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言少寵妻要趁早!
馬東秀有些不解的看著保潔阿姨眨了眨眼睛。
“阿姨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他們兩個吵架我有什麼機會?我都要為難死了還差不多。”
馬東秀說到這裡更是憤憤不平起來。
“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災星!自從她進了門這家裡就從來都沒消停過!我這工作也變得越來越難做了。”
保潔阿姨看了一眼新來的小阿姨。
她將馬東秀偷偷拉到一邊說道。
“你是不是傻呀,你要是真想好好做這個保姆,那這種往槍口上撞的事情就讓新來的去乾好了。但你要是……”
“要是什麼?”
其實馬東秀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保潔阿姨要說什麼了。
這也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但是她在等著保潔阿姨給她出主意,仿佛她內心那些蠢蠢欲動的黑暗念頭就缺身邊這個人的慫恿。
她們彼此之間都了解對方的那點小心思。
保潔阿姨一臉曖昧的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馬東秀的肩膀。
“你那點小心思還用我說?不過你那麼想其實也沒毛病,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呀我也跟你想的一樣。”
馬東秀還在裝矜持。
她肩膀一扭一臉羞澀的否認道“哎呀,阿姨你這是在說什麼呀,我想什麼了?你可彆胡說啊,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那不得拿大棒子給我打出去呀。”
保潔阿姨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現在可是夫人,哪個給有錢人做老婆的沒點容人之量能行?還拿大棒子給你趕出去?那她還要臉不要了?”
保潔阿姨的這些話就相當於是在給馬東秀心裡的那顆惡魔種子澆水。
那顆一直埋藏在馬東秀心裡的黑暗種子此刻終於破土而出,迎風暴漲。
保潔阿姨還在一邊慫恿。
“再說了,現在也就是先生抬舉她讓咱們叫她夫人,是不是真的夫人那還不一定呢,你見過誰家的正牌夫人過的這麼憋屈的,她來的第一天就被咱們家的保安給打了,這才住進來幾天呀就和先生吵成這個樣子,先生都不去她的屋子裡住了。”
馬東秀也試探著說道:”我媽和我說,這男人都喜歡聽話懂事的女人,尤其是這些的有錢人,家裡的老婆更是要賢惠大度,我瞧著她沒半點能做夫人的樣子。”
保潔阿姨猛點頭。
“就是,她根本不算什麼夫人,最多就是先生養的一個情人,現在還這麼不識抬舉,我瞧著先生早晚要嫌棄她。”
保潔阿姨將抹布丟到桶裡再次一臉曖昧的看著馬東秀笑道。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先生現在憋著一肚子的火,要是遇見個溫柔鄉,那還抵抗得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話你聽沒聽說過?”
保潔阿姨丟下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一邊走一邊還絮絮叨叨的說著。
“哎呀,我就是年輕的時候想不開呀,現在也還是個給人擦地乾活的老媽子,人生不能重來,我可是沒有那樣的機會咯。”
馬東秀聽著這話,突然就下定了決心。
是啊,青春隻有一次,那些所謂的禮義廉恥和道德底線都不能當飯吃。
尤其是言恒澈這樣的男人,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這輩子怎麼可能隻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要是他真的能爬上言恒澈的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