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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兒的臉蛋紅撲撲的,像紅蘋果一樣,煞是可愛。
她的眼神,清醒中帶著三分醉意。
更顯得迷離可人。
白月兒一上車,便湊過來,張開手臂,抱住了許修文的脖頸。
許修文沒有躲,也沒有閃。
任由白月兒抱著。
白月兒身上的體香和酒味混合在一起。
很好聞。
甚至有些讓人上頭。
許修文也難免多聞了幾下。
抱了一會兒。
白月兒稍微鬆開了點。
有了空間。
許修文立刻對著白月兒的紅唇上點了一下。
白月兒不滿足,立刻再度吻上來。
兩人在車裡,互相吃起了口水。
感覺口水都要吃乾了。
兩人才停下來。
白月兒舔了舔嘴唇,還在回味。
她的眼神一直盯著許修文的嘴唇,蠢蠢欲動。
女孩一旦邁過那一步,隻會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主動。
許修文笑著道:“等下再親。”
白月兒很聽話。
許修文這麼一說。
她便鬆開了手。
許修文順勢發動車子。
白月兒身子坐正。
她將雙腿並攏,靠在許修文這側。
兩條又長又細的美腿很是招人眼球。
許修文自然也看了過去。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手感自然是極好的。
白月兒沒有阻攔。
她靠在座椅上,眨了眨眼睛,問,“摸著感覺怎麼樣?”
“很滑。”許修文實話實說。
“嗬嗬嗬……“
白月兒笑得很開心。
“那和薇薇的腿比呢?”
“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腿和薇薇的腿哪個摸著更舒服。”
許修文咳了一聲,“等下再說,我要專心開車。”
許修文立刻將手從白月兒腿上挪開了。
白月兒自然看出來許修文故意回避話題呢。
她並沒有吃醋或者生氣。
反而覺得許修文這副掩耳盜鈴的樣子,太可愛了。
他難道不會騙騙她嗎?
白月兒也沒有一直問下去,讓許修文為難。
她想了一下,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許修文思索了一下道,“去你那吧。”
“好。”
隨後,許修文開車來到白月兒的房子。
剛剛從房子大門進入。
許修文便迫不及待的摟住了白月兒。
現在反倒是白月兒不著急了。
她笑著道:“你彆急啊。”
許修文道:“我不急……”
他嘴上這麼說著,手中動作卻沒停。
白月兒忍不住笑了。
她忽然湊到許修文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許修文立刻愣住了。
他睜大眼睛看著白月兒,問道“月兒,伱是騙我的吧?”
白月兒搖頭:“真的來了。”
許修文的臉色一下子垮了。
他失望的鬆開了白月兒。
兩人換完拖鞋,走進客廳。
許修文還苦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白月兒看的想笑。
她不忍心看著許修文失望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道:“許修文,我口渴了。我想喝水。”
許修文道:“想喝水?那你去燒水啊?”
白月兒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你想讓我去幫你燒水?好,那你坐著吧。”
白月兒道:“我要喝冰水。”
“你來那個了,還是不要喝冰——”
許修文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許修文看向白月兒,認真的問,“你剛才是不是騙我呢?”
白月兒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你猜。”
說完哈哈一笑,轉身跑向臥室。
如果許修文這還反應不過來。
那他就真是傻瓜了。
許修文大喊道:“好你個調皮的小娘子,竟然欺騙為夫,看我抓到你不狠狠打你屁股。”
“你來啊~誰怕誰?哈哈……”
白月兒一點不怕,反而發出了悅耳的笑聲。
許修文快步追上去。
終於趕在白月兒關門前,將手伸到了門縫裡。
白月兒想要關門。
許修文痛呼一聲,身形瞬間蹲了下去。
“啊,我的手。”
白月兒果然上當,立刻開門,緊張的問,“許修文,你怎麼樣了?”
許修文立刻起身抱住了白月兒,得意道:“現在看你還怎麼跑?”
白月兒愣了一下,反應慢了一拍的問,“你沒事?”
“沒事啊。”
白月兒忽然舉起拳頭砸許修文胸口,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討厭,討厭,為什麼要嚇我,我還以為你真的被夾傷了,你太討厭了。”
許修文也沒想到隻是跟白月兒開個小玩笑。
她竟然哭了。
但旋即,他便感受到了白月兒的情意。
如果不是真的在意他。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許修文趕忙抱緊白月兒,手掌輕輕拍著白月兒的後背,安撫道:“好月兒,我不該嚇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心疼……”
白月兒冷靜下來後,感到一絲難為情。
她擦掉眼淚,否認道:“誰哭了,我才沒哭呢。”
“好好,沒哭沒哭。”
白月兒嗔道:“哼,你怎麼這麼愛騙人,大騙子!”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
許修文的衝動也被暫時壓下來了。
他摟著白月兒走到床邊坐下。
一時半會也不著急做那些事了。
兩人便坐在床邊簡單聊了起來。
這時。
白月兒突然不說話了。
許修文詫異的問:“怎麼了?”
白月兒看了他一眼,立刻又害羞的低下了頭,“壞蛋!”
許修文先是一愣,旋即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許修文臉上一紅。
溫情中確實不該出現這種情況。
但人體反應不是他能控製的。
許修文很難解釋。
白月兒小聲道:“我要先洗澡。”
“洗吧,洗吧。”
“你罵我?”白月兒一臉委屈,但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許修文無語住了。
“我是說你去洗澡。你的腦袋瓜在想什麼呢?”
許修文伸手,在白月兒白亮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白月兒‘哎喲’一聲慘叫。
她捂著額頭,瞪著許修文。
“你就看我好欺負,整天欺負我吧。你等著,等你老了走不動路,我一定欺負回來。”
許修文笑著問,“我老了走不動路了,那你不也老了?你還怎麼欺負回來?”
白月兒道:“好像是呢。那我又打不過你,好像沒辦法欺負回來了,那我不是要被你欺負一輩子?”
許修文聞言哈哈大笑。
“彆說我沒提醒你哦,你可以趁我睡覺的時候,敲我腦門,不過要是被逮住了,我可要家法伺候的。”
白月兒的眼神,蠢蠢欲動。
但卻故意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模樣,道,“我怎麼敢呢?”
“彆廢話了,趕緊去洗澡吧。”
許修文說著,用手拍了拍白月兒翹臀。
白月兒眼中泛起一片水霧,臉頰也浮現了羞紅之色。
然後走進了浴室。
這一夜的美妙,自不必多提。
第二天就是11月1號。
也是開機儀式的日子。
一大早,許修文便叫醒睡得真香的白月兒,兩人洗漱完畢後,便匆匆趕往開機地點。
忙活了一上午。
中午。
許修文突然想起來,星期一還沒喂呢,趕忙給程璐發了條短信,讓她去喂一下。
下午劇組正式開機拍攝。
第一場戲在彆墅裡拍攝。
彆墅是劇組租的。
作為電視劇裡男主角的家。
值得一提的是。
公司的第一部劇很火,幾個男演員都沾了光,名氣大漲。
有其他劇組邀請他們過去拍戲。
公司便放行了。
所以這部劇的男一號和男二號,依然采用了新人男演員。
雖然是新人男演員,但畢竟是藝術學院表演係的學生。
演技方麵,肯定比很多毫無經驗的純花瓶好得多。
加上,還有白月兒這位經驗豐富的前輩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