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故作不高興道:“你這樣叫的我感覺自己真成老公公了,我有那麼老嗎?”
安詩詩湊上前問,往許修文耳孔裡吹著熱氣,曖昧的問:“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許修文咽了一下口水,心裡罵了一聲妖精,嘴上卻說,“正常叫就好。”
“是嗎?”
許修文的身子一顫。
原因是他的耳垂……
雖然僅僅隻是一瞬。
可那種滋味,一般人遭不住。
看來今天不徹底喂飽這隻饞貓,這貓是不肯罷休的。
但他沒有立刻提槍上馬,奮戰沙場。
而是繼續搖頭拒絕。
“累了……”
安詩詩心裡一陣失望。
換做以往,這時候他肯定早就忍不住了。
難道真的對她膩了?
可剛才那幾回給人的感覺,不像是膩了。
安詩詩漂亮的眼珠子迅速轉了一圈。
她忽然有了主意。
安詩詩再度湊到許修文耳邊道:“老公,伱想不想看我穿絲襪?”
絲襪?
許修文心頭一跳,但依舊不為所動。
安詩詩又低聲說了句什麼。
許修文頓時眼前一亮。
他故作拒絕道:“這樣不好吧,萬一被……早知道了,怎麼辦!”
虛偽!
安詩詩都察覺到許修文的變化了。
還說不好?
口是心非的男人!
安詩詩笑了一下道:“你等著,我現在去穿。”
於是,安詩詩下床離開了房間,接著來到了隔壁的臥室裡。
她走到衣櫃前,開始挑選絲襪。
柳若以前是不穿絲襪的,但自從來到金陵後,越來越喜歡穿絲襪了。
一是因為工作需要,二是因為她自己也挺喜歡絲襪,三是安詩詩經常買了以後才發現不喜歡,都丟給她。
所以柳若的衣櫃裡,放著不少絲襪,各種顏色款式的都有。
安詩詩選中一雙還沒拆封的黑色吊帶絲襪。
她剛要關上抽屜。
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彆拿那雙,換一雙……”
安詩詩回頭向後看去。
許修文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臥室,就站在了她身後不遠處。
安詩詩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來了?”
許修文解釋道:“我出來上廁所。”
安詩詩並未相信,不過也沒有戳穿他的謊言。
她轉頭看向抽屜中的絲襪,問道:“你喜歡哪雙。”
許修文遲疑了一秒,旋即道:“那雙紫色的不錯。”
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
安詩詩低頭找到了許修文說的那雙紫色絲襪。
除了顏色,跟她剛才選擇的黑色絲襪並無多少區彆。
安詩詩噗嗤一笑。
許修文詫異的問:“詩詩,你笑什麼?”
安詩詩將紫色絲襪拿在手中,旋即關上抽屜,轉身麵向許修文道:“老公,你是不是變態啊?”
“當然不是。”許修文下意識否認。
“是嗎?”
安詩詩趁機走到許修文身邊,湊到他耳邊道:“那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她穿過的絲襪……”
“詩詩,你誤會了……”許修文還想狡辯。
“彆狡辯了,每次我穿彆人的衣服,你都格外興奮,你敢說你不是變態……還是說,你對她有想法?”
看著安詩詩似笑非笑的表情。
許修文:“……”
“好吧,我是變態。”
總不能承認對她有想法吧。
安詩詩再次噗嗤一笑。
她嫵媚的白了許修文一眼,道:“你去上廁所吧,我回房間了。”
“額……好。”
等許修文回到房間後。
安詩詩已經穿上了剛才從柳若衣櫃中拿來的那雙紫色吊帶絲襪。
安詩詩躺在床上,一隻玉腿露在被子外麵,微微彎曲,隔著被子,壓在另一條腿上,形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紫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女孩的腿,露出部分嬌嫩白皙的皮膚,也越發凸顯的白,十分吸睛。
許修文看著安詩詩,卻沒有動作。
安詩詩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許修文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床躺下。
“你把絲襪脫了吧。”
安詩詩一愣,旋即露出好笑的表情。
“你生氣啦?”她湊過來,討好的問。
“沒有。”
“是不是因為我剛才說你變態?我說錯話了嘛,老公,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真沒生氣。”
“那你又讓我脫絲襪?”
“我隻是覺得這樣不好,所以還是算了。”
安詩詩有些拿捏不準許修文的心思。
她不知道許修文剛才在廁所裡反思了一下。
雖然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但是無論是張若淑、柳若、程秋芸還是其他女孩的母親。
她們畢竟是長輩。
許修文不能也不該這麼做。
雖然這種事不會傷害任何人,隻是情侶間的小qq,但這種做法,其實有些冒犯和不尊敬。
安詩詩見狀,直接將被子蓋過了頭頂……
“詩詩,彆……”
一個小時後。
許修文看著安詩詩腿上破破爛爛的絲襪,無奈道:“詩詩,你害苦了我啊。”
安詩詩摟著他,笑著道:“沒事,她又不知道……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倒是喜歡……”
“那就行了。就算她知道了,大不了我去跟她說。她不會說什麼的。”
事已至此,許修文還能說什麼呢。
許修文抱緊安詩詩。
雖然他身邊女孩很多,但對他毫無保留且做到這個份上的人,隻有安詩詩。
過了一會兒。
安詩詩又開始不老實了。
許修文連忙捉住小手,緊張道:“詩詩,彆鬨。”
“我還可以再去拿一條她穿過的絲襪……”
“彆,你放過我吧……”
安詩詩聞言愣了一下。
她忍俊不禁:“許修文,你竟然向我求饒了?”
“沒有,你聽錯了。”許修文當然否認。
“那我們繼續。”
“我晚上要去見璐璐。”許修文隻好拿出了程璐當擋箭牌。
安詩詩聞言果然停下來。
她神色幽怨的道:“向來隻聞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
許修文最受不了這套。
“詩詩,你這話說的,程璐算什麼新人,你也不是舊人,你彆這樣說。”
安詩詩哼了一聲,“算了,你都留給程璐吧,反正誰都知道你就喜歡她,我們這些人都是配角,根本不配得到憐愛。”
話已至此。
即便知道安詩詩是在演戲。
許修文也不得不徹底滿足她。
“那就繼續,我就不信今天不能喂飽你這隻饞貓,非把你喂飽不可。”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許修文說到做到。
這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直到晚上6點鐘。
看到窗外的天色都黑了。
許修文意識到已經遲了。
他趕忙拍了拍身上的安詩詩滑嫩的香肩道:“快下來,我要走了。”
安詩詩如那雨後春泥,怎一個糜軟了得。
她的嗓子已經啞了,抬手臂都感覺疲憊乏力。
許修文將她翻身躺下,接著起身穿衣。
安詩詩勉強恢複了些力氣,道:“老公,你要走啦?”
“嗯。”
“我起來送你。”
“不用,你好好休息吧。”許修文忙著穿衣,頭也不回道。
“人家舍不得你。”安詩詩撒嬌道。
許修文穿好衣服,轉身看向安詩詩,溫柔的道:“乖,下次再陪你。”
安詩詩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許修文朝房間外走去。
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你今晚還回宿舍嗎”
安詩詩慵懶的道:“不回了。”
“好吧,不過你最好想個合適的理由。“
“你放心吧。”
在安詩詩麵前,許修文裝作淡定無恙。
不過從安詩詩家出來後。
許修文忍不住揉了揉腰。
旋即忍不住小聲念叨:這個妖精,遲早把我的真元都給吸乾。
隨後,許修文開車前往交大。
他掏出手機,給程璐打電話。
“喂,璐璐,你還沒吃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電話裡傳出程璐冷淡的聲音:“我吃過了。”
許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