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然冷哼道:“害人精,你趕緊走,我不想看到你。”
沈瑉瑤根本不敢還嘴,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性格。
蘇妍妍則看不下去了,替沈瑉瑤打抱不平。
“又不是瑉瑤姐故意害大大受傷,你憑什麼說瑉瑤姐是害人精啊!還有薇薇姐都沒有怪瑉瑤姐,伱憑什麼怪瑉瑤姐啊。”
蘇妍妍的潛台詞。
許修文沒有怪沈瑉瑤。
唐薇薇是許修文的女朋友也沒有怪沈瑉瑤。
你有什麼資格怪沈瑉瑤,還說她是害人精。
許修文一聽,心裡暗道一聲糟了。
結果蕭幼然似乎沒聽出來。
她冷冷的看著蘇妍妍和沈瑉瑤,說道:“你們不走是吧。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寧姨,我看你們走不走。”
“寧姨!”
誰啊?
大家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程璐和安詩詩倒是立刻知道是誰。
許修文過年前曾經說過要帶程璐回家,介紹給母親認識。
當時程璐和他剛剛在一起不久,麵皮薄,也不好意思上門,所以錯過了和許修文母親寧婉秋認識的機會。
這讓她一直頗為惋惜。
好在許修文一直安慰她,說以後有的是機會。
安詩詩也是知道蕭幼然和許修文從小青梅竹馬。
雙方父母不僅認識,而且很熟。
她一直很羨慕蕭幼然可以有許修文陪伴著長大。
哪個女孩不希望得到男朋友父母的認可呢?
可惜安詩詩知道自己隻是小三,沒資格露麵。
這一件事一直是她心底比較在意的事。
所以她一直也很羨慕蕭幼然。
現在聽到她說要給許修文的母親打電話,更是心頭一陣酸楚。
這種隨時可以打電話,甚至告小狀的表現。
不正說明,蕭幼然和許修文關係非常親密麼?
許修文無奈道:“幼然你彆鬨,我受傷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我媽知道,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
聽到許修文的話。
唐薇薇三女,包括許修文的室友,都立刻知道蕭幼然剛才口中的寧姨就是許修文的母親。
沈瑉瑤是心頭一慌。
許修文的母親要是知道自己害她兒子受傷。
她會不會非常討厭自己啊?
一想到還沒見過麵,就可能會被許修文的母親討厭。
沈瑉瑤心情低落?
蘇妍妍則呆住了。
唐薇薇心裡一陣羨慕。
她和程璐、安詩詩一樣,都羨慕蕭幼然可以隨時聯係許修文母親。
許修文的室友則忍俊不禁。
蕭幼然在學校裡一直都是男學生們的心儀愛慕的校花,本人也是非常有女神氣質。
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找家長告狀。
這不純純小學生風格嗎?
這可是差點把五人逗笑。
蕭幼然沒去管彆人怎麼想。
她對許修文嘟嘴道:“可是是她害你受傷,她竟然還敢在你麵前出現。”
許修文注意到。
在蕭幼然說出這句話後。
沈瑉瑤臉上浮現出羞愧懊惱後悔等表情。
“好了幼然,這是一個意外,沒有人想故意害我受傷,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可生氣了。”
許修文板起了臉。
蕭幼然看到許修文表情,頓時有些後悔。
可她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就對彆人大度,對我就這麼小氣,動不動就數落我。你討厭死了!”
蕭幼然冷哼了一聲。
她轉過頭去,看向彆的地方。
她心裡是很希望許修文能夠哄哄她的。
如果現在沒有其他人,許修文肯定會立刻哄好她。
可是情況不允許。
他也隻能當沒看見。
蕭幼然生了一會悶氣,見許修文真的不哄自己。
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更又有些後悔。
看到這一幕的程璐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安詩詩則直接笑了出來。
許修文也不可能真的放任蕭幼然不管。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關心自己。
許修文輕聲喊了一聲,“幼然……”
“乾嘛啊!”蕭幼然心頭一喜,但還是裝作平靜的樣子問道。
“不要生氣了好麼。”
“哦。”蕭幼然哦了一聲,但看其表情還是有些生氣的。
許修文隻好說道:“我想吃橘子了,你幫我剝個橘子好不好,我手受傷了。”
蕭幼然一聽許修文想吃橘子,立刻不生氣了,趕忙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橘子開始剝皮。
看見蕭幼然的舉動。
許修文鬆了口氣。
總算不生氣了。
他一轉頭,剛好和程璐的視線撞上。
察覺到程璐眼神中的笑,他尷尬的笑了一下。
程璐白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小許吃橘子……”
蕭幼然很快剝好桔子,從上麵掰下來一塊,遞到許修文嘴邊。
這一刻。
許修文察覺到病房裡每一個人都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他頓時心頭一緊。
“小許,張嘴呀……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好傻喲。”蕭幼然打趣道。
許修文隻好尷尬的張開嘴吃掉橘子。
安詩詩笑著問,“師傅,這橘子甜不甜呐。”
“甜!”
許修文知道如果他說不甜,蕭幼然可能會不高興。
雖然橘子甜不甜和是不是她剝桔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蕭幼然就是會覺得她剝的桔子一定甜。
安詩詩嘿嘿一笑,“是麼,我還以為是酸的呢,好酸的味道呀,不是橘子的味道,那是什麼味道,璐璐你聞到了麼?”
這分明是言有所指。
許修文轉頭一看。
程璐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哪還不知道,程璐可能吃醋了。
許修文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然而就在這種關頭。
還有人怕他死的不夠很!
“咚咚咚!”
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請問,許修文在這裡麼?”
又是女人的聲音。
一瞬間所有人的朝許修文投去了目光。
他的幾位室友更是忍不住的想:修文這到底認識多少漂亮女孩啊?
彆的不說。
就單說現在在房間裡的這些女孩,除了蘇妍妍顏值稍微差一點。
其他全都是校花級彆的美女。
其中唐薇薇、程璐、蕭幼然更是美女中的美女,可稱絕色。
如果不是沾許修文的光。
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一次性見到這麼多美女齊聚一堂。
尤其是楊白山,他羨慕的眼都紅了。
許修文沒仔細聽是誰的聲音。
不過就算仔細聽,也聽不出來。
因為剛才這個聲音悶悶的,像是戴著口罩一樣。
反正虱子多不怕癢。
他直接喊道:“是這裡。”
下一秒,病房的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