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都是早上的新聞了,而且上麵鋪天蓋地的報道的都是元家出事的消息。
言恒澈看著看著就覺得膩了。
他隨手將手中的報紙放到一邊然後對著林蘇招了招手。
林蘇走到他的床邊坐下。
言恒澈伸手整理了一下她鬢邊的碎發然後一把捧住了她的臉頰。
他捧住她的臉頰之後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任何人被這樣看著怕是都心裡要忍不住的發毛,林蘇也不能例外,她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然後掙脫了言恒澈的手。
“你乾嘛這麼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更重要的是。
她被這麼看著總有一種言恒澈在盤算她的感覺。
言恒澈勾了勾嘴唇,他平時不愛笑,哪怕勾起嘴角更多的時候也是為了諷刺,但諷刺和笑容不一樣,這其中的分彆就在眼睛上。
言恒澈做諷刺表情的時候眼神總是冷冰冰的,但當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神就會溫暖不少。
他的伸手搓了搓她的腦袋說道。
“我是看著元成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也有些感慨,看來男人這輩子賺來金山銀山都不是本事,真正的本事是留住身邊的老婆,畢竟到了危急時刻命都握在人家的手裡。”
林蘇笑了。
她吊兒郎當的伸手拍了拍言恒澈的俊臉。
“不錯不錯,現在能有這樣的覺悟也算為時不晚,為了你的小命你以後還是好好的討好我吧。”
言恒澈明擺著不是想聽這種話的。
他眸子一暗一邊便將林蘇拉到了懷裡。
林蘇隻來得及驚呼一聲,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人就被言恒澈給壓到身下了。
等她發硬過來不由得驚呼嗬斥。
“言恒澈你這是乾什麼,你腰上的傷還沒好呢!你這樣的話傷口豈不是有又要撕裂了。”
言恒澈麵不改色的看著她。
“長本事了呀。”
林蘇警惕的看著他,渾身的癢癢肉都處在一個戒備狀態。
“你……你要乾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可是在病房裡,你可不要胡鬨。”
言恒澈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關係,病房裡又沒有彆人。”
他這一說話,林蘇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裡吹進來一股熱氣。
林蘇趕緊縮起脖子。
這個時候房門被手下從外麵推開。
林蘇頓時如同受驚了的小獸一般從床上彈起來,她還差點將言恒澈給推到地上去。
林蘇臉頰紅紅的站在言恒澈的床邊。
言恒澈卻十分悠閒的將雙手枕到了腦袋下麵。
“什麼事?”
手下趕忙回神回答道“先生,元少爺請您過去一趟。”