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欣瑤眼裡,許修文毫無疑問是個花心大蘿卜。
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了。
陸欣瑤雖然對自己的美貌有幾分自信。
但她不覺得她可以一直吸引許修文。
她能想到的唯一擺脫許修文糾纏的辦法就是等。
等到許修文有一天膩了,對她沒感覺了。
她就可以自由的離開了。
所以哪怕她在許修文麵前百依百順,其實都是演戲。
她心裡是巴不得儘快遠離許修文。
可是這幾天情況有些變了。
因為一件事。
她開始時不時的想起許修文。
一想到許修文這段時間不告而彆,不知道在和哪個女人甜蜜。
她的心情就異常的煩躁。
因為心情不佳。
她最近在公司天天都冷著臉,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一樣。
關心她的宋小米還悄悄問她,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隻有陸欣瑤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許修文。
可是她又無處說。
也不能說。
陸欣瑤突然想起了剛才許修文說的話。
她忍不住的想:“我真的胖了麼?”
這讓她很想拿出包裡的化妝鏡,看一下自己的臉是不是真的胖了。
可緊接著又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因為許修文的一句話而擔心胖不胖啊?自己胖不胖和他有什麼關係?
意識到什麼的陸欣瑤,咬緊了嘴唇,然後憤憤的轉頭瞪著許修文。
卻又很快放棄。
最後她將視線轉移到窗外,心裡無聲的歎了口氣。
許修文今晚要參加的飯局是一場特殊的飯局。
來參加飯局的人是金陵市的白酒經銷渠道商們。
許修文的光明酒廠發展很不錯,已經打開了徽省的白酒市場,也逐漸站穩了腳跟。
現在徽省內大小城市都有渠道能買到光明新酒。
許修文的野心還不能滿足於此。
作為徽省實際省會的金陵。
光明新酒還沒有打開這座城市的白酒市場。
而金陵這座城市一年的白酒銷售額大概在14億左右,中高檔的白酒市場年總銷售額在5億元左右。
這麼大的市場,誰要是說不心動,那肯定是騙人的。
許修文也一早便盯上了金陵市的白酒市場。
然後便有了今晚的飯局。
不到5點。
許修文提前來到金陵秦淮區的高檔海鮮酒樓。
這家高檔海鮮酒樓是金陵最大也是最豪華的宴請場所,可以容納5000人同時就餐、光廚房就有4000平方米。
今晚這頓飯局是許修文組織的。
他自然是請客人。
在這樣一家高檔海鮮酒樓操辦飯局。
花銷也是巨大的。
沒有個幾萬塊是不夠的。
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為了能夠打開金陵市的白酒市場,這種錢是值得花的。
許修文剛進門便被大堂經理詢問包廂號。
在得知包廂號碼後。
大堂經理親自領著許修文前往包廂。
來到包廂門口。
許修文剛好碰到一個中年男人。
許修文在組織今晚的飯局前,特地調查過金陵市的經銷商們,也看過部分人的照片。
而眼前這個男人許修文剛好認識。
男人名字叫薑元洲,是金陵市比較實力的經銷商。
薑元洲顯然也認識許修文。
他眼前一亮,笑著說道:“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遠勝聞名啊。許總您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啊。”
“哪裡哪裡,薑總才是成熟穩重,儀表堂堂。一直聽聞薑總您的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
兩人上來便是一同互拍馬屁。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
起碼場麵上很好看。
薑元洲這時把目光投向了許修文身旁的陸欣瑤:“許總,這位是?”
許修文順勢介紹道:“薑總,這位是我的秘書陸欣瑤。”
聽到陸欣瑤是許修文的秘書,薑元洲臉上的笑容不減。
他認真的稱讚道:“許總的秘書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啊。”
陸欣瑤聞言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欣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薑元洲薑總,在金陵,隻要是做白酒生意的,沒有他點頭,沒人能在金陵站得住腳跟。”
這話說得就有點昧著良心了。
根據許修文的調查了解。
薑元洲在金陵市的經銷商中,最多算第三有實力的。
前麵還有兩大經銷商比他更有實力。
許修文說得自然是客套話。
薑元洲也知道他是故意捧高自己。
他連忙擺手道:“許總,您太抬舉我了,這我可不敢當。”
“薑總您太謙虛了……”
簡單客套兩句後。
許修文笑著說道:“薑總,今晚您能賞麵參加這頓飯局,是我的榮幸,您可一定要喝得儘興,要是招待不周,我以後可沒臉再見你了。”
“哪裡哪裡……許總您太客氣了!”
隨後兩人走進包廂。
許修文定的這個包廂是特大包廂,裡麵隻有一張桌子,但足以供50人一起用餐。、
此時包廂裡已經來了不少人。
粗略掃一眼,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樣子。
許修文和薑元洲進來後,不少人站了起來。
薑元洲作為金陵市第三大經銷商,在場的人幾乎都認識他。
而許修文這個舉辦飯局的人。
雖然之前雙方之間沒見過麵。
但大多數人也都認識他。
這就要感謝許修文拍的第一部電視劇《花樣男子》了。
這部劇的火爆無疑增加了他在蘇省的名氣。
隨後許修文在薑元洲的介紹下,逐個和到場的人打招呼。
憑借著出色的記憶力。
許修文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將每個人的長相和他資料中的信息對上。
一圈下來後。
許修文有些失望。
到場的這些人也是經銷商,隻是實力比較差。
有多差?
有些人手裡甚至隻有零星的渠道,還是那種小商店、普通飯店這種類型的。
而真正有實力的經銷商,除了薑元洲以外,幾乎都沒到場。
這不由讓他心頭一沉。
他清楚的記得,在電話中邀請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可答應的很爽快。
不過畢竟還沒到約定的時間。
許修文隻得壓下心中的不滿,耐心的等候。
隨後落座。
值得一提的是。
薑元洲並沒有坐在主賓和副賓的位置,而是坐在了三賓的位置上。‘
他刻意把主賓和副賓的座位留了出來。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飯局開始的時間。
不斷的有人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