有在繼續勸告下去,再說下去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了,所以芭芭拉直接轉移了話題:“對了,佩珀,你有你那表妹的電話嗎?”
“怎麼了?”
佩珀眼前一亮說道:“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芭芭拉想了一會,嗯了一聲:“你打電話給她,晚上……明天下午一起喝杯咖啡,對了,順便告訴她,你已經知道她新交往的男朋友了,你想見見。”
佩珀說道:“怎麼感覺很神秘很複雜的樣子。”
芭芭拉笑道:“相信我,真相,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
佩珀看向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笑意的芭芭拉,過了一會,佩珀搖了搖頭道:“好吧,你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芭芭拉笑道:“我可不敢勾起華爾街小辣椒的好奇心。”
佩珀:“……”
晚上時分。
在運動完了之後,貝克聽著芭芭拉說到明天邀請佩珀還有表妹一家喝咖啡的事情,也僅僅是笑了笑。
無他。
貝克感覺已經猜出來芭芭拉在打什麼主意了。
不過……
還是那句話,彆人的故事,貝克沒興趣參與進去。
第二天。
下午時分。
紐約神盾中心大廈的隔壁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