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楊痕夕在猜想到現在的位置離迷荒洞不是很遠的時候,楊痕夕就又在謀劃著一個賭局,一個逃離現在處境的賭局。
一邊吸納天地靈氣入體轉化為內力滋潤著丹田個筋脈,一邊調動著身體裡的氣調節著身體因為和福克西交手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個反震力帶來得內傷。
調息著使身體的疼痛降到最低,在滋潤丹田筋脈的同時一點點得積存內力,好做下一步動作。
沒錯,他在賭,賭迷荒洞內有人出洞沒有在那個空間魔法陣的另一端,等待積存的差不多後,楊痕夕調動著身體沒僅存的氣,施展秘音術,往迷荒洞方向傳遞。
這種以氣為媒介的信息傳遞術,隻有修習之人才能感知並且掌握門路才能獲取信息。
很顯然楊痕夕確信隻要他們不在空間魔法陣另一端的兩儀門內,就能接收到他的秘音術。
道教獨家技術,聖光大陸隻此一家。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等待著內力積存夠了又再發一次,如此循環直到獲救。
有點像前世地球人向外太空發射聲波尋找外星人那樣,那樣的迷茫且堅持。
“我教你一樣有趣的東西,你想學嗎?”楊痕夕對著女孩說道。他說的很輕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是傷口得疼痛不允許大聲說話?還是怕她就此離去?
聞言,女孩點頭,轉動著眼眶裡的兩顆珠子看著楊痕夕。
楊痕夕相視一笑開口道“接下來我要教你得這個東西叫做啞語,看好啦。”
楊痕夕說完勉強的抬起雙手照著腦海裡前世關於啞語得一些手勢記憶一邊說,一邊坐著示範。
女孩表現的很新奇,逐漸也暴露出了她的學習天賦,才沒一會兒已經掌握的有模有樣了……
“好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如果你隻有一個人的話,等下我可以帶你去個地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醒來眼前還是你。”
這句話楊痕夕是用手語表達的,用了最後的力氣,本來身體上的疼痛自己嚴重的內傷就讓他連說話都費勁兒,更彆說還要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做手勢。現在他是真的一點氣力也沒有了,天上停止了下雨,似乎也在為他的休息條件。
無法抗拒的困意在楊痕夕用手勢表達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就猛烈的席卷自他的腦海。
楊痕夕也不知道女孩懂不懂他得意思,事實上他現在的情況根本不不允許他因消耗體力而進去睡眠。而且對麵還坐著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即使她看起來人畜無害,手無縛雞之力……
可楊痕夕依舊做了,教了女孩啞語,在他身體條件極度不允許的情況下,楊痕夕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回這樣做,是為了緩解無聊?還是受了心中那莫名情緒的影響……
該做的都做完了,楊痕夕也很是無牽無掛的睡了過去,隻有那依舊坐在對麵樹下把弄著手掌的枯瘦女孩證明了這一切的經過。
恍然若夢,楊痕夕睜開雙眼,依舊是嘛片森林,眼前卻多了許多人。
感受著身體上傷口因外物刺激而帶來的疼痛,楊痕夕低頭,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捆綁在了背靠的這顆樹上。
荊棘藤蔓上的倒刺劃破了他身上原本已經止血了的傷痕,強烈的疼痛遍布全身。
楊痕夕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眾人。
七八個麻衣粗布的邋遢男子,麵容不一,但都有一個相同特征,一個個都骨瘦如柴。
臉上的胡須表明了他們的年紀絕對不是小孩,或者青年。
楊痕夕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依舊坐在對麵樹下的女孩,也沒有開口,因為他看見了女孩手上拿著的一張油紙,上麵正是楊痕夕的畫像。
眼前眾人聚在一起嘀咕著什麼,不時轉頭領他看向楊痕夕,那是令他作嘔的笑容。
“小草,你做的很好,這小子應該是個懸賞犯,我們已經通知村長大人了,你可是為我們村立了一功,”眼前眾人談話的聲音穿入楊痕夕的耳朵裡,他臉上沒有表情,似乎身體的疼痛也感覺不到了。
“小草,這就是你的名字嗎?”
楊痕夕張了張口,卻發現喉嚨裡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