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溫止初有些煩躁地撓撓頭。
“現下留著他不也挺好?畢竟我要對付的是徐敬之。”溫止禮笑得高深莫測。
溫止初嚴肅地看著他道“你是要利用林子平拉徐修文下來?”
“以林子平的能力想拉徐修文下來,那是不可能的。”溫止禮手指敲擊的桌麵,“不過有一個人可以。”
溫止初腦子裡過了一圈那些名字,卻發現能夠對付徐修文的不過是江衡,柳陌行還有他兄長。至於其他人,倒還真沒這個本事。
看出了溫止初的疑惑,溫止禮笑著說道“現下柳陌行和誰過不去?”
“你是說江衡?”溫止初有些驚訝,“可是江衡怎麼可能幫我們對付徐敬之?”
“江衡不會幫我們,卻不見得不會幫林子平。畢竟這林子平和柳陌行,看起來也不是很對付。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江衡比誰都明白。”溫止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你說林子平那人知道要去找江衡幫忙嗎?”溫止初看著溫止禮道,“我瞧著他心高氣傲的。”
溫止禮搖搖頭道“正是因為他驕傲,所以他才會這麼做。試問他一個當朝狀元被一個酒囊飯袋壓著,能服氣嗎?”
“那麼徐敬之的事什麼時候辦比較好?”溫止初神情嚴肅。
“現在還不到時候,想讓他徹底爬不起來需要更有力的證據。”溫止禮的神色平靜。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門外傳來的溫德的聲音,似乎是有事稟告。溫止禮讓他進來,溫德行了一禮說道“大公子,之前要徐小姐屍體的那位年輕人又來了。”
溫止禮皺著眉頭說道“他又有什麼事?”
“這老奴就不清楚了,若是大公子不想見那老奴就命人把他轟走。”溫德恭敬說道。
溫止禮想了會兒說道“不必了,我去見見。”
“是那個連著磕頭磕了兩三天的?”溫止初覺得有趣。
溫止禮點點頭,隨後去廳裡見他。溫止初覺得好奇,就也跟了上去。
來到廳裡,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站在了廳裡。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站在那裡緊張地搓手。看到溫止禮和溫止初的時候,他立刻跪下行了禮。
溫止禮擺擺手道“墳墓的位置也告訴你了,我也把她好生安葬了,你現下還來做什麼?”
那人對著溫止禮又磕了一個頭道“多謝溫大人,小人今日來這溫府隻為兩件事。一是想請溫大人能讓我替我家小姐整理一下遺物,她的東西我都想好好收起來。”
“這個簡單,過一會兒我讓丫鬟帶你去她的房間。第二件是什麼事,也一並說了。”溫止禮並未有什麼波動。
“多謝溫大人。這第二件事,對溫大人來說估計是個好消息。”那人笑的很真誠。
溫止禮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有淤青,似乎是被人打了。皺眉問周圍的下人道“你們打他了?”
下人們都跪了下來,表示自己並沒有動手。那人見溫止禮誤會了,連忙擺擺手道“溫大人怕是誤會了,這溫府之人都十分有禮,並未對小人動手。這是小人在徐府受的傷。”
說完他笑得有些苦澀,隨後繼續說道“小人這第二件事,就是告訴溫大人,我家少爺徐修文找人代筆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