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少棠氣勢洶洶的瞪他一眼“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是高兮不是你們周饒。彆在這兒添亂了。”
少棠推開氣的肝疼的宗政慎,與終九疇站到一處。
終九疇甚是開心。
很快,蘇侖帶著小六子回來了。
冉少棠向他身後看了一眼,問“徐有道人呢?”
蘇侖對外麵說了一句“抬進來吧。”
四人抬著一具屍體進到屋內,少棠趕緊捏起鼻子,小心的湊過去,那具屍體像是死不多時,不是彆人,正是徐有道。
“這?他怎麼死了?”
終九疇把少棠拉到身後,不允許她再看。
吩咐蘇侖,把人抬出去驗屍。
冉少棠看向宗政慎,他鎮定如常“你看我也沒用。不是我讓人殺的。”
“你這人是慣犯,保不齊又是殺人滅口。”
宗政慎掏出白淨的帕子捂住口鼻,衝著冉少棠與終九疇罵了一句“兩個瘋子。”抬腳出了門口。
冉少棠不依不饒“你這是做賊心虛嗎?”
孟德跟在後麵,回頭頗無奈地看了冉少棠一眼,歎口氣跟著自家主子走了。
徐有道畢竟為冉府做事,少棠頗覺心中不安,想著要讓人通知一下胡總鏢頭,還要給家裡寫封信。
至於死因定是與那個阮畜生有關。待他醒了再好好逼問。
終九疇自是想到這些,不過他無需少棠來操心。
“你隨我回客棧,好好休息。這裡的事交給蘇侖,他會辦妥當。”
終九疇不由分說,拎起小小人兒向外走去,少棠不滿的掙紮,卻瞧見月色下,宗政慎正仰頭望著星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動靜他回過頭,正好瞧見少棠的狼狽模樣,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終九疇沒給少棠與宗政慎單獨說話的機會,把她丟上馬,自己也瀟灑利落的跨上去,揚鞭而去。
蘇侖留下指揮著,該問口供的問口供,該治傷的治傷,總之要在天亮前把一切證據牢牢抓在手中,不讓知縣有辯駁的任何機會。
宗政慎也乏了,帶著人馬迅速消失在這所血腥味濃重的宅院中。
第二日,日上三竿少棠才迷迷糊糊睜開眼。
秦曉月聽到她起床的聲音,在外麵敲了敲門,才敢進來服侍。
“小公子昨晚發生何事,可把婢子嚇壞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公子了。”秦曉月想起昨晚突然聽說小公子被人虜走,眼圈瞬間紅了。
冉少棠洗了把臉,撿重要的事跟秦曉月說了,又在她的服侍下用完早膳,這才問終九疇有沒有醒。
秦曉月一邊遞給她漱口水,一邊遞帕子“終山主一早就出去了,說讓我好好守著你。等他回來。”
冉少棠在客棧待不住,想去街上打聽一下情況,秦曉月得了終九疇授意不敢讓她再出門,死活不同意她離開客棧。主仆二人正在理論該聽誰的,樓下傳來吵鬨聲。
少棠讓曉月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曉月不想離開,少棠佯裝生氣,她才快步跑下樓,看了兩眼又跑了回來,臉色煞白。
“公子,不好了,樓下來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差役,要來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