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填報誌願,兩人又是半個月沒見。
許修文倒是無所謂,蕭幼然則非常不習慣。
就連蕭父前幾日在家還問呢,“怎麼最近都沒看到小許了?”
蕭幼然沒和父母說過許修文強吻自己的事,她隻和母親說了許修文和自己告白,自己沒答應這件事。
張若淑說道,“小許向你女兒告白,被拒絕了,所以不來了。你沒看你女兒最近魂不守舍,飯都吃不香了。”
蕭父聽後,看見女兒一副委屈的樣子,大笑起來,隨即才說道,“現在談戀愛是有點早,不過這樣可不行,下次見麵我得好好說說小許,就算做不成男女朋友,還可以做朋友嘛。”
從那一天起,蕭幼然就把重歸於好的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
因為除了父親,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些天,她不是沒有企鵝上找過許修文,結果許修文就像他上次說的一樣,做不了男女朋友就當陌生人,不管她發什麼消息,都是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此時的蕭幼然多懷戀以前的時光,那時候許修文對自己多重視啊。
可惜自從那次強吻開始,到之後的告白,兩人的關係一直漸行漸遠。
到了現在,竟然連一句話也說不得。
蕭幼然現在已經不奢望,許修文能夠回到以前那樣,隻希望他能夠理理自己,她就心滿意足了。
蕭幼然一家來了,許修文不想搭理蕭幼然,乾脆躲在房間裡不出來,外麵全交給母親一個人應付。
好在都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也不需要鞍前馬後的伺候,有需要自己張口動手,再不濟還有張若淑幫襯著。
蕭幼然盼著今天已經有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許修文一直躲在房間裡不出來。
看著緊閉的房門,她很難過,她知道許修文一定是故意的。
以前他的房間來過幾次,哪一次他不是哄著她進去,她還要一臉嫌棄的說房間裡有味道,不情不願的進去。
現在許修文不讓她進房間了,她又覺得難受想哭。
蕭幼然又拉不下臉自己開門進去,於是隻好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眼巴巴的瞅著父親,希望父親能勸一勸小許。
蕭父不知道有沒有忘記自己前幾日說的話,可不管忘記沒忘記,人多的時候怎麼也不好說。
到了吃飯的時間,許修文總算從房間裡出來了,挨個的叫人。包括蕭幼然,他也很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這不是蕭幼然想看到的。他雖然笑著,可是他的眼神好平靜,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完全和他沒關係的人。
蕭幼然想問一問他,自己給他發了那麼多消息,他為什麼一直不回自己。
可是看見許修文後,她突然喪失了勇氣,不敢開口了,於是她隻好繼續將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
之後人齊開始吃飯。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後,朋友們接連離開。
蕭幼然一家倒是沒走。
蕭父剛才飯桌上喝了不少酒,此刻臉色通紅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張若淑則幫著寧婉秋處理殘羹剩飯。
蕭幼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選擇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母親和寧姨收拾。
還是張若淑明白女兒心思,蕭父已經喝得半醉,指望他是沒戲了,知道隻能自己來了。
張若淑突然歎了口氣。
旁邊的寧婉秋立刻注意到,忙問,“是不是累了?累了你先去休息會吧,我自己來就行。”
張若淑看向寧婉秋,一副擔心難受的樣子,“哎,還不是因為我這個寶貝女兒。”
“幼然?幼然怎麼了?”
“哎,你不知道,自從那天修文告白,被幼然拒絕後,就不理她了,這些天幼然天天在家哭,我看著都難受死了。”
“啊?怎麼會這樣?”
前幾天聽閨蜜說起過,蕭幼然拒絕自家兒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