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許幻山的臉色變了變。
“言總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言恒澈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看了許幻山一眼,這老狐狸,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在這跟他演戲。
“許默呢?叫他出來見我,我有事情要問他。”
許幻山心心念念的等了那麼久才終於等到許默和元素素將婚事定下來,未免夜長夢多,他們兩家老人準備在這個月的月底就把婚禮給辦了。
許幻山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擔心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許默臨到頭又反悔了。
現在言恒澈來,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許幻山彆的都不怕。
怕就怕言恒澈不安好心攪黃了他們家和元家的婚事。
他算是看出來了。
隻要是給林蘇出頭的事情,言恒澈就完全沒有底線和原則。
誰知道他是不是能乾出來幫林蘇搶男人的事情。
這事雖然荒唐,但言恒澈現在的行徑已經是連荒唐二字都無法貼切形容的了,他可不想等禍事都闖出來了再擦屁股。
再說許默和言恒澈又沒什麼交情,有什麼可見麵的。
許幻山直接說道“真是不巧,這不是許默月底就要結婚了,昨天就帶著元素素出國去拍婚紗照了,言總今天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言恒澈眼神波瀾不驚的看著許幻山。
“是嗎?”
他明明隻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可許幻山聽著莫名的就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他的額頭上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一絲冷汗。
許幻山乾乾的笑了笑。
“我兒子要結婚的事情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這種事情有什麼可撒謊的,言總要是有事要找我兒子,隻能等他回來再說了。”
言恒澈伸出自己的手,他漫不經心的彈了彈指尖。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時間在這裡和你們家耗著,不如等許默結婚那天,我再找他說吧。”
言恒澈說完起身就要走。
許幻山連忙喊了一聲“慢著!”
許幻山三步並作兩步追上言恒澈,賠著一張笑臉說道“其實言總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是一樣的,我會代為轉達給我兒子的。”
言恒澈冷笑。
“你?你配嗎?”
你配碼?這三個字何其輕狂,許幻山縱橫商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毫不掩飾的侮辱性質的話,而且還是出自於一個小輩的口中。
許幻山頓時被氣的一口老血都險些噴出來。
言恒澈壓根不在乎許幻山生不生氣,他十分瀟灑的背對著許幻山擺擺手;“我今天要是見不到許默,我要說的話就會擱在許默婚禮上說,至於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那顆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事情了。”
言恒澈說完,留下一個筆直的背影消失在許家大門口。
許幻山看著言恒澈離去的背影氣的猛地咳嗽了兩聲。
當著言恒澈的麵他不敢罵,現在言恒澈走了,許幻山終於忍不住對著言恒澈的背影罵罵咧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