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織線 第六十三章_來路不可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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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織線 第六十三章(1 / 1)

來路不可期!

經過剛才的溝通,禾洛和秦卿沐上馬車之後坐到了一起。溫止初對禾洛突如其來的轉變覺得好奇,禾洛卻不理會他的追問。

溫止初隻能說她沒良心,翻臉比翻書還快。禾洛倒是無所謂,一路和秦卿沐有說有笑的。

離京城越來越近,周圍的景象也越來越繁華了。經停一個小城的時候,溫止禮提出停下休整一晚。溫止初早就不想坐車了,舉雙手讚成。秦卿沐因為長時間的趕路,臉色也不好看,溫止禮這個提議對她來說無疑是及時雨。

禾洛倒是無所謂,溫止禮說什麼她照辦就是。住店的時候就比較尷尬了,店家說了隻有三間空房了。其他人尚能在後院的房間擠一擠,但是禾洛一個女子和一群大老爺們一起總歸不方便。剩餘的三個都是主子,也不可能讓他們和彆人擠一間的。

因為秦卿沐臉色實在太差,她已經去休息了。現在就隻剩下兩間房,氣氛有點尷尬。

看著大家這麼糾結,禾洛笑著說道“我去馬車上將就一晚上就行了,你們彆管我了。”

天色已經晚了,大家都比較累。聽禾洛這麼說,大家雖然覺得有些心疼,但是溫止禮不發話,旁人也不好說什麼。

溫止初見溫止禮不開口,就主動說道“哪能讓一個小姑娘睡馬車,我去。”

禾洛攔著他說道“二爺,千萬彆。您是主子,我是丫鬟。哪有丫鬟住房間,主子睡馬車的道理啊!”

“哪這麼多事!我讓你去屋裡睡就去屋裡睡。”溫止初皺眉看著她。

禾洛搖了搖頭說道“二爺,您這樣禾洛心裡過意不去的。您讓我睡房間,我心裡不舒服肯定一夜睡不著。到時候第二天沒精神,這不是和沒睡一樣嘛!”

溫止初看到禾洛眼裡的堅持,歎了口氣說道“隨便你吧!”隨後就走上樓去了其中一間空房。

見溫止初離開,溫止禮掃視了一圈說道“你們還待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想睡了?”

周圍的人急忙散開,店家引著他們去了後院。禾洛也準備離開,溫止禮本想說些什麼,最終隻有一句“夜裡涼,把毯子蓋著。”

說完溫止禮轉身上樓。禾洛看著他離開,自嘲一笑道“贏麵還真是不大。”隨後也去了放置馬車的地方。

禾洛爬上馬車,躺在了溫止禮坐的地方,那是這馬車上睡著最舒服的地方了。她拿了邊上的一床毯子蓋在身上,還是覺得有些涼涼的。

到底是這兩天過於辛苦,她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半夜又被凍醒,讓她想起了中毒那段時間,毒發的時候她也是經常半夜凍醒。

禾洛渾身發抖,眉頭皺的很緊。卻在這時感受到了什麼東西蓋在身上的感覺,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夜裡這麼涼,就這麼一層毯子怎麼夠?”那聲音既溫柔又無奈。

禾洛摸了摸身上蓋著的東西,貌似是一件厚厚的披風,邊上的皮毛摸起來很舒服。她覺得暖和了一些,困意再次襲來。

看著禾洛閉上眼睛,溫止禮鬆了口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禾洛拉住了。他正想抽出來,禾洛卻拽得死緊。

無奈之下,溫止禮在她身邊坐下,把禾洛的腦袋放在他的腿上。他伸出另一隻手輕撫她的發絲,眼裡有著一絲不可察覺的寵溺。

仿佛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禾洛輕聲說了句好冷,身體也在微微發抖。溫止禮摸了一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他微微一用力把袖子從禾洛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禾洛似乎感受到了溫暖,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她把臉埋入溫止禮頸間,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她眉頭舒展了一些。過了一會兒,她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靠在什麼人懷裡。

她覺得很熟悉,抬頭就看到溫止禮一臉平靜地看著她。禾洛以為自己在做夢,微微一笑道“真沒出息,做夢都要夢到人家。”

溫止禮知道她還在迷糊,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她。此時一陣涼風吹來,禾洛打了一個寒顫。腦子也跟著清醒了一些,看清了眼前的人,她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

“爺?”她坐直身體,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懷疑地看著眼前的溫止禮。

“睡糊塗了,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了?”溫止禮的聲音依舊溫和。

禾洛甩了甩自己的頭,看著他問道“爺,您大半夜不睡來馬車裡做什麼?”

溫止禮平靜地說道“來拿點東西。”

“拿東西您帶著披風做什麼?”禾洛皺著眉頭看他。

溫止禮挑眉看她道“夜裡涼,我帶件披風怎麼了?看你凍得發抖就順手給你披上了,既然現在不冷了就還給我罷。”

禾洛緊了緊披風,一臉狐疑地看著他道“大半夜的,您能來拿什麼東西?”

“我現在做事都要和你彙報了?”溫止禮語氣涼涼的。

“禾洛不敢。”說著她就拿下披風,準備遞給溫止禮。心裡暗罵自己沒用,他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自己變慫。

溫止禮接過披風,準備起身。看著禾洛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又重新坐下。禾洛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隻見他把披風披到禾洛身上。而後把人攬入懷中,輕聲說道“睡吧,僅此一次。”

禾洛頭貼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了。聞著溫止禮身上清爽的味道,禾洛漸漸進入了夢鄉。

溫止禮抱著禾洛,腦海裡浮現出那天禾洛告訴他答案的場景。她完全猜對了。韓吟客三贈海棠碧玉簪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若想求娶之人不是她,又何必為她第三次戴上那海棠碧玉簪。

禾洛把簪子交給他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那句“不要讓我為你戴第三次。”是在提醒禾洛,也是在提醒自己。

他提醒了自己好幾次,這次一定要讓她自己戴上。可是,一見到她的那一刻,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他溫止禮想求娶之人,從來都是她。

抱著禾洛的手緊了緊,溫止禮把頭靠在馬車壁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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