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修文是正常狀態,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喝醉的女孩拽倒。
可他喝了酒,頭有一點暈,加上沒有意料到,結果就是他真的失去了平衡。
但他沒有借機賴在女孩身上,狂吃豆腐。
他立刻便雙手撐床,站了起來。
床上的於芷口中呢喃著「我好難受……」
許修文跟***打過太多次交道了。
所以他很清楚於芷變成這樣的原因。
就連他自己,也感覺體內***升騰。
一股強烈的渴望蓬勃待發。
許修文立刻便猜到今晚的飯菜或者酒有問題。
至於下藥的人,毫無疑問是蘇夢荃。
許修文沒料到對方會這麼做,因此中招了。
他還發現這次的效果和以前都不一樣。
以前遇到的都是藥效一點點發作,有準備時間。
而這次碰到的,前期沒有任何征兆。
可藥效發作後,又猛又急。
許修文心知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他飛快的說道「於芷,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他說完便準備替於芷先將衣服穿好。
雙方的身體接觸後,於芷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手腳纏繞過來。
這給許修文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因為於芷的不配合,讓許修文很難替她穿上衣服。
許修文無奈,隻得出手打了於芷的翹臀一下。
很用力!
聲音也很大。
一巴掌下去後,於芷果然老實下來。
許修文隨便替她套上上衣和裙子,接著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頭,雙手則摟著她的黑絲美腿,轉身便往門外走。
蘇夢荃此刻就站在門口,安靜的看著他。
許修文走到蘇夢荃麵前,低聲道「讓開。」
「許總,我剛剛……」
她似乎還想解釋。
許修文卻已經不耐煩的吼道「我讓你讓開!」
蘇夢荃一怔,接著將身位讓出來。
許修文越過她,走出房間,直奔大門而去。
他沒有質問蘇夢荃為什麼要下藥。
因為這麼做,已經沒有意義了。
從臥室到大門,不過十多步,卻無比難走。
許修文剛走兩步,便感覺眼前一陣頭暈。
與此同時,剛剛老實下來的於芷又鬨騰起來。
許修文沒有繼續打人屁股。
他剛才那麼做是迫不得已。
他要是一直打人屁股,倒像是故意吃人豆腐。
他繼續向前走兩步。
眩暈的狀況越發強烈,甚至連腳下也虛浮起來。
他連忙站住,極力穩住身體,避免摔倒。
蘇夢荃從後方追上來,勸說道「許總,你和小芷喝醉了,不如留下來睡一覺,明天再走吧。」
許修文沒有說話。
他站在那,就像一尊雕塑。
隻有急促的呼吸聲證明他是活的。
見狀,蘇夢荃靠上來攙扶許修文。
許修文將手一揚,甩開了蘇夢荃。
蘇夢荃被甩開後,也不生氣,又貼上來準備攙扶許修文。
許修文因為剛才的舉動,失去了平衡。
不得不抓住蘇夢荃的手臂才勉強站穩。
他此刻隻覺得身體好像不屬於他了。
他幾乎快要無法控製自己。
在失去理智前,
他再也忍不住了。
許修文轉頭瞪向蘇夢荃,嚴厲質問道「你到底給我們下的什麼藥?」
蘇夢荃聞言,沒有絲毫慌張。
她開始裝傻「許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下/藥,我不明白……」
「蘇夢荃,你到底想要什麼?!」
蘇夢荃繼續裝傻,「許總,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什麼都不要啊……」
許修文險些被她氣笑。
因為生氣,他感覺整個人更不清醒了。
之後,許修文竟然跟著蘇夢荃回到了臥室裡。
蘇夢荃讓他將於芷放下來。
他試圖去做,結果因為身體不受掌控,直接抱著於芷一起倒在了床上。
於芷的體溫很高。
她感受到許修文的擠壓後,嗓子裡蹦出一道好聽的聲音。
「嗯~」
失去理智的她感覺身上的這個人能讓她很舒服。
她本能的開始抱緊許修文。
這一次比剛剛還要癡纏。
許修文想擺脫都很困難。
然而他此刻也沒有精力擺脫了。
他自己也陷入了一種痛苦的狀態中。
蘇夢荃看到這一幕,臉色帶著關心,「許總,你還好麼?」
聽到女人的話,許修文猛然抬頭看向對方。
他的眼珠上布滿了細密的血絲。
蘇夢荃不僅不害怕,反而大膽的和他對視。
反倒是許修文率先承受不住,轉移了視線。
許修文一直都是一個顏狗。
公司簽下的人,基本上沒有醜的。
蘇夢荃無疑也是好看的。
可再好看也不會比蕭、程、唐三女更好看。
但此時此刻,或許是在藥力的影響下,他竟然覺得蘇夢荃怎麼這麼好看。
他慌了,所以靠著最後一絲理智,強行轉移了視線。
然而這並不能解決他此刻的困境。
身下的於芷對她緊纏不放。
旁邊還有一個蘇夢荃不懷好意,虎視眈眈。
最關鍵的是,許修文感覺自己的理智越來越少了。
他的身體裡好像燃燒著火焰,急需打開釋放的閥口。
在許修文與體內的藥力苦苦鬥爭的時候。
蘇夢荃采取了行動。
她很佩服許修文的意誌力。
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此刻應該都已經對於芷做點什麼了吧?
更不要說兩人本來就有不正常的關係。
可許修文竟然撐到了現在。
不得不讓人欽佩。
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
蘇夢荃主動送上了香吻。
許修文開始想要拒絕,擺頭想要中止。
蘇夢荃伸出手緊緊按著許修文的臉頰兩側,不讓他轉頭,強迫他與她接吻。
好似心有靈犀一般。
被許修文壓在身下的於芷也展開了‘攻勢"。
她的小手在許修文背上亂摸,在許修文身下不停地亂動,搞得許修文心煩意亂。
在兩人齊心協力下。
許修文再也招架不住。
最後一絲理智瞬間被**的洪流淹沒。
……
交大,301寢室。
晚上,程璐還沒有回寢室。
安詩詩也不在。
寢室裡隻有蕭幼然和宋思雨兩個。
蕭幼然忽然轉頭
對宋思雨道「思雨,我有點難受。」
宋思雨一聽立刻放下手中的事,關心道「你哪裡難受?很嚴重麼?要不要去醫院?」
蕭幼然搖頭,「不用去醫院,就是有點難受,我也說不上來哪難受。」
宋思雨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