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之罪!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楊痕夕現在算是知道為毛談起這個他的火氣那麼大了,感情是老伴兒被打死了心裡不爽,可話又說回來,就看你這副模樣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吧,你寂寞個毛線啊。
可能是楊痕夕突然這麼不合常理的一問自己的名字,老頭兒一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叫楊老實,問你叫什麼名字。”
楊痕夕看了一會兒老頭兒又開口道,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前方思索著什麼東西。
“我?名字吧,你就叫我擼一發,看你樣子也不像是懂尊重人的樣子。你就叫我擼老頭就好了。”
擼一發說完也隨著楊痕夕的視線看向前方接著道“我說楊小子,我可給你講,你可彆過去,就在這裡看看就好,現在還沒有輪到我們兩個,你這要是過去了,那我不得隨著你招罪!”
對於這老頭的名字楊痕夕也表示精彩,這一看就是他父親起的名兒,而且又忍不住瞟了一眼他埋在厚實的大棉帽下的滄桑臉龐怎麼樣脫離不了的猥瑣味道心道“到也隨了你父親的意願,隨了這個名字。”
話說,貌似這幾天我遇到的名字這個東西都挺神奇的,什麼郝美麗,現在又一個擼一發……
“每次就輪一個哨所去嗎?可為什麼我看那裡那麼多人。”
要如擼老頭說的這樣,楊痕夕覺得還是有必要過去殺兩個人,有必要在這三十號崗位樹立一個威信,這就是一個好機會。
擼老頭看著楊痕夕這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心裡不可為是不著急,他還準備下次輪到他這個崗位的時候好把楊痕夕推出去自己好又可以撿條命活下來,事實上他的那個老伴兒就是這樣死的,人混吃等死到這個歲數,又有誰不愛惜這條命,每天站在那柵欄牆上看看風景說說話就有活下去的保障,如此舒坦的日子,乾嘛要隨意放棄掉。
“楊小子,你可彆亂來,你運氣好來之前剛輪到我,下次要輪到我們至少還有二十幾天,你沒看那裡那麼多人嗎?估計又是二十九號的裡麵摻合著黑鐵鬥士來了,總有一些色胚子總想碰碰運氣拿命去賭一把,萬一贏了還可以得點去逛窯子的錢。”
在談及窯子的時候明顯的動了動喉結咽了口口水,窯子誰不喜歡,妞兒這種東西什麼歲數的人都會抗拒不了。
看也看了,聽也聽了,楊痕夕也是知道了一個大概,這無非就是郝美麗用來清理這群蛀蟲的手段,或許這群混吃等死的蛀蟲裡也有那麼一兩個黑鐵鬥士,但是也因為不上進而磨滅在了歲月的長河,一個實打實的巔峰白銀鬥士,估計隻要她願意都可以成為這崗位那個大隊長之下的二把手了,至於她因為那十個小孩的原因對外報出的修為是幾何,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不顧身後擼老頭的反對,楊痕夕這裡單手插兜兒,低著頭右手隨著先前邁動的步子打著響指,以一個更拽更社會的姿態,步入這個屬於他的裝逼舞台。
擼老頭沒有跟上來,估計是以前被打怕了,心裡有陰影,到柵門口處不長的一段距離,一前一後兩處人群之間就隻有楊痕夕這一個身影在向前移動,格外顯眼且惹人注目。
沒去理會身後那群看戲的對自己的議論,倒是眼前的景象讓自己膛目結舌。
楊痕夕走的很拽所以速度比較慢,故而還沒有到,透過人群間隙,隻見柵門外的沙地上,一堆篝火為這場表演了足夠的視線,
一個渾身精肉的老太婆,衣著三點式左手右手各一個老頭頭,丟垃圾一樣的給仍在了一邊口吐血沫。
“黑鐵巔峰?”楊痕夕一聲呢喃,隨後側目傾聽著前麵傳來的聲音。
“楊紅,你殺我兄弟,今天我饒不了你。”
“王老頭,彆衝動,這老婆娘是巔峰黑鐵鬥士,你我聯手,獎錢五五分。”
說完,兩人相視點頭,向那個肌肉老太婆衝了過去,兩個黑鐵十段鬥士的氣息一覽無餘。
“嘿,劉老頭兒,你怎麼看,那個王雞和劉狗能乾的過那個楊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