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一步步來,接下來是什麼?”
“婆婆說,這裡有很多對身體有益的物質,在這泉裡泡過,身體會健康,村裡很多打算要小孩的夫妻都會來這裡泡澡。”
手浸入水中掬起泉水灑在簡水音的身上,申屠焰龍笑意更深。
“正適合我們。”
也輕掬起水為他灑洗,簡水音抬眼,媚眼如絲。
申屠焰呼吸一窒。
“接下來呢?”
簡水音仍不斷的捧水到他身上,讓泉水和自己的指腹滑過申屠焰龍的身上每處。
“我要許願。”
借著水流,申屠焰龍帶著薄繭的手已躁動而起。
“說說看,和我的一不一樣。”
申屠焰龍醉醇的嗓音和手上的動作令簡水音的嬌顏又紅上幾分。
“一願申屠焰龍、簡水音和他們愛與愛他們的每個人,安康福泰;二願申屠焰龍與簡水音,長守長相伴;三願申屠焰龍和簡水音,並蒂蓮結並蒂子,雙藤藤結雙對瓜。”
申屠焰龍大笑出聲。
“我的音兒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也是我的願望。”
把她擁貼上自己,申屠焰龍微垂頭,唇離簡水音寸許,灼灼看她。
“接下來呢?”
迎視向申屠焰龍,簡水音忽而笑得甜膩。
“我的先生,我說過了,要你背我下山的,那麼,你說接下來,我們會做什麼,做過後要你背我下山?”
再度大笑開,申屠焰龍把簡水音抱高。
“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嗎。”
“如果我說是呢?”
橫抱起她,申屠焰龍目光如炬。
“如你所願。”
他們在與世隔絕的山中洞穴中歡愛。
周圍靜極,唯餘水聲。
還有他們不掩飾的喘喊。
申屠焰龍從沒像此刻這樣瘋狂。
就是他們的第一次也不曾。
他全身心的投入。
他幾乎可說是放縱的。
他的感觀沸膨著,叫囂著,呐喊著要侵吞她的全部,同時也傾予他的所有。
申屠焰龍停不下來。
也不想停下。
深埋在她的身體裡,他不停的索取,攻占,不知饜足。
“申屠焰龍…”
簡水音搖頭微吟。
嘴唇回到她唇上,申屠焰龍放緩攻勢。
“再等等…音兒…給我…”
簡水音早已香汗淋漓。
回應著他,跟隨著他,閉了眸,她難自持的輕泣。
身下的睡袋已被兩人磨亂磨濕。
熾眸箝住著她,申屠焰龍猛的帶著簡水音翻轉,她上他下。
“申屠焰龍…”
纖長的臂半支在他身上,簡水音喚他,輕啞的嗓子更有種慵媚。
粗橫的把她更按向自己,申屠焰龍吞去了簡水音的聲和人。
直到他繃緊。
直到他無以附加。
“音兒!音兒!我愛你!…”
簡水音伏在申屠焰龍的肩背上,狠咬他一大口。
申屠焰龍不疼不痛的笑。
“不許笑,大野狼!”
拍了下她屁股,順便再把她向上托了托,申屠焰龍回頭。
“是誰先起的頭,嗯?”
立馬紅了臉,簡水音再拍了他的背兩下。
“是,是姑娘我起的頭,可先生你也太不客氣啦,吃乾抹淨就算了,還…還…”
“還什麼?”
“還…”
“什麼?”
“還整個下午!”
“哈哈哈哈哈…”
“申屠焰龍!”
“我的姑娘,先生我這不是背你下山了嗎。”
“人家就是那麼一說,你還真做到要背人家下山啊!”
“你是我老婆,我在爹麵前發過誓,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照做。”
“狡辯,申屠焰龍你狡辯!”
嘴上是這麼怨著,可簡水音的心裡卻甜得緊,臉上笑得緊。
“哪裡不舒服了嗎?”
申屠焰龍突然認真問出。
今天兩人實是都太縱情,愛得過火。
埋首進他肩上,簡水音咬著嘴兒。
“你累嗎?”
他已經背著她走了大半回路。
“神清氣爽。”
說完還不忘朗聲而笑。
再拍了他一下,簡水音頓覺不平。
“當過兵的人體能都這麼好嗎?”
“音兒,你讓我欲罷不能。”
哦~這個男人!
聽著他又用那能惑醉人的語音語調對自己說話,簡水音又臉紅心跳起來,忙趴躺上申屠焰龍的背。
“音兒,以後咱們常出來。”
“出來乾嘛?再被你‘欺壓’?”
又大笑開來,他的音兒,真愛煞他也。
“申屠焰龍,咱們回家吧。”
睡過去前,簡水音如是說。
把她再背牢些,申屠焰龍快了步伐。
他就等她這句話呢。
“什麼時候?”
“…明天…明天…就回家…呼…”
所有人都感覺到,申屠焰龍和簡水音,不一樣了。
怎麼說呢?
他們變得沉凝。
他們更珍視彼此。
他們求同存異。
他們…
給人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不,比那還要更有味道。
就像82年的茅台,雖老,卻香醇迷人。
對,就是這種感覺。
蔡明宇對著在接電話的申屠焰龍看來看去。
他在和簡水音打電話。
“你喜歡就好,明天我陪你去定。爹晚上想吃什麼,你先打電話問問,好準備。”
“我想先去趟釋家。”
“你給我在‘水無痕’老實呆著,我馬上去接你,不許拐淩掬蓮一起去釋家,她肚子都那麼明顯了,夔淵昨天都發火了。”
“耶?那個八麵來風吹得東倒西歪也不吭一聲兒的銀匠發火了?”
“音兒,釋隱和莫琉夜這兩天正冷戰,你去乾嘛。”
“哼,就是因為他們這樣才要去,那個釋隱,這是又皮癢了,早晚為了那些女人傷到夜。”
“聽話,音兒,你心裡清楚釋隱不是那樣的男人,彆去火上澆油。”
“嗬嗬,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做什麼。”
“我能不知道嗎,想不知道都難,乖乖的,等我。”
“有什麼好處?”
“晚上任你處置,隨你高興。”
“嗬嗬,我的先生,你說的,不許反悔。”
“等著我,嗯?”
“親一個,啵~”
含笑的掛斷電話,申屠焰龍回身兒,就見蔡明宇、閆一、孟佟一字排開。
“什麼時候進來的?”
“老大,成繞指柔了哦。”
“龍,春風得意呀。”
“老大,什麼時候請咱們喝喜酒。”
申屠焰龍回捶閆一肩上一下。
“年後,年後就辦。”
簡水音在“水無痕”見到了林音。
自山裡一彆後,林音便再無音訊。
簡水音仍是讀不出林音。
但她卻讀得出月音。
月音已完全開放了自己的精神讓她來讀。
她沒對簡水音講過去,卻一一展現給她看。
簡水音如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的喝著茶。
“姐姐,二媽和爹一起來的?”
“是啊,昨兒晚上到的。”
“姐姐,那…二媽不跟那個男人走了?”
“簡月音,你都讀出來了,還問什麼。”
林音冷不防的拋出一句。
“簡林音,你管不著,我就是要問,二媽等了那男人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盼回來了,二媽怎麼卻…”
“那也算是個男人。”
“簡林音,你這句話我愛聽,那男的哪有咱爹好啊,就是個該殺千刀的,活該讓他一輩子孤老。”
簡水音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妹妹你來我往。
已經多年了,沒再這樣姐妹三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我若是二媽,我也會留在爹身邊。”
林音做了總結。
意外。
這話從林音口中說出,簡水音真是意外。
林音這話,肯定爹的成分十足。
她是不是可以這樣想,林音已經開始原諒爹了?
“嗯,爹對二媽,其實是很好的。”
月音給兩個姐姐添上茶水。
“唉呀,有客人來了,我去招呼。”
看月音風火的跑開,簡水音笑看向林音。
“今年去我那兒過年。”
看了眼簡水音,林音彆開眼,喝她的茶。
“以後過年的時候都集體回家。”
“……”
“年後你去爹的公司上班。”
“……”
“我要再開兩間‘水無痕’,月音說她來管,還有你手上的‘水無痕’,都一並交給月音。”
“……”
“爹說慢慢的,他會把公司都交給你,你…”
“簡水音,你問過我嗎!”
“這不就在這兒問呢嗎。”
“你這也算問?”
“不管,我和月音都不想接咱爹的攤子,你不接誰接。”
“我也不管,憑什麼你們都不要卻要我接!”
“爹說你有商業頭腦,我和月音也這麼覺得。”
“狗屁,彆想我去接老頭的班兒,誰有能奈找誰去!”
“簡林音,遺囑上白紙黑字兒,咱們三個三開,掌權的一把手要由咱們三個中產生,二對一就成立。”
簡水音涼涼說著,涼涼看著林音,眼裡是得逞的奸笑。
“我和月音,兩票對你一個,乖乖回去接班。”
林音氣哼哼的把茶杯頓上桌。
“簡水音,你‘水無痕’的兩家分店都開在哪?”
問這個乾嘛?
“一間東區彙氏,一間南區彙展。”
“東區那間我管!”
什麼什麼!
“想得美!”
“你不給?”
笑話,給了誰回家給爹當牛做馬去。
“真不給?”
簡水音沒得商量的睨看著起身的林音。
“你要乾嘛?”
坐過來乾什麼?
“乾嘛?你馬上就知道了!”
“哇!哈哈哈…彆搔我癢…哈哈哈…簡林音!”
“給不給!”
“哈…哈哈…月音快來幫我!”
“叫誰也沒用,誰來我連誰一起收拾,我要東區的店,給不給!”
“簡林音你欺負姐姐!姐姐我來了!呀…哈哈哈…唉呀彆搔我彆搔我…哈哈哈…”
簡正群真不是一般的寵女兒。
回了趟家,回來一人給買了個黃金生肖掛墜。
一隻虎虎生威的老虎。
全身的上山虎之姿。
虎當然不是女兒們的生肖,但簡正群知道三個女兒為數不多的共同愛好之一,就是這些黃金小件兒。
於是隻要是他看上的,一律拿下,且是一式三份。
橫躺在大床上,簡水音正在擺弄申屠焰龍的手機。
申屠焰龍一回房,就看到他的音兒正和他的手機全力奮戰著。
躺近她支頭看她忙些什麼,申屠焰龍伸另一臂罩上她的腰腹。
“彆擾我。”
簡水音手裡拿著黑色的線,正在往手機上穿。
“大功告成!”
把小玉石珠子串在最尾端打好結,簡水音拿高手裡的手機。
申屠焰龍大大的黑色手機掛手機鏈的地方,赫然被吊上了一隻金燦燦的虎。
“漂亮吧。”
申屠焰龍攬過她,以膊當枕的使倆人並躺,一起看過去。
“怎麼掛我手機上了?”
幾千塊的東西,到了她這兒竟然當手機鏈。
“好不好看嘛。”
不是她敗家,不珍惜東西,黃金是貴,可放在櫃子裡什麼也不是,關鍵是否能夠物有所住,是否能夠悅人之心。
“嗯。”
真的很好看。
黑色的大屏多普達,墜著一隻黃金虎,彰顯霸氣。
申屠焰龍是個電子產品狂熱的愛好與追求者,時下的ihone,他有,可用得最多的,卻還是簡水音手裡這隻。
這是一個自小要好的現在開手機店的哥們兒給的,意義重於物質本身。
把手機塞給申屠焰龍,簡水音枕上他胸口,磨啊磨的,像隻小狗。
“任苒秋那裡有小謙的消息了嗎?”
“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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