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全都笑了起來。
唯獨溫檸的臉色漸漸趨於平靜。
章琪嘟嘴道:“許哥,你的飯店開業,伱都不告訴我們。要不是檸檸跟我說,我還不知道呢。我們不請自來,你不會不歡迎我們吧?”
許修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的確沒有告訴章琪。
主要他跟章琪真的不熟。
不過既然來了,許修文當然是歡迎的。
許修文解釋道:“今天黎sz還有許多領導來了,怕你們不喜歡這種氛圍,所以才沒有通知你們。我本來打算改天請你們和溫檸吃飯,到時候跟你們說的。飯店剛開業,正需要你們以後多來捧場……”
他說話時目光不自覺的瞥向了一旁的溫檸。
溫檸表情依然那般。
章琪聽到許修文這麼說,笑著道:“許哥,回頭我們經常來,你可彆嫌煩啊。”
“不會,你們來店裡消費,我歡迎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嫌煩呢。”
“嗬嗬,那就好。”
簡單聊了幾句,許修文安排人帶幾人先進去坐下。
溫檸沒有走。
她突然問道:“何江來了嗎?”
許修文一愣,旋即點頭道:“他來了,要我帶你過去找他嗎?”
溫檸跟何江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溫檸喜歡何江。
這一點許修文早就知道。
他以為溫檸問起何江,是想去找何江。
但她的表情,似乎不是很興奮。
溫檸仔細看著他,忽然收回視線,平靜的說:“不用了,我跟琪琪她們一起。”
說完,溫檸便轉身走了。
開業前,許修文通知的人並不算很多,但今天來的人著實有點多。
很多人,許修文並不是很熟悉,有些人與他隻有一麵之緣。
他甚至沒有通知他們。
這些人還是來了。
甚至還有一些來客,他壓根不認識。
除了金陵的來客,還有從肥市趕來的客人。
其中大多數是和酒廠合作的經銷商。
值得一提的是,許成鎰的秘書也來了。
許成鎰並沒有親自過來,但是派了秘書過來。
這個疑似是他便宜老爸的人,他的秘書年紀不大,約莫二十八九歲的樣子。
顏值出眾,身材極佳,氣質更是上上。
許修文都懷疑對方是不是許成鎰的情人。
不怪許修文這麼懷疑。
他自己花心,覺得可能是遺傳的原因。
女秘書姓蔣。
開業這件事,許修文並沒有告訴許成鎰,甚至連許成偉都沒有告訴。
但是許成鎰卻知道他的飯店開業。
這不由不讓許修文懷疑,許成鎰是不是安排了什麼人監視他。
不過今天不是計較的時候。
既然人來了,也沒有趕人走的道理。
許修文安排蔣秘書先進去坐下。
總之。
今天來了太多不在許修文計劃之內的人。
這也導致許修文原先計劃的二十桌不太夠用了。
隻好臨時多安排了許多桌。
等到人幾乎都到了以後,午宴開始了。
許修文將身份不同的人安排在不同的包廂或大廳。
比如以黎海媚為首的一眾領導,安排在一個包廂。
溫檸和章琪這些朋友,則安排在大廳。
許成鎰的秘書,許修文將她也安排在了領導們的包廂裡。
許成鎰是肥市的sz,黎海媚是金陵的sz。
肥市和金陵本來就近,雙方城市的人員交流也多。
黎海媚不僅認識許成鎰,也認識他的秘書。
反倒是有些領導並不認識許成鎰的秘書。
不過經過黎海媚介紹後。
大家對於許修文將蔣秘書安排在這個包廂,便不覺得突兀了。
旋即便暗暗驚奇。
有些領導心思機敏,立刻便猜測著許成鎰和許修文的關係。
都姓許。
難道是侄子?
……
午宴開始後。
許修文端起了酒杯。
這酒杯端起後,便沒有再放下來過。
許修文並不是隻陪著領導們喝酒。
其他包廂和大廳的來客們,也都敬了一遍。
喝的又是光明酒廠生產的高度白酒。
午宴還沒結束,許修文便已然有了醉意。
午宴結束後。
許修文堅持著將所有客人都送走。
客人們前腳離開。
後腳許修文便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好在一旁的柳若及時扶住了他。
許修文強壯的身子靠在柳若身上。
一股濃烈的酒氣中夾雜著男人的味道,讓柳若心頭一震。
她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兩朵紅雲,心跳也不由加速。
柳若沒有怪罪許修文的唐突,反而十分心疼他。
她強裝鎮定,讓沐芝蘭幫她,一起將許修文扶到三樓的房間休息。
三樓有床。
來到三樓的私人房間裡。
柳若和沐芝蘭合力將許修文放到床上躺下。
本來過程還算順利。
但是許修文剛躺下時。
他突然伸出手臂摟向了柳若。
柳若來不及撤退,被許修文攬住腰肢,腳下一滑,便倒在了許修文胸口上。
幸好有緩衝,所以沒有造成受傷。
但也因為有緩衝。
柳若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心裡更是又羞又惱。
尤其是身後還有沐芝蘭這個外人在。
她立刻便掙紮著要起身。
結果許修文見她想要逃脫,摟的更緊了。
一陣糾纏下來,柳若勉強從許修文懷中掙脫。
廝磨間,讓柳若很不適應。
她慌慌張張的站穩後,立刻對沐芝蘭道:“沐姐,剛才的意外,你千萬彆對人說。”
沐芝蘭點頭答應了。
柳若接著道:“你照看一下他,我讓人給他煮碗醒酒湯。”
“好的,柳經理。”
柳若匆匆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隻剩下許修文跟沐芝蘭。
沐芝蘭沒有仔細看過許修文的臉。
她每次都是很快的從許修文臉上掃過。
不敢盯著他看。
現在許修文睡著了。
她仔細的看著許修文的臉。
饒是她已經過了動春心的年紀,還是險些因為許修文帥氣的長相,而心神恍惚。
看著年輕帥氣的臉龐。
沐芝蘭眼中閃過了一絲感激。
其實她並沒有為許修文做過什麼事。
但是許修文一直很照顧她們母子。
彆的人,便是沒什麼錢的,也經常瞧不起她。
但是許修文從來不會。
明明比她的兒子大不了幾歲。
卻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般可靠。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想起那些畫麵。
她突然臉色一紅。
沐芝蘭心中暗罵自己,不知廉恥,竟然還敢回憶這種事。
卻又忍不住的回想當時的感受。
越想臉越紅……
很快。
柳若端著一碗醒酒湯,回來了。
沐芝蘭趕忙退後一步,止住雜亂的心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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